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這確實是虛機子道長的心裡話,說起來花飛霖作為一個敵手的話絕對是稱職的對手,如果將他的行事拋棄到一邊不提的話,虛機子道長相信他絕對是一個很好的敵人,但是……沒有什麼但是了。
虛機子道長話語中的善意花飛霖是沒有感受得到,反而是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一下子將花飛霖的秉性或者說是殭屍那嗜血的心性給點燃了。花飛霖嘶吼一聲,然後整個身子如同飛起來一般迅速的朝著虛機子道長這邊衝了過來,一雙有著長長的毛髮的胳膊筆直的伸著,直接的插向了虛機子道長的咽喉,而手指指尖那在手電光下偶爾閃耀著黑色光芒的指尖,猶如一柄柄尖銳的刺刀,如果真的被插到要害部位,或者甚至是擦破一點毛皮,那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了。
虛機子道長心裡一突,迅速的避讓到了一邊,匹夫之莽不屑與他對壘,要知道虛機子道長也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真要是給上了這麼一下,那可就真的是難得善終了。花飛霖的身子與虛機子道長還差的老遠的地方就相交而過了,畢竟花飛霖對這個身子的控制還很不適應,他也是剛剛才活動熱身了一下,就好像是有著一挺衝鋒槍的小屁孩,雖然知道手中的東西威力巨大,但是連保險都還不會開啟,也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眾人原本還在那裡唏噓不已,此時一見花飛霖在眾人圍困之中,以著這樣的一具殭屍的身體,竟然還要負隅頑抗,簡直就是不知死活。眾人一聲吶喊,齊齊的朝著花飛霖的身上攻擊了過去,他們對花飛霖可是忌諱莫深,知道花飛霖絕對是屬牲口的,所以下手毫不留情,就更不用提花飛霖此時還是以著異形的形態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
花飛霖雖然閃避了一下,但是他的身子還沒有完全的控制過來,再加上攻擊他的人實在是有夠多的,雖然躲開了兩三個人的招式,但是其餘的招式還是沒有躲避開來。花飛霖那血紅的眼睛甚至都閉上了,想承受著這一波躲避不開的攻擊,不過當那些拳腳印在他的身上的時候,花飛霖心裡卻是一鬆,並沒有太大的感受,身體只是好像被什麼東西摸了兩下一般,並沒有太大太過於難受的感覺。
這一波很是輕鬆就撐了過去,花飛霖猙獰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雖是笑容,但是卻格外的難看,恐怕沒有幾個人會對他的笑容產生任何的興趣來。花飛霖卻是不理那些,他的心裡充滿了得意之情,站定了朝著眾人說道:“怎麼了?你們沒有吃飯還是怎麼了,怎麼軟綿綿的,連個娘們都抵不過啊”
花飛霖的群嘲並沒有太大的效果,眾人都不是傻蛋,剛才他們已經用盡了他們所有的力氣,擊出去的拳腳落在花飛霖的身上卻只是發出來一陣陣的如同擊打在鋼鐵之上的聲音,而且還將他們自己的手腳震得發麻,顯然以前對付花飛霖的招式現在不能照搬著放到了現在俯身殭屍的花飛霖身上了。
不待別人提醒,眾人就紛紛的拿出了各種各樣的兵刃法器來,花飛霖不由的有著一些猶豫了。花飛霖比起殭屍來更要有心得體會的,殭屍本身的肉體發出一陣陣的發怵的感覺來,那是一種本能的畏懼,而花飛霖也由著這股感覺,自己也不由的有些畏懼起來了。對於那些平常的兵刃什麼的,花飛霖並不在意,砍在他身上想來效果也就是一般了,但是那些法器什麼的,想到從前他所見識過的場景,花飛霖的身子甚至不由的朝著身後退後了幾步了。
有得必有失,花飛霖附身殭屍身上,獲得了殭屍刀槍不入的肉體,同樣的他也繼承了殭屍懼怕法器的心思。不過對於花飛霖算是幸運的是對面的宗教聯盟的人所攜帶的法器並不多,他們原本只是來追擊花飛霖的,哪裡想到會突然的冒出一個殭屍來,不然的話,恐怕花飛霖就只有束手就擒了。
看到花飛霖後退了幾步,原本心裡有著幾分忐忑的宗教聯盟的人心裡不由的一喜,臉上也露出了幾分自得來,這些都看在了花飛霖的眼中。花飛霖心裡一陣憤慨,蠻橫之意一下子衝上腦殼,整個人直直的朝著最近的一個宗教聯盟的弟子衝了過去,那個弟子手裡拿著一把亮晃晃的軟劍,看上去鋒利無比,其實卻並不放在花飛霖的心頭。
提醒的聲音都還沒有喊出口來,花飛霖的攻擊就已經攻到了,就連虛機子道長都以為一切是在劫難逃了,那個年輕弟子下意識的一個躲閃卻是躲開了花飛霖的這一記爪擊。花飛霖原本還想著趁勢再攻擊一下這個年輕的弟子,但是那僵硬的關節卻是讓花飛霖的下一個動作生生的落空了。
花飛霖還是不熟悉這個身體,不然的話這個弟子真的就喪命於此了,不過即便是這樣,這個弟子還是嚇得臉色一陣陣的發白,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