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恐慌的問道:“他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你再看看。”
楊木衣搖搖頭:“他已經死了。”
老太太抓住楊木衣的手:“他怎麼死的?啊,是不是那個錢先生也對我伯父施放了那個巫術?”
楊木衣搖了搖頭:“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這應該是死於蠱毒了。”
孫老大夫也應到:“楊小兄弟沒有錯,確實是蠱毒。我很長一段時間在湘西居住過,對蠱毒有過了解,而且,蕭立學也應該知道,他先前不是有過託孤的意思麼?想必中的是死誓類的蠱毒,發誓不說出秘密,一說出來就會中蠱毒而死亡。”
老太太木然道:“也就是說立學發過誓不能說出幫助他的是那個錢先生咯,這傻孩子,不說就不說,又不是查不到,這地方人少地偏,找幾個人問問不久問出來了麼,何必一定那麼傻呢?”
孫老大夫嘆了口氣:“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大概覺得無臉面再見到你們一家人了,也愧對自己的良心了,所以自己解脫了。老夫人也不必太過傷心了,這對他來說未必不是一種解脫。”突然,孫老大夫想到了什麼,“糟了,這蠱毒與施蠱毒者心心相連,那姓錢的一定知道蕭立學已經死了,他不會躲起來不出來了吧。”
老太太頹廢的垂下了頭:“如果那姓錢的不出來,那就是我家立國麗華的命啊。算了,我們回去吧,打個電話給殯儀館,先把屍體放好,等找到蕭仁蕭信那兩個兒子再讓他入土吧。”
眾人皆垂喪著腦袋開車回去了別墅,沒有看見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有三雙狠狠的盯著他們離去的車尾。錢先生故嘆了口氣,拍了拍兩小夥的肩膀:“蕭仁蕭信,你們要堅強點。過去看一眼就跟我走吧,好歹我和你們爸爸也相識一場,以後就跟著我吧。”
蕭仁蕭信衝進房子,跪在被放床上的蕭立學面前痛苦起來,嘴裡呼喚著“爸爸”,卻是怎麼也喚不醒,才知道錢先生剛剛說的父親已經過世是真的。蕭仁怒氣沖天,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就要出門,被蕭信攔住。
蕭信死死抱住蕭仁:“小弟,你不能這麼魯莽,爸已走了,這個世界我就你一個親人了,你要再出點什麼事我怎麼辦啊。我們不能這麼魯莽,先打110報警,看警察怎麼說。”
錢先生鄙視的一咧嘴:“小老弟,你們還是太幼稚了,這年頭警察幫誰呀?肯定是幫有錢人啊。我勸你們還是別報警,還是跟我回湘西,要麼跟我學仙術,要麼遠離這裡,也算是我與立學兄弟的一點緣分。”
蕭信放開環著蕭仁的雙手,拉住蕭仁的手,一起跪在了錢先生面前:“先生,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請先生為我們報仇,只要先生為我們兩兄弟殺了蕭立學那一家人,我們兩兄弟願意終生服侍先生做牛做馬。”
錢先生沖天桀桀一笑:“當真?那你們吃下這顆藥丸再發個毒誓,不過我告訴你們,吃得這個藥丸發了毒誓,要是敢違背誓言的話必然會蠱蟲噬心痛苦而亡,你們可願意?”
蕭仁蕭信互望了一眼,點點頭:“我們願意。”
錢先生陰笑著遞給他們藥丸,逼著兩兄弟發了毒誓,帶著兩兄弟就往外面走去。蕭信跟著後面:“先生,什麼時候為我們爸爸報仇啊。”
第十五章 血祭
當楊木衣睡的正香的時候,突然被人喚醒了。楊木衣睜眼一看,只見趙司機在床頭輕拍著自己。楊木衣一看時間還不到十二點,問道:“趙叔,什麼事啊,天還這麼黑。”
趙司機對楊木衣說:“老夫人吩咐我叫醒你,立國大哥和麗華小姐不知道怎麼了好像又有新情況。”
楊木衣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往蕭立國現在居住的臥室走去。推門進去,只見老太太和蕭母兩人端坐在床頭,而蕭父和蕭麗華躺床上,兩眼睜開向著門,見到楊木衣,蕭父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而蕭麗華微笑中還略帶一點羞澀。
楊木衣舒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問道:“怎麼了?”
蕭母不好意思的說:“立國和麗華從十一點左右開始就相繼醒來,都和我說他們感覺到心神不寧,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但又沒有其他症狀,我本來想明早再喚你過來看的,可是媽不放心一定要趙哥去喊你過來。”
老太太沖楊木衣尷尬的笑著:“小楊,實在是很抱歉,但是我現在整個提心吊膽的,一有風吹草動我就擔驚受怕。”
楊木衣點點頭:“沒關係,謹慎點好。我看看。”
楊木衣仔細的檢查了蕭父與蕭麗華的狀況,兩人從狀態上來說與白天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當楊木衣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