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卻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線索。
遞給小販一張整鈔,小販找零,相似的場景讓楊木衣不由的一愣,一個一元硬幣滾到了路旁。楊木衣看著那硬幣,記憶的閥門開啟了,與小尹珍的第一次見面,一個穿著紅衣的紮了一個美麗的大蝴蝶絲結的小姑娘小碎步的跑到他的跟前,遞上她拾到的硬幣,略帶奶音的說道“大哥哥,給,你的錢!”
楊木衣只覺得鼻子有些發酸,眼睛有點難受。呆了一會,楊木衣回過神來,撿起了地上的那枚硬幣,輕輕的吹去上面粘著的幾粒小灰塵,小心翼翼的將它塞進了裡衣口袋中。
楊木衣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游蕩著,道路上的行人都用著懷疑的眼神警惕的看著他。見到楊木衣走過,都小心的避讓開他,似乎遠遠的還有人指著他說著什麼一樣。
突然,一間虛掩的大門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大門外面門口羅雀,行人走過這裡的時候甚至都加快腳步。楊木衣抬頭看去,門楣上那白紙有一小段沒有粘的牢實,在晨風中舞動著。門裡面依稀還能聽見有婦人的小聲哭泣聲。
這裡……這裡就是楊木衣來那晚辦喪事的人家,據朱令昨天與楊木衣說的,也是第七起離奇死亡事件發生的人家。
楊木衣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中敲了敲門,門裡面那小聲的哭泣聲曳然而止。許久,大門大開了。一個滿臉晦暗的中年男人探出了頭,看見楊木衣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著楊木衣問道:“你找誰?”
楊木衣看著這位明顯依舊處在悲傷當中的男人,張開嘴巴,想說卻不知道從哪兒說起。
男人看著楊木衣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什麼,冷冷的對著楊木衣說道:“不論你是搞推銷還是要飯,這裡都沒有!”縮回頭去就準備關門。
楊木衣右腳一下子伸進了大門,喊道:“請等等!”男人臉上有些憤怒了,將門一甩,大開著大門,挽著袖子吼道:“你說你要幹什麼!”
楊木衣縮回了右腳,朝著男人鞠躬道:“打攪到您我很是抱歉,我只是想請問您一些問題。”看到男人臉色不虞,最後還是看著男人說道:“我是昨天那個在汽車站離奇死亡的小女孩的大哥哥。”那“大哥哥”的“大”字楊木衣說的很快也很輕,男人並沒有聽清楚。
聽見楊木衣這麼說,男人原本有些憤怒的臉色變得沮喪起來,將身子側開來,嘆了一口氣說道:“進來說話吧!”
男人將楊木衣帶進房子裡面,大廳當中瀰漫著香菸燭火紙錢焚燒的氣味,一眼望去,一個側著頭露著笑臉露出缺了兩門牙的小女孩的相片正擺在大廳偏右的一個桌子上,相片前面除了香菸燭火之外,還擺著一些水果以及一堆的奶糖。上次見過一面的一個女人正坐在桌子旁邊的一個椅子上,痴痴的望著鏡框中的小女孩相片,不時的撫摸著,臉上有著擦拭不盡的淚痕,她望了一眼進來的楊木衣,然後木然的又回頭看向桌子上面的相片,嘴裡壓抑著哭泣的聲音。
男人看著相片以及婦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搬過一條凳子對楊木衣說道:“請坐吧!”
楊木衣聽從的坐了下去,望著桌子上那可愛的小女孩相片說不出話來,房間裡面陷入了沉默當中。
男人一根一根的抽著香菸,連著抽了兩根香菸之後,他看著楊木衣說道:“你有什麼想問就問吧。”
楊木衣沉吟了一會,才猶豫的說道:“我……我在晉城這裡聽到一些故事,我想證實一下。據調查過的法官們說,他們都說你們女兒是自殺的……”楊木衣昨天聽了朱令的說法,據說當時報警之後,法醫們檢查之後認定這家的小女孩是自殺的。
男人一拍桌子,喝道:“放屁,我女兒不可能自殺的!那些無能的傢伙找不到兇手,就胡亂說成我女兒是自殺的,你不知道,我女兒真的很乖很乖,小傢伙長得很招人喜歡,我們連罵都捨不得罵她一句,她平時也乖,根本就不用我們說她什麼,她做錯了什麼,只要我們一說,她立馬就會改正過來。”男人說起女兒來,臉上變得很是溫柔,不過條理似乎有些混亂,但楊木衣也還是能夠聽懂他的話語。
“前一段日子,街頭巷尾的流傳著我們這裡有詭異的事情發生,有不少小孩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而公安機關還沒有一點線索,我們還不是很相信,因為沒有任何的正面報道,但是越說越邪乎,我們兩口子也怕了,就輪流陪在家陪著燕子,燕子是我女兒的小名,那天我店子裡面出了點事情,必須我親自去解決,而我老婆要出去買菜做飯,怕燕子跑出去,就將她反鎖在家裡。那段日子那樣反鎖也有好幾次,燕子從來沒有抱怨過,她就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