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週老夫人的土雞湯,但也還湊合著。”
楊木衣不理會兩人,匆匆扒完飯,回到了樓上,下午計劃去公安局裡一趟,中午的時候還是休息休息,好像有點累了。終於楊木衣忍不住的還是跑到了衛生間裡面對著鏡子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臉色,老周和朱令還真的沒有騙他。
發黃的臉上沒有了往日那紅潤的光澤,眼睛似乎也有些黯淡,連嘴唇都顯得乾乾的,乾燥得上面不少的嘴皮都白了起來,似乎隨時會飄離開他的嘴唇一般。自從上次被胡巧娘放到之後,楊木衣就沒有再照過鏡子,自然而然的想當然認為是三天昏迷導致的,但是老周與朱令卻是知曉這是昨晚過後才發生的,從醫院回來的時候楊木衣的臉色可是好看多了,但是他們也沒有講,所以楊木衣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躺在床上,楊木衣的腦海不禁又想起了昨晚上白穎那嬌嫩的身軀,壓抑的呻呤,鼻尖似乎還能聞到白穎身上那如麝如蘭般的幽香呢。楊木衣心裡一熱,掏出手機給白穎打了個電話。
白穎也是剛吃完了午餐,正在房中休息呢,聽到手機鈴響,連忙跑過去接聽起來。楊木衣與白穎先是一陣甜言蜜語,然後心頭一熱,將昨晚上做的*夢告訴了白穎,只聽得白穎面紅耳赤,有心要制止楊木衣的話語,卻又忍不住的想要聽下去。
最後白穎輕輕的啐了楊木衣一聲,兩人又甜言蜜語了許久。最後的時候,白穎突然說道:“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想要的話,那……那下次,下次我都給你。”然後不理會楊木衣,結束通話了電話,覺得手中的電話似乎如同一團炭火,炙烤得她心慌意亂,又不忍丟下去,緊緊的攥在手裡,不時的輕輕的捶打著她的胸口。
而楊木衣則愣愣的拿著手中的手機發呆,良久才醒悟過來,臉上露出激動的笑容,雀躍的撲在床上,抱住那床薄棉被,彷彿抱著的是昨晚上那風情萬種的白穎,唔唔的吻個不停。
下午的時候,楊木衣的臉色要好多了,他拒絕了朱令的陪同,一個人手持著那張公安局的通知單走進了公安局。
公安局裡麵人來人往,人聲鼎沸,不時有大呼小叫聲送入楊木衣耳中。楊木衣問了一個女警自己該去什麼地方找誰,那女警看了一眼楊木衣手中的通知單,然後用著鄙視的眼神望了一眼楊木衣,用手一指房間盡頭,然後不理會楊木衣,抱著一堆的檔案資料匆匆的朝著一間房間裡面走去了。
公安局裡面鬧哄哄的,雖然平時也是很熱鬧,但是絕對不比現在,雖然對外面口徑一致說那些小女孩是自殺的,但是他們自己心裡還是有些明白,這種事情一件兩件甚至三件發生可能是偶然,但是短短時間連續發生了八起,還不包括那僥倖沒死成的小女孩,就絕對不可能是偶然事件了,再加上這件事情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不少的媒體天天盯著這裡,上級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所以整個公安局裡現在是人人加班,費勁心思尋找線索,高負荷的運作已經讓不少民警抱怨不已了。
當然,這些事楊木衣是不會知道的,他只知道這公安局裡面太忙了。楊木衣走到先前那女警指的小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請進”,楊木衣走進去,只見房間裡面坐著四五個人,而兩個民警則坐在辦公桌前不停的詢問著並記錄著檔案。看到楊木衣走進來,其中一個民警揚了揚眉頭,用手一指房間裡面的沙發椅子:“你先等會。”然後就不理會楊木衣,繼續的問起他面前的那人的問題來。
楊木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就覺得有些累,頭不停的點著,似乎隨時將要睡過去一樣。民警問完了那個人的話,招呼那個人走後,大聲的喊著楊木衣:“坐在那裡的那人,到你了!”依稀聽見有人在喊著什麼,楊木衣抬起頭來,看到民警似乎在對自己說話,用手指著自己的胸口,楊木衣問道:“警官,是叫我麼?”
民警翻了翻白眼,這些天他們忙得要死,別指望他會有好心情:“不是你,難道我叫鬼啊。快過來,你後面還有不少人等著呢!”楊木衣朝著前面走去,扭過頭一看,果然他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了四個人了。
楊木衣坐在民警面前,將手上的那張通知單遞過去,民警接過去仔細的核對了一下,對楊木衣說道:“經過我們對事件的調查,尹珍小女孩是死於自殺,所以他父母對你的指控也就無從說起了,前幾天他們也已經向我們說明了原因。所以,現在起對你的所以限制都取消了,你可以隨時離開晉城了。還有,你有權對尹珍的父母提起民事訴訟,起訴他們給你造成的名譽損失以及這幾天滯留的經濟損失,當然,我們還是希望你們雙方能夠私底下和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