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是花飛霖現在訊息閉塞所導致的,不然他就知道,現在宋真人已經帶著武當的人回去了,楊木衣要見到這個武當的老祖宗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可是花飛霖不知道,他以為宋真人就呆在易家或者是其他什麼附近的地方,所以花飛霖才會如此的忌憚。
不然的話現在的花飛霖就可以同楊木衣進行討價還價了,不過花飛霖並不知道,所以此時花飛霖這一招也就失效了,花飛霖不可能拿著自己的性命來與楊木衣對賭,別看楊木衣似乎賭注也很大,但是比起他這個用著自己的靈魂做賭注,花飛霖直覺的自己不應該下這一個賭注。
花飛霖臉露著無奈的說道:“說到這份上,似乎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了,就算是我現在真的告訴你我另外找一個肉體將靈魂整個的轉移過去,以後絕對不騷擾你們家了,也是做不到了?”花飛霖看著楊木衣露出了懊惱的表情,眼神中有著那麼的一絲絲的希冀。
說實話這個結果楊木衣很感興趣,但是他卻不能夠如此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不然的話花飛霖肯定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楊木衣肯定是拿他沒辦法,什麼宋真人能夠幫助他的話語也有著很大的水分了。楊木衣微微的搖著頭說道:“我們之前曾經有過這樣的商議,但是你自己搞毀了這一切,其實我也不是那麼願意去找那些高人們商量著如何將你的靈魂從我家老頭子身上弄出來的,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將我家老頭子變成老年痴呆什麼的,但是沒有辦法,與其在你手底下變成一個渾渾噩噩什麼都不知道的壞人,不如讓他變成一個老年痴呆,至少我可以將他安心的放在家裡,找個人來照看他,我這心裡也會安心許多了。”
花飛霖抬起頭仔細的看著楊木衣的眼神,只是楊木衣已經算得上是久經考驗了,又怎麼可能因為花飛霖的眼神而躲閃呢。花飛霖此時形勢不如人,心裡已經沒有太多的這樣透過言語來達成目的的想法了。花飛霖聳聳肩膀:“真是可惜,其實我和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想著換個蝸居過上平凡的日子了,只是可惜我們之間的交流出了些問題,讓你誤會了,搞成現在這樣無法收場了。”
楊木衣眼神變得利索起來了,他對花飛霖實在是非常的熟悉了,花飛霖可不是那種會服軟認輸的人了,此時這麼樣的說法,雖然看似嘴裡面認輸了,但是楊木衣卻是幾乎可以肯定,花飛霖肯定要出什麼其他的招數了,只是楊木衣實在是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花飛霖還有什麼招數可以使用。
看見楊木衣一臉警惕的樣子,花飛霖不由的露出了笑容,剛才之前臉上那落寞蕭索的樣子一下子失蹤不見了,彷彿從來不曾在他的臉上出現過一樣。花飛霖略微的點了點頭,對著楊木衣問道:“楊木衣,你對你的父親楊坤正有什麼瞭解麼?”
楊木衣心裡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了,不知道花飛霖到底是為什麼問這樣的話題,也沒有回答花飛霖的問題,楊木衣的心中對花飛霖如此的問著簡直是覺得好笑,自己與老頭子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就連老頭子的內褲是穿三天換一次還是四天換一次都無比的熟悉,楊木衣相信自己絕對是這個世界之上對老頭子最為了解的人了。
“看來你自以為你很是瞭解你的父親了,不過我想他有些秘密你肯定不知道,想不想知道啊,要知道我以前可是你父親最好的朋友,他的事情我幾乎什麼都知道,之前你用的是拼命三拳吧,這招數是楊坤正的絕招,原本我們交流的時候我就很想學習,不過因為要儲存這個什麼面子,所以才沒有拉下這張臉面,不過破解的方法我倒是清楚得很,在你第一拳的時候不能避讓,直接的過去打斷你的節奏,對吧”花飛霖侃侃而談著,楊木衣也不以為然,反正楊木衣也明白自己先前給花飛霖的那一重拳不是花飛霖簡簡單單能夠解決的,起碼得休息上十天半月才能夠稍稍的用點大力氣,現在那雙手麼,最多能夠端個飯碗了。
“你也好意思說是我父親的最好的朋友?他有這樣的朋友只能說他是瞎了眼了”楊木衣憤憤的說道,這都是什麼朋友啊,背後下黑手,還對朋友一家從上到下決不留情。
“呵呵,你可不能否認我與你父親的交情,他只是……嗯,只是有些憨厚老實罷了,其實為人還真的不錯”花飛霖如是的說著,臉上露出了絲絲的笑容,似乎是在懷念從前的歲月,不過在楊木衣的心裡面對花飛霖如此的做作卻是不以為然,甚至覺得有些噁心。
“也許你自認為對你父親很是瞭解了,那麼你知道你父親最拿手的是什麼嗎?我告訴你那拼命三拳不是”花飛霖誘導著楊木衣,腦袋卻是四處的探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