注意到他,於是他很小心的接近錢先生和蕭仁蕭信。錢先生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孫老大夫身上,沒有注意楊木衣,在他眼中,一個愣頭小子能有什麼用?但是他沒注意不代表蕭信沒有看見。
蕭信衝著楊木衣怒吼道:“小子,你幹什麼?”錢先生側頭一看,楊木衣離他和蕭仁蕭信兩兄弟都不遠了。
楊木衣小心的說:“我就想看看那個人死了沒,沒死的話好找救護車。”
錢先生輕蔑的看了一眼楊木衣:“不用看了,他死了,不僅他死了,今天你們來到這的,都得死。不過你們放心,我會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血祭天魔秘法的威力然後再死的,我會讓你們明白與仙家做對是自尋死路。”
“阿彌陀佛!施主如此大動干戈以至擾亂天象已非正途,莫若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個莊嚴的佛號喏起來,楊木衣定睛望去,只見一個老和尚從山路走來,速度極快,彷彿一眨眼就到了跟前。
老和尚光頭大耳,長眉寬嘴,頭頂九香疤,身披一身灰色袈裟,腳上確是沒穿僧鞋,赤著一雙腳。老和尚上山來,瞥了一眼楊木衣,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然後用溫順的眼光望向錢先生:“阿彌陀佛,施主用活人血祭已是天怒人怨,煞氣沖天,莫非欺負廣州無人?還望施主放下屠刀,與和尚我一起去苦修佛法,以悔悟惡性。”
錢先生沒好氣的問道:“哪裡來的老和尚,廢話那麼多。雖然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現在這裡,我就不信還有人能攔得住我。你一和尚不好好在廟裡參經拜佛,出來搗什麼亂?”
老和尚搖搖頭:“世人都道我佛門無情,哪知我佛門慈悲為懷廣開方便之門,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施主倒行逆施,老和尚我自然不能眼看著。”
錢先生桀桀笑道:“要入地獄那也得看今天我高興不高興,高興的話讓你魂歸地獄也行,要是不爽了,我讓你魂飛破滅。今天我有點不爽了,桀桀!”
老和尚搖頭:“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魂歸地獄也好魂飛魄散也罷,都是一場空。施主怎麼還是看不開放不下?”
錢先生嗤笑道:“老和尚,別拿這套了,現在這年頭不行了。你也別說說叨叨了,先吃我這一招,接下了再說話吧。”右手捏了一個法訣,衝著老和尚一指:“疾!”
楊木衣感到空氣一陣窒息,一股天地之威擦身而過,楊木衣不禁倒退好幾步,跌坐在地上。老和尚卻是坐了下來,也沒抵抗,只是在那裡念著阿彌陀佛!被錢先生法力一打,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臉若黃金。
錢先生疑惑的望著老和尚,突然笑了:“老和尚,你還真是現今真和尚,竟然以肉身來渡我,但是你錯了,我可不是那麼好度的。”
孫老大夫走到老和尚面前,問道:“大師,你沒有事吧?”
老和尚張開雙眼:“多謝施主關心,和尚我一時還難以拋棄這身皮囊。”
錢先生看了看天空:“好了,老和尚,老頭,時間不早了,我還趕時間,就送你們大家一起上路吧。”
老和尚瞪大雙眼:“莫非這些凡俗你也不放過?”
錢先生嘿嘿一笑:“我先說過了,今天在這裡的都得死。”
老和尚卻是爬起來:“佛雖然有廣開之大門,卻也有降妖伏魔的金剛,施主卻莫要再執迷於力量了,天地之威固然強大,但終究屬於天地,施主此次就算能殺了我們,可是施主離開此時此處卻又將如何?”
錢先生臉上一陣青紅閃過:“嗯,好似有理,我要離開了這裡還真是無法自保了,那我更要把你們全消滅在這裡了,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自然就不會有人找我報仇了。”
老和尚搖了搖頭:“施主入魔障太深了,也罷。”
錢先生臉上橫肉一動,雙手舞擺起來,口裡也吐出不知是什麼的話語,楊木衣但覺呼吸突然不順起來,一股偌大的壓力壓著自己,但回頭望去,只見除了老和尚面色金色外,其餘眾人均是面色自若,再一看,卻原來是老和尚將他身後所有人都護了起來。
錢先生一愣,原以為這一次攻擊怎麼也得放倒絕大部分人,誰知道一個也沒倒,也不是所有人,不過他沒見到蕭信已經倒下了,嘴巴里緩緩流出鮮血。錢先生不理睬,繼續手舞足蹈,念起咒語。老和尚脫下身上的淺灰色袈裟,那袈裟卻是浮在眾人面前,無風自動。
“快動手!”老和尚吼道,然後一股鮮血從口裡噴出來。
錢先生楞了一下,沒想到老和尚的那件破爛袈裟竟然是件寶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