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看被楊木衣死死圈住的胡巧娘,努力的平息著心中不斷燃燒的怒火,對著楊木衣冷冷的說道:“真沒想到我在你眼中竟然還是這麼有魅力啊,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呢?”
楊木衣左手撓了撓後腦勺,想了想說道:“嗯。我是今天早上才發現的。對啊,我和你相識這麼久了,怎麼這晚才發現你如此有魅力啊,難道說以前的我真的不是個男人,面對你這麼一個漂亮的美女竟然沒有一絲絲動心?”
胡巧娘終於從楊木衣環著她的腰的手中掙扎了出來,她趕緊的離開了楊木衣的身邊,來到朱令的身後,小聲的說道:“楊木衣,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楊木衣將右手放在自己鼻子下深深的嗅了幾下,然後露出一幅陶醉的表情,讓胡巧娘臉蛋一下子變成了一塊紅布。楊木衣溫柔的望著胡巧娘說道:“巧娘,我變什麼了?難道我這樣不好麼!”
胡巧娘遲疑的說道:“你以前不這樣的啊,你以前對我們都很尊重,也很體貼,但是現在……”
楊木衣抬頭微微一笑:“傻丫頭,我覺得我也變了,那就是以前我很傻,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在面前轉來轉去竟然不知道要去追。我只是今天早上見到你們,我才發現原來我那樣的蠢。”
楊木衣兩眼冒著火光盯著身前的兩個大美女,他毫不掩飾他眼中那濃濃的慾火。
這時老周從門外又走了進來,他對著朱令說道:“朱令,你說他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啊,要不我們打個電話給醫院看看?”
楊木衣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力量大得將桌上還沒有收拾完全的菜碗裡面的湯水都洋溢了出來。他指著老周罵到:“你才是神經病呢,你全家都是神經病。老子我健健康康的,無比正常,你個老不死的不要亂說話。”
老周氣得站在門口指著楊木衣哆嗦個不停。朱令還真有點怕老週一口氣喘不上來,給交代在了這裡,連忙走過去扶著老周走到店子裡面去了,還小心的在老周面前陪著笑臉,不停的為楊木衣辯解著。
看到朱令陪著老周離開了房子,楊木衣不由的嘆了一口氣,不過他立馬就恢復了笑臉,色迷迷的望著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的胡巧娘,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胡巧娘,低沉著嗓子說道:“他們都走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說,我們現在應該做點什麼呢?”
胡巧娘只覺得面紅耳赤,全身發軟,雖然她也知道楊木衣現在並不是正常狀態,但是隻有一靠近楊木衣的身體,胡巧娘就會覺得身不由己了。
楊木衣輕佻的用手指勾起胡巧孃的下巴,將胡巧孃的頭微微向上抬起,看著眼前閉著眼睛眼睫毛不停的顫動,點點紅唇微微的張著,一股子如麝如蘭的氣息吞吐間衝到楊木衣的鼻腔內。楊木衣輕輕的說了一句:“真的好美啊。”話語讓緊閉著眼睛的胡巧娘迅速的張開了眼睛白了一眼楊木衣。然後又迅速的閉上了,那欲拒還迎的表情讓楊木衣心頭慾火猛漲。
楊木衣霸道的將胡巧孃的那點點紅唇含在了嘴裡,胡巧娘嚶嚀的一聲倒在了楊木衣的懷中,楊木衣也不客氣的將自己的雙手撫上了胡巧娘身上的重要位置,一時之間房屋裡面春意盎然。
一陣咳嗽聲將胡巧娘給驚醒了,胡巧娘費力的扭過頭一看,卻見朱令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冷冷的望著緊緊相擁的兩人。胡巧娘一見朱令,伸出雙手推在楊木衣的胸口,想要將楊木衣給推開,但是楊木衣卻緊緊的將她鎖在了胸口。楊木衣用著挑釁的眼光望向在房門口靜靜立著的朱令,嘴角掛著一絲讓朱令很是反感的邪惡笑容。
朱令冷冷的說道:“楊木衣,你這麼風流快活,難道就記不起你的女朋友白穎了麼?”
胡巧娘只覺得環著自己的身子的手一下子似乎力氣小了許多,奮力的從楊木衣的懷中逃了出來。楊木衣的臉上也並不是如同剛才那樣的佈滿情慾了,而是充滿了矛盾了。胡巧娘原本因為掙脫開了楊木衣的懷抱有些高興,現在看到楊木衣這幅天人交戰的表情,不由的心裡又暗暗的有些苦楚了。
“巧娘,我們出去,讓他一個人在這裡想一想。”朱令招呼著胡巧娘走出了房門。
胡巧娘順從的跟著朱令來到了店子裡面,眼睛卻總是瞥著楊木衣待著的那房子門口,她咬了咬嘴唇,似乎還有點麻木,剛剛楊木衣吻得她似乎有觸電的感覺,嘴唇都是麻麻的。胡巧娘對著站在那裡心不在焉的朱令說道:“朱姐,將他一個人放在那裡應該沒事吧!”
朱令瞅了一眼閉著的房門,慢慢的搖了搖頭:“應該沒關係的。”
胡巧娘心裡暗暗有些擔心,莫非是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