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楊木衣心裡暗呼,然後不再掩藏腳步,快步朝著錢先生跑了一步,一個虎撲撲了過去。
房間裡面傳來爺爺的咆哮聲:“小妮,你這是幹什麼……沒事就好。”中間傳來小女孩的疑惑聲音,後來爺爺的聲音帶著了哭腔了,看來剛剛那一會他受驚了不少。
一撲過去,看見錢先生狼狽的後滾躲避楊木衣的虎撲,楊木衣心裡就鬆了口氣,看來這個錢先生沒有練過手腳上的功夫,這樣拿下錢先生的把握要平添不少。
錢先生剛狼狽的躲過楊木衣的一撲,左手撐地,右手插向他的上衣口袋,掙扎著想站起來,楊木衣哪裡能讓他站起來,更惶提讓他喘息過來了,楊木衣雙手撐地,用力一撐,雙腳滑過頭頂,有力的踹向了錢先生。
錢先生哪裡想到楊木衣還能作出這樣雜耍般或者稱之為體操般的動作啊,右手還沒有伸進口袋,就被楊木衣狠狠的踹在了胸口上,前撲的慣性再加上楊木衣的腰腿力量,這一踹直讓錢先生呼吸一滯,臉色發白,向後翻滾了好幾個跟頭。
看到錢先生倒地之後,勉強撐起頭,卻是難以爬起來。楊木衣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錢先生的面前,居高臨下的逼視著錢先生。
“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又見面了,錢先生!”楊木衣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將錢先生的上衣給扒了下來,從他的口袋裡面搜出了好幾張已經準備好的符紙與幾顆閃爍著奇異光芒的小石子,然後面露微笑的卸下了錢先生的兩個肩關節。
錢先生髮出一聲低沉的慘呼,原本勉力撐起來的身體也一下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看到錢先生痛苦的慘叫,楊木衣心裡莫名的有幾分興奮,雖然他不是很在意一身的功力,但是說一點怨恨也沒有,那絕對是騙人的,看到仇人倒在自己面前,楊木衣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錢先生用力的偏過頭來,怒視著楊木衣,低啞著聲音說道:“哼,落在了你手裡,老子我認栽了,要殺要剮隨你便了。”
楊木衣斂去了臉上的笑容,冷冷的問道:“我問你,這晉城裡那些離奇死亡的小女孩們,是不是你搞的鬼?”
錢先生偏過頭去,給了楊木衣一個後腦勺:“你剛剛不是有看到麼,還要明知故問麼?”
楊木衣一下子火冒三丈,揪著錢先生的頭髮,將他的頭強行扭過來,衝著他的臉龐上噼裡啪啦的狠狠的甩了十來計耳光,打得錢先生鼻青臉腫嘴角流血,雨水順著他凌亂的頭髮流下,仇恨的目光從錢先生眼中射出,顯得格外的恐懼。楊木衣冷冷的對著他說道:“你,就因為你,你知道有多少家庭陷入了痛苦當中麼,剛剛那幾下,是我替我認得一個***打的,她就是被你害死在汽車站的那小女孩。”
錢先生呸的從嘴裡吐出了一口夾雜著血沫的濃痰,大聲笑道:“哈哈,原來那小崽子竟然和你還有些淵源,原本我心裡還有些不安,現在好了。”楊木衣將他的頭埋入地上積累的汙水當中,將他的話打斷了。
良久,錢先生的頭被楊木衣從水中扯了起來,已經嗆了幾口水的錢先生不由的大聲的咳嗽了起來。楊木衣冷冷的看著狼狽的錢先生,冷漠的說道:“說吧,這次你又在搞什麼邪術?”
錢先生睜開被水弄得難受的眼睛,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麼?你別忘了,你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那些死了的女孩子與我有關,也就是說憑你現在的作為,我完全可以去告你。”
“你還真是我和你講法律你和我耍流氓,我和你耍流氓你和我將法律啊。”楊木衣大聲的笑道,聲音很大,楊木衣相信這附近的房子裡面肯定有不少人聽見了,但是卻沒有人出來,甚至都沒有人開門。“我和你說,今天我還真的就不打算和你講證據講法律了,我今天就和你講拳頭,哼,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只會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再朝你玉枕穴狠狠的敲上幾拳頭,相信應該能讓你變成白痴吧!”
楊木衣越說越興奮,到最後竟然有些意猶未盡了,他心底那小惡魔現在已經開始佔據了上風了,臉上竟然也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讓地上的錢先生心底不由的一寒,這個人現在入魔了。
錢先生心裡有了想法,不敢再和楊木衣進行爭執了,他閉上嘴巴,緊張的望著慢慢伸出手伸向他頭髮的楊木衣,楊木衣抓著錢先生的頭髮,在錢先生的腦海溫柔的撫摸著,突然,楊木衣笑了,他指著錢先生說:“你怕了,哈哈,你怕了,我感覺到了你身子在發抖,哈哈。”
楊木衣陷入了狂亂,手舞足蹈起來,不時的衝著錢先生露出牙齒桀桀的笑著。看著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