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姬趁著楊木衣將頭抬起的時候將自己的頭靠在了楊木衣的雙腿上,抬頭看著楊木衣的臉,深情的說道:“木衣,放心,我們一定會陪著你,直到你心裡的結開啟,到時候我們會隨你選擇,其餘的兩人會自動消失的。所以,你不用那麼煩悶的。”
楊木衣翻了翻白眼,心裡想著要是我三個都不想放開怎麼辦。苗姬嫵媚的瞟了他一眼:“當然,如果你想我們都陪你……”苗姬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乎已經聽不見了。但楊木衣還是聽出了她們的意思,扭頭看過去,卻見蕭麗華與白穎都面紅耳赤,彆著頭不敢望他。在這一刻楊木衣的心沉淪了。
“馨姨?”白穎看見推開病房門走進來的易雅馨,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但立馬跌倒在了地上,很久沒有吃過東西,剛才那一激動再加上用力過猛使得她一下子大腦一黑摔倒在了地上。
易雅馨連忙將白穎給拉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白穎的動作,才稍微放心的鬆開了拉住她的手:“你這孩子,真是的。等下去吃點東西,要不你身體會撐不住的。”然後扭過頭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楊木衣。
“馨姨,我找你找得好辛苦。”白穎看見易雅馨,彷彿有了個傾訴的物件,對著易雅馨哭訴起來,“昨天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在步行街……”
易雅馨掏出一塊手絹,將易雅馨眼角的淚水擦淨:“傻丫頭,我知道了。昨天要不是你在步行街將‘易’旗放出來,我也不知道你在找我,就更不知道木衣遭此大劫了。還好有人認出了那面旗幟,連忙給我發了通知,我想估計你們出事了,連夜趕回來的。”
白穎的淚怎麼也止不住,抱著易雅馨的胳膊:“都怪我,木衣要不是保護我,他就不會受傷了,就不會昏迷不醒了。”雖然昨天孫老大夫來的時候已經說了楊木衣的昏迷不醒與那一棍子沒多大的關係,可是執拗的白穎總將一切歸根於自己。
易雅馨輕輕的掙脫出白穎的緊抱,撫摸著白穎光澤黯淡的秀髮:“乖,和你無關的,木衣註定會遭此劫難的。放心了,他福大命大,不會出事的。先讓我幫他看看。”
白穎連忙止住了哭泣,靜靜的站在易雅馨後面看著易雅馨的一舉一動。易雅馨用手捏了幾個法訣,然後點在她的額頭上,閉上眼睛靜靜的坐在楊木衣的床頭。
良久,靜坐的易雅馨額頭上滲出點點的汗滴,而病房裡面的空氣似乎也因為易雅馨渾身的熱浪而變得乾燥,白穎只覺得自己舌幹口躁,眼前的馨姨彷彿化身成一個大火爐似的,在這深秋釋放者源源不斷的熱能。
易雅馨終於睜開了眼睛,眼中卻是充滿了疑惑。原本充滿期盼的白穎的心也隨著易雅馨的沉默而逐漸的沉了下去。
沉思中的易雅馨覺得自己的胳膊好像有人在推動,側頭望去,卻見白穎正神情複雜的望著她,不由的莞爾一笑:“他暫時沒事的。”隨即低下頭慢慢的說道,“木衣的頭上似乎有股詭異的能量侵佔著,隔絕了我的觀看,要不是我仔細的檢視,估計就被它騙了過去。”然後站了起來,往門外跑去。
“馨姨?”白穎疑惑的問道。
易雅馨才想起還有個白穎在旁邊,扭過頭來對著白穎說道:“嗯,我好像在我家裡的什麼書上看見過這樣的情況,我回去找找看。嗯,你還是快點去吃點東西吧,要不等楊木衣醒過來,看見旁邊憔悴的你該心疼了。你也不想在他心中留下滿臉菜色的形象吧!”
最後一句話將白穎給說動了,她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目送著易雅馨的離去。
白穎看了看依舊在沉睡的蕭麗華,暗暗的搖了搖頭:蕭麗華這幾天衣不解帶的照顧楊木衣,看來實在是累壞了,這都睡了快十個小時了,還沒有醒過來。
白穎想了想,推了推沉睡中的蕭麗華,蕭麗華也很久正正經經的吃過一餐飯了,讓蕭麗華先去吃飯,然後等她回來,自己在出去吃。這樣可以保證木衣身邊有人。
可是沉睡中的蕭麗華並沒有醒來,白穎以為是自己力氣用的小而蕭麗華睡得太沉的緣故,手上又加了分力氣。可是搖得陪護床都吱吱作響了,蕭麗華依舊是沉睡不醒,白穎的心裡閃過一絲寒意。
“麗華!麗華!”白穎大聲的呼喊著蕭麗華的名字,可是蕭麗華如同楊木衣一樣緊緊的閉著眼睛,沒有半點反應。
白穎的呼喚聲驚動了外面的護士,走進來一個小護士,看見蕭麗華也已經昏迷不醒了,腳步踉蹌著跑向了醫生辦公室。很快,一夥醫生護士簇簇擁擁著湧進了病房,譚醫生走到蕭麗華的身邊仔細的檢查著蕭麗華,而後面的醫生護士則臉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