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面有些擔憂那些被他施法害死的女孩的魂魄不知現在還好。楊木衣忍著身上的疼痛,怒視著錢先生說道:“那些小女孩的魂魄現在在哪裡?”
遠處的哭泣聲已經停止了。楊木衣甚至都聽到了胡巧娘抽拉著鼻子走過來。錢先生臉上正了正,搖著頭:“什麼小女孩,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然後扭過頭對著遠方的胡巧娘喊道:“巧娘,不打緊吧?”
胡巧娘盈盈的走來,雙眼紅通通的,搖了搖頭:“沒事了,謝謝你,先生!”然後眼神複雜的望著楊木衣。
楊木衣冷哼一聲,扭過頭去。胡巧娘站到楊木衣的身旁,幽怨的望著楊木衣,良久柔聲說道:“你真的一點都沒有喜歡過我麼?”
楊木衣抬頭望著天。根本不屑與胡巧娘對話。胡巧娘眼睛中又是淚光閃爍,錢先生連忙走過來,扶住胡巧孃的肩膀:“巧娘,為這種男人不值得,你還是想開些吧,唉!”
胡巧娘望著楊木衣:“也罷,我原本就想問你這一句話,卻是死心了。”忽然揮了揮衣袖,一股濃香撲鼻而來,楊木衣頓時昏迷了過去。
胡巧娘扭過身子,對著錢先生說道:“先生,我還是將他送回去吧。”
錢先生一愣,半晌才說道:“你說什麼?”
胡巧娘望著楊木衣,幽幽的說道:“既然他對我一點意思也沒有,我留著他有什麼用呢,還是把他送回去吧,免得伊見了他心裡就疼。”
錢先生連忙對著胡巧娘說道:“巧娘,你可要想明白啊,這人一放就不一定能再弄回來了。再說了,俗話說‘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