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一聲,“啊!不是和你們說過,我房間裡面不準別人進來的麼,特別是男士,快點出去。”
眾人互瞪雙眼,搖搖頭然後往外走。楊木衣跟上想走出去,蕭麗華忙死死扯著他的衣角,小聲的說道:“他們出去,你出去幹什麼?”然後用妖媚的眼睛瞟了一眼楊木衣,電的楊木衣心裡狂念道德經。
蕭母在前面咳嗽一下:“楊同學,你過來一下,阿姨有些事想問你一下。”楊木衣忙掙脫蕭麗華的牽扯,對她說:“我先看阿姨找我什麼事?”蕭麗華嘟著嘴巴,幽怨的看了看楊木衣,也跟著楊木衣走出了她的香閨。
眾人走在前頭,蕭母慢慢挪著,直到等到楊木衣出了房間才輕吁了一口氣,但一轉眼又看見蕭麗華跟著楊木衣走了出來,嘟著嘴巴,不停用幽怨的眼光望著楊木衣,嘴裡還不知道在瀆絮著什麼。楊木衣忙快走幾步,跟上蕭母,後面跟著的蕭麗華更是顯得委屈,兩眼含著淚珠,彷彿楊木衣是一拋妻棄子的陳世美似的。
蕭母頓感頭疼,小聲問著:“小楊,麗華這是怎麼了?”
楊木衣只想翻白眼:“我也不知道啊。”雖然心裡面竊喜有一如花似玉的美女對自己愛戀有加,但是也吃不消她的這一痴迷啊。“估計是先吃的那藥的作用吧,你沒聽那錢先生不是說他等會就配藥麼。”
蕭母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麼的,我對那錢先生並不放心啊。對了,麗華可以說是吃了那個錢先生的藥好的,但是立國他怎麼就無藥而愈了呢?”
楊木衣抓了抓頭髮:“我也不知道,我也在納悶呢。我原本還想著打電話給我老爹,看他有什麼辦法沒,誰知道伯父和麗--蕭麗華就這麼好了。嗯,等下我私下去問下孫老前輩,看他什麼意見,再去錘範醫生一下,剛才不是他推我一下,我會撲倒在床上麼。”
蕭麗華在旁邊鬱悶得掐了幾下楊木衣,痛得楊木衣直皺眉頭。蕭母見了,低聲地問道:“小楊,你真沒和麗華談戀愛?”
楊木衣仰頭翻了翻白眼,用自己最具殺氣的臉擺向了蕭麗華,只見蕭麗華先是一愣,然後痴迷的用手撫著楊木衣的臉:“哇塞,連扮鬼臉也扮得這麼酷。”楊木衣頓覺天搖地晃,腳下一趔,差點沒倒,趔趔鏘鏘的晃著走出去,旁邊的蕭麗華忙上前用心扶著楊木衣,一臉擔心。留下錯愕的蕭母在那傻傻的立著。
陳醫生和孫老大夫很是用心的幫蕭父和蕭麗華仔細做了一次檢查,結果是兩人都非常的健康,好似先前在床上躺著的不是這兩人似的。陳醫生還是很謹慎的建議蕭父和蕭麗華去醫院做次詳細的體檢,以免是疾病潛伏期了,如果再次出現症狀可能更加嚴重了。
蕭父忙稱點頭回應。一堆人坐在客廳裡閒聊著,其實只是聽範大夫說著孫老先生最近幾年的行走經過,不得不說,範大夫不僅是一個優秀的中醫師,也是一名優異的演講者,聽得楊木衣心曠神怡,只想如同孫老先生一樣行走在青山綠水中,沉醉在祖國油畫中。連在楊木衣看來對中醫不屑一顧的陳醫生也是不斷點頭贊同,原本板著的國字臉上也顯露出幾許微笑。
楊木衣正聽到精彩時候,蕭立學走過來對老太太說:“嬸,看來立國大哥和麗華侄女都沒什麼事了,我就就帶著兒子先走一步了。”閉嘴一笑:“沒法,本來想陪嬸嬸在聊會,但您知道,現在生活不容易,尤其是我們。”
老太太慈愛地看了眼蕭立學:“嗯,那你去吧。有什麼需要你立國大哥幫忙的你儘管和他提。”
蕭立學眼神複雜的看了眼蕭立國,面部肌肉抽動了幾下,然後眼光一定:“嗯,那先謝過嬸嬸了,我先走了。錢先生他也有事已經先走了,他本來要親自和您說的,但是他生意上出了點麻煩,所以急急跑過去了。”
老太太忙拉住了蕭立學的衣袖:“那麗華怎麼辦,他不是說還要配付藥麼。”
蕭立學笑應著:“您放心,就算他忘了不是還有侄兒我麼。他說等下會找人送藥過來的。”
老太太鬆開了拉住蕭立學的手,點點頭:“嗯,那就好。那你有事你先去忙吧,晚上過來吃個便飯,別讓人說你們家子到了廣州連個吃飯的地方都沒有。”
蕭立學抬頭環顧了下別墅的精緻裝修,點點頭笑道:“那是一定的,我也很久沒在這麼漂亮的別墅裡吃過飯了。”然後拖著兩個兒子走了出去。
坐了一會,陳醫生也起來準備告辭了,老太太忙攔住:“陳醫生,這段時間麻煩你了,難得來一次,就在這吃了晚飯再走。”陳醫生再三推辭不得,只好坐下來繼續和孫老大夫範大夫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