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醫院手中,於是,旁邊的群眾們都是議論紛紛,指責醫院的種種弊端。
小青年們說了半天,看見副院長不怎麼說話了,就勸著坐在地上的中年婦女:“大嫂子,我看人死不能復生,還是入土為安,我看不如讓醫院賠你筆錢了了這事怎麼樣?”
中年婦女抬著淚眼看著小青年們,點了點頭。小青年們立即氣勢大盛,追著副院長要求醫院賠償100萬。副院長氣得眼珠都差點瞪出來,連連搖頭不同意。
小青年們立馬與旁邊的圍觀群眾們吆喝起來,還叫囂著要去找記者過來報道。
副院長是真生氣了:“好,你們去找記者過來,這件事一定要讓他們查到底,我看你們和這位大姐估計也不認識吧,天天的不務正業,只知道弄些邪門歪道,我倒要看你們找來的記者還能違背新聞真相故意潑我們醫院髒水?”
副院長對中年婦女說道:“大姐,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你要是對我們醫院有什麼想法,我們協調,協調不成,我們可以找醫療專家組來進行鑑定。我們儲存著完整的病歷,以及所有的輔助資料。你可以找我們醫務科要求影印一份,然後拿著這份病歷去找個你熟悉的醫生看看,就知道我們有沒有對你丈夫盡到我們醫生的職責。”
那三個青年中的一個指著屍體說:“這個是我表舅,是不是,表舅媽!”
中年婦女看著副院長誠懇的面容有點心動,卻是沒有理會那個叫她表舅媽的年輕人。旁邊那三個小青年卻是不依起來,慫恿著中年婦女將屍體擺在醫院門口,沒有賠償堅決不抬走。旁邊的群眾是看清了原來這三個小青年原來根本就是來鬧事的,附和的聲音漸漸消失了。
三個小青年在那裡上竄下跳,楊木衣看得很是失望。副院長說小青年與那女人不認識,這些小青年還這麼熱情,絕不是學習雷鋒,絕大部分可能卻是他們是職業醫鬧。
這時,卻從住院大樓那邊匆匆的跑過來一個醫生,卻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外科一把刀譚醫生。譚醫生附在副院長耳邊說著什麼,副院長頓時臉色大變,驚疑的看著地上的死屍。
一會,他一咬牙,對著譚醫生小聲說著什麼,然後就和言順目的與中年婦女交談起來,問她家裡面其他人情況如何,與患者有過接觸的人現在如何,有沒有誰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中年婦女抱住地上的屍體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旁邊那三個青年則依舊在那裡勸說著中年婦女。
外面傳來警車及消防車的聲音,聽那聲音車子很多。楊木衣與眾多群眾眺目看去,卻見醫院外面已經拉起了黃色隔離帶,一群人有條不紊的在隔離帶外面搭建著帳篷。
醫院裡面的病人們立即哄了起來,副院長撇下人群朝外面走過去,隔著隔離帶與對方交談起來。
原來是因為昨天發現了疑似埃博拉病毒患例,按照相關規定,當天就報了上去。醫院不敢隱瞞,上報了衛生部,衛生部一聽說在上海人口這麼密集的城市發現了埃博拉疑似病例,立馬就組織專家過來了。為防止病毒擴散,設定了隔離帶。
大廳裡面聽見的人頓時議論紛紛,卻是沒人清楚那埃博拉病毒,而知道這個的醫生護士們昨天也已經給他們下了封口令。所以雖然很多人有意見,但是還是安心的呆在了醫院裡面,畢竟這年頭,非典禽流感什麼的,隔離觀察也不算什麼大事。
一會,幾個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走了進來,很是顯眼。其中一個問著剛才表明身份的副院長,上報的那個病人屍體在哪裡。副院長苦笑著一指平躺在大廳中央的屍體,所有人都愣了。那三個原本挨著的年輕人忙竄爬著遠離屍體,只有中年婦女還在那裡抱著屍體哭泣,她已經迷糊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其中一個穿防護服的人喝到:“胡鬧,這是在幹什麼!”然後指揮兩個穿防護服的將屍體抬回太平間,並對大家說:“大家不要慌,隔離一週,大家就當放假了。”
那人指著中年婦女說:“把她單獨放一個隔離室,”旁邊的人群爆發出一陣嘆息聲,那個人又看了一眼三個年輕人,“你們三個,也跟著去。”
那三個青年立馬慌了:“別別,我們不認識他們,今天才剛認識的。”
旁邊一個聲音打趣:“你們剛才不是說是你們表舅和表舅媽麼,怎麼現在就不認了啊。”那三個青年登時惱怒,循著聲音尋找那個出聲的人。
穿防護服的人吼道:“我不管你們什麼關係,據我剛才所見,你們剛剛和這位女士在一起,緊靠著屍體。來人,把他們三個和那位女士單獨隔離。”他身後上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