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緊緊的貼在胡巧娘身前,而胡巧娘則似乎有些害羞的垂下頭去,手指不停的互相扳著,遠遠一看,正如同一幅談情說愛風花雪月的絕美畫卷。
朱令原本想著是不是先撤離再說,但是她嘴裡卻不由的喊了出來:“楊木衣,幹什麼呢?不是讓你回房休息麼,怎麼還在這裡啊,難道你是想欺負巧娘不成?”
朱令的喊話讓兩人都吃了一驚,胡巧娘如同受驚的羚羊,迅速的往後撤退了幾步,抬頭迅速的看了一眼楊木衣與朱令,然後垂下了頭,而楊木衣則毫無反應的望著朱令,他眼中那奇怪的眼神讓朱令都有些搞不懂了,只是覺得楊木衣似乎有些怪異。
楊木衣大膽的瞟了一眼朱令。點點頭,趁著朱令陷入沉思沒有注意,用嘴巴嘟著給胡巧娘來了一個飛吻,然後蹬蹬蹬的竄上了小樓。他的這一舉動避開了朱令,卻讓胡巧娘心中又是歡喜又是疑惑。
朱令看著手上剛剛煮的熱乎乎的薑湯,卻是忘了讓楊木衣趁熱喝下去。朱令將薑湯遞給胡巧娘,對她說道:“你給楊木衣送過去,我看他今天真的有點發燒,而且燒得有些迷糊。你讓他趁熱喝下,我去開門,算算時間。周老應該也要到了,他可是很準時的。”
朱令開啟大門不久,老周就拾著一竿竹煙筒踱了進來,朱令和老周隨口打了一聲招呼,然後看著大門口,可是她的視線卻總是不由的瞥向樓梯間,心底卻在盤算著胡巧娘上去送薑湯已經過了幾分鐘了。
在朱令差點要自己跑上去,看兩人到底在搞什麼的時候,胡巧娘搖搖晃晃的從樓梯間走了下來,臉上滿是紅霞,怎麼也掩飾不了,她頭上微微凌亂的頭髮更是讓人遐想聯翩。
朱令咬了咬嘴唇,硬是沒有問起胡巧娘關於剛才與楊木衣在一起怎麼那麼久的事情。倒是老周很是好奇,他人老成精,自然看出胡巧娘臉上的那片緋紅怕是有些來歷,趁著早上沒有人,連忙湊上來好奇的打聽起來,而一旁的朱令則尖著一雙耳朵,仔細的聽著胡巧娘說的每一句話。
胡巧娘卻是沒有扭扭捏捏的故意做作,估計她心裡也是很是愉悅,急需有人與她一同分享。胡巧娘現在還並不是很懂世俗之間的有些提不上臺面的東西,一五一十的慢慢說來。原來胡巧娘聽從朱令的安排,給楊木衣送熱薑湯。走到楊木衣的房門口,她敲了敲門,門並沒有關緊,輕輕一推就開了,而楊木衣則穿著一條象鼻短褲赤著膀子站在那裡做著俯臥撐。
看見胡巧娘進來,楊木衣連忙從地上爬將起來,拉著胡巧娘坐在了楊木衣的床邊,雖然胡巧娘這張床上都躺過幾回了,但是卻遠遠沒有現在的這般心跳加速呼吸緊迫,想到這,胡巧娘不由的更加感謝錢先生了,是錢先生讓她有機會來領悟這一切的,而這一切也正如同家族裡亙古流傳的一樣那麼美好。
胡巧娘面紅耳赤的將手上的薑湯遞給楊木衣,然後就準備扭身下來去,但是楊木衣卻攔住了她。楊木衣衝著她撒嬌。說如果胡巧娘不喂他喝薑湯的話,他是不會喝的。原本胡巧娘也不想理睬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竟然迷迷糊糊的真的一口一口餵食了起來,到最後竟然是用嘴喂的了。就算是現在談起來,胡巧娘也覺得有些昏昏沉沉、面紅耳赤,可是當時她就真的那樣做了。
雖然朱令幾次三番的同楊木衣講同胡巧娘講,要做紅娘,要將兩人撮合在一起,但是兩人真的莫名其妙的聚攏在一起的時候,朱令發現自己竟然並不如想像中的那麼高興興奮。她心中,似乎隱隱的將楊木衣當成了心底裡某個人的替代品了。
老周從前幾天也是看出來了,胡巧娘對楊木衣很有好感,而楊木衣卻似乎並沒有那意思,這讓期待兩人能演繹一場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的老周有些鬱悶,現在好了,看樣子兩人似乎要成了。老周對著胡巧娘點頭微笑道:“哈哈,應該怎麼說呢,恭喜恭喜了,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胡巧娘臉上露出羞意,給老週迴了一個幸福的眼神,不過朱令卻在那裡潑冷水了,她冷冷的說道:“我看今天楊木衣有些奇怪,前幾天我拼命撮合他與巧娘都沒有一點進展,現在突然一覺醒來就變得如此親密,這中間似乎有些古怪,大家還是都留意一點。”胡巧娘雖然心裡很不贊同,但是還是乖巧的同老週一起點頭應到了。
但是顯然上午他們都沒有機會去證明楊木衣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因為楊木衣一上午都沒有下樓,就一個人呆在樓上,要不是朱令派老週上去查探了三回確定楊木衣在房間裡面瞎折騰,朱令非得以為楊木衣也如同前次一般突然莫名的消失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飯菜都已經擺放好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