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狠下心來讓兩個孩子跟上了楊木衣他們的腳步,萬幸的是村子裡面並沒有實行什麼計劃生育,都不是獨子,萌萌也有一個還未滿月的小dd,所以倒也沒有覺得被生生的挖去一塊肉的痛苦。楊木衣他們確實是急了點,上午定下來,吃過午餐就要出發了,楊木衣他們是心急如焚歸心似箭,恨不得長出翅膀飛過去,村民們一陣惜別之後,終於還是不捨的送別了這幾個同他們村子很是有緣的有緣人了。
一夥村民們藉著歡送的緣由跟著走了出來放風,不過看他們那雀躍的四處狂奔呼號的模樣,似乎根本就忘記了楊木衣他們的存在。楊木衣好不容易才摸了摸鼻子送回了這幫一刻都很是難熬的村民,然後開著花非霖留下的小車朝著附近的鎮子走去了,白穎抱著萌萌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只是苦了錢二與白翼,他們帶著個不停扭動著的一刻都不安分的土蛋還有一個同樣東張西望滿臉驚喜的村長擠在了後座,很是辛苦。
眼看著就要到達鎮子了,突然錢二想起了一件事情,連忙對著開車的楊木衣說道:“楊木衣,快停車”聲音很是急促,楊木衣還以為錢二人有三急了,趕緊的將車子駛到了路邊,這偏遠的地方這點就是不錯,不用那麼多的顧及,脫掉褲子想怎麼拉就怎麼拉,基本上有時候就算是便秘完了都不會有路人經過。
“我們下車這輛車子不能駛入小鎮裡面的”錢二邊說著一邊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錢二的話語讓楊木衣他們感到莫名其妙,楊木衣回頭看著慢慢的車廂,遲疑的問道:“錢師兄,怎麼了?是因為我們車裡這麼多人,你怕超載了麼?放心,這邊不是過年沒有交警會查的那麼嚴厲的。”楊木衣對交警的那一套很是清楚,他所在的老家基本上就是這樣的情況,往日裡超載那是沒有絲毫問題的,根本沒有什麼交警來查勤,如果不幸被查到了,不是那交警是新人,就是他心情不好,亦或是缺錢花了。
錢二搖了搖頭:“不是,我上次出來幫花非霖盜嬰兒就是用的這車,為了吸引警方的注意,我將車牌號都亮給了他們看,現在我們這車肯定是榜上有名了,一旦出現在警察的視線之中,肯定是沒有好下場的。”錢二不由的想起那天晚上自己領著一個警察狂奔而去的場景,也不知道那倒黴的警察現在怎麼樣了。
錢二的話讓楊木衣等人直翻白眼,找死也不是這種做法吧,直接乾脆的同花非霖決鬥,一下子就搞定了,何必又要招惹這些平凡的警察呢,難道錢二還指望著這些警察來幫他捉花非霖不成?
錢二看見楊木衣三人不住的搖頭,嘆了口氣解釋道:“當時我已經決心與花非霖決裂了,你們大概還不知道,花非霖現在在外面的名聲臭了,被釋為大師擊傷之後,更是被宗教聯盟的人通緝。我惹那些警察並不是指望他們能抓住花非霖,而是想告訴他們我突然消失的地方有貓膩,只要他們找高人來看的話肯定能發現那裡有陣法掩蓋,雖然不一定能夠破解,但是集合了宗教聯盟的智慧,相信很快就能夠解開這個陣法,找到花非霖,那樣即便是我死了,總算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為民除害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在山裡面這麼多天了,沒有丁點反應,甚至就是我們出來了也一直沒有看見任何的警察或者是宗教聯盟的人?”錢二百思不得其解,他並不知道當日他勾引的那個警察張偉如實的上報了,甚至是看著他消失的,但是這番話說出來,上面卻沒有人願意相信,更多的是認為張偉將人給跟丟了,故意找了一個偽劣的藉口。
現在這種情形之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錢二的事情也不是真的就是沒事,雖然說起來花非霖才是主犯,錢二隻是一個從犯,但是不管怎麼說,盜竊了那麼多的嬰兒,並且那些嬰兒還都被花非霖當成了藥被吸成了乾屍,錢二就算是不挨槍子,也得將牢底坐穿了。雖然楊木衣等人都知道錢二犯法了,但是同生共死之後,似乎他們並沒有那樣的立場勸錢二前去投案自首,爭取坦白從寬,而且一想到錢二身後的苦衷,他們就更加不好多說什麼了。
於是楊木衣四人領著村長以及萌萌土蛋兩人在離小鎮大概還有一千米左右距離的地方開始了徒步行走,出門之前,楊木衣他們換上了花非霖珍藏的衣服,不知不覺之中有著一股富貴的感覺。而白穎的衣服早就撕破了,現在同兩個小孩一樣穿著村民們自制的粗麻衣服,雖然洗的很是乾淨,但是那種窮困潦倒的氣息即便是白穎如花樣貌也是掩飾不去的,這樣的一群人走在一起,著實很是惹人眼球,一路之上不斷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的,其中的意味讓白穎的怒火不斷的蹭蹭往上漲。
楊木衣一把拉住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