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苗姬忙搖頭:“大師,能不能少待幾天,我們還有要事,而且外面的肯肯還等著我們的訊息呢!”
喇嘛搖著頭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的這雙腳可能不能徹底治癒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至於外面的肯肯我們自然會派人去通知他們的!”
苗姬連忙拉住楊木衣的手:“楊大哥,我們就留在這裡一週吧。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是你看,自從到了這裡,我的樣貌就沒有改變了。”苗姬摸了摸自己的臉,“要是你變……變成了瘸子,我可是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仔細的看了看苗姬那未曾改變的臉,楊木衣終於點了點頭:“嗯,好吧。”其實楊木衣也挺喜歡這裡的,總覺得呆在這裡,心靈有種純淨感,靈魂彷彿得到了昇華。
喇嘛點點頭,對著楊木衣說道:“其實神使的到來也是命運的安排,自從上次有神使到來我們香巴拉已經過去了六十年了,現在神使大人的到來還有一重意義,那就是要將你腦海中的識藏留在香巴拉。”
楊木衣想起昨天喇嘛和他說的般若大智慧將指引自己,留下識藏。楊木衣疑惑的問道:“我該怎麼做呢?”
苗姬緊張的問著喇嘛:“喇嘛大師,這個對楊大哥沒有壞處吧!”
喇嘛面露祥和:“怎麼說呢,留下了識藏那神使大人的般若大智慧自然也就留在了這裡,當然對大人的身體和思維是沒有任何的壞處了。”
苗姬望著楊木衣,楊木衣對腦海中的那不知什麼樣子的般若大智慧其實還是很有感情的,要不是它,楊木衣也不可能多次死裡逃生,更何況剛剛還是它將那心魔給滅了,但是楊木衣又一想,自己以前沒有這般若大智慧,不也一樣的吃的好睡的飽,沒見有什麼地方缺少什麼啊。楊木衣點了點頭:“沒問題!”不過心底卻有些後悔,不知道這般若大智慧對於英語學習怎麼樣,要是如同現在一樣能知道能知道其他民族的語言,那可就太爽了。
喇嘛顯然並不知道楊木衣心裡在想什麼,微微的點頭:“那好,那明天上午我們就準備法事,取出識藏。”扭頭看了一眼擔憂的苗姬,“其實兩位大可不必擔心,雖然以後沒有了般若大智慧,但是因為般若大智慧曾存在於神使的身體內,所以神使大人的智慧肯定會得到大幅增長的。”
楊木衣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著苗姬說道:“不虧,不虧!咱空手而來,還帶著個天才跑回去。”臉上露出一絲故作的狡詐。
苗姬不由的撲哧一笑,點了點楊木衣的額頭。
晚上楊木衣兩人再次來到了一個篝火晚會上,只是這次不同昨日,他是被強巴與另一不知名的高大漢子用著普通的擔架給抬過來的。楊木衣本來是不打算來的,可是聽強巴說他是晚會的主角,沒了他怎麼開晚會,硬是被強巴等人給按上了擔架。
這次晚會是在象雄部舉行的,象雄部的族人們先是由一個類似薩滿祭司的巫師跳了個大神舞,搖頭晃腦左右搖擺,嘴裡面唸唸有詞,音韻高低不平,倒是格外有一種古樸的美。
也只有楊木衣與苗姬才會這樣冷眼的看巫師跳舞,他們對於香巴拉來說畢竟是外人,不是從小在這裡長大,根本就沒有那種體會,只是覺得這種氛圍挺有歷史感罷了。楊木衣估計要是劉夢塵他們在這裡,恐怕這點歷史感都不會感受到,他們估計只會拿出相機或者手機咔嚓咔嚓的照幾下,然後只是回頭跟其他人吹牛多上幾分談資罷了。所有的香巴拉人都虔誠的在一旁望著場中跳舞的巫師,呼吸都壓得很低很低,除了巫師嘴裡那不時蹦出來的古怪的音律,就只有篝火熊熊燃燒的聲音了。
終於巫師跳完了,周圍的人們發出一陣歡呼,巫師卻並沒有下場,場邊早就有人拿出了兩條長長的摺疊的絲巾遞了上來。巫師接過其中一條白色的哈達,獻給了在楊木衣身旁看得津津有味的苗姬,苗姬一臉惶恐,連忙鞠躬低下了頭,讓巫師將潔白的哈達掛在了她的頸上,嘴裡不停的用漢語說著謝謝。
巫師衝著苗姬微微一笑,然後扭過頭從旁邊那人手中拿過另外的一條哈達,在篝火照耀下,楊木衣看見那條哈達並不是純白色,彷彿有著多種色彩。巫師神情肅穆的將那摺疊著的哈達舉過頭頂,走到楊木衣的擔架旁邊,周圍的人群一片寂靜,連呼吸都屏住了。
巫師舉起哈達躬身低頭,楊木衣連忙也同苗姬一樣弓著身子,將頭探了出去,卻是並沒有感到有東西掛在自己脖子上,周圍傳來一陣歡呼聲,楊木衣抬起頭來,只見那條多彩的哈達放在了自己擔架前的小桌子上,而巫師則一臉微笑的望著他。
楊木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