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於是楊木衣顧不上週圍還有很多的圍觀者,一個錯步就跑到了離著淡淡薄霧很近的白穎的身邊,將白穎牢牢地摟在了懷裡。感知著白穎微微顫動的身體,聞著那令人陶醉的幽香,楊木衣原本已經被他壓在了心底最深處的恐懼感一下子又衝了上來。楊木衣很是害怕,剛才差一點點,他就永遠的離開了這個在他懷中的女孩了,他就永遠的失去了她了。
想到這裡,即便是將白穎擁入了懷裡,楊木衣還是覺得一陣陣的不安與心虛。楊木衣垂下頭,一下子就吻到了白穎的嘴唇之上,白穎猛地一愣,稍稍有些抗拒,但是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雖然周圍有著眾多圍觀的人群,甚至還有她的弟弟,讓白穎有些尷尬,但是白穎卻是同時敏感的察覺到了楊木衣內心之中的那股恐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有什麼比得上楊木衣呢,一想起剛才那股心底裡湧出來的心悸的感覺,白穎的心中就很是驚慌恐懼,不由的死死的摟住了楊木衣的腰,熱情的回應起了楊木衣的熱吻。
許久之後,楊木衣原本澎湃的心情才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口中卻是早就充滿了白穎嘴裡那股如同龍涎香一般的異香了。雖然很是留戀,甚至願意這樣一直吻到天荒地老吻到生命盡頭,但是畢竟現在不是很適合這種親密的舉動。楊木衣輕輕的一拍白穎的後背,白穎的身子一緊,然後很快就醒悟了過來,紅緋著一張臉鬆開了楊木衣的腰,然後緩緩的移挪開了自己的腦袋。
楊木衣低頭看著白穎那清晰的紅徹的臉蛋,心中真的很有另外的一股衝動,特別是白穎那微微張著而且顯然有些腫脹的嘴唇,楊木衣就難以將目光移挪開。
看見兩人戀戀不捨完全將周圍的人群不放在眼中的深情,白翼的心中很不是滋味,有心想要提醒一下,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不由的用腳踢了踢一旁饒有興趣看著兩人親熱的錢二。真摯的感情總是讓人覺得世界是美好的,只有那些心中骯髒齷齪的傢伙才將一切事情都看的那麼的齷齪不堪,錢二看著楊木衣與白穎兩人的親密熱吻,心中很是羨慕,不由的想起了當年與多多的母親第一次嘴唇碰觸的霎那,只覺得是柔嫩,雖然後來有過很多的女人,有過更多的熱吻溼吻,但是給他內心的幸福感的再也沒有過了,錢二夜裡睡夢之中依舊思念的只是那猶如蜻蜓點水一般的柔嫩感覺。
雖然覺得自己現在打攪有些煞風景,但是接收到了白翼的訊號的錢二還是咳嗽了一聲,這一聲咳嗽也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驚醒了。白穎的臉皮變得很薄了,身子一閃擠到了楊木衣的身後,差點就跑進了那薄薄的淡霧裡面了。而村民們也一個個臉上堆砌著古怪的笑容,古怪的望著有些尷尬的楊木衣。
楊木衣也是老臉一熱,然後才尷尬的說著:“呵呵,真情流露真情流露。”所幸這裡的很大一部分人都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而且楊木衣也聽不懂他們的意思,不用去理會他們的意思,總算也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錢二見閱超人,白翼也是一顆通竅之心,他們自然意識到恐怕剛才楊木衣在那“壁”屏障裡面遇到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不然楊木衣不會這般的失去方寸,不過他們也不願意提起,就算剛才是楊木衣死過一遍了,但是此刻楊木衣就站在了他們的面前,有些事情也就不應該再次被提起。
村長也是覺得有些尷尬,畢竟熱吻這樣的舉止在村裡人的心中是屬於絕對隱私的一種事情,雖然以往白穎與楊木衣就很是親密,但是兩人都是外面世界的人,村長也就視而不見,但是此刻見到兩人如此激烈的熱吻,村長的心中只有一個詞語:有傷風化。村長很想批評兩人幾句,但是看著旁邊的白翼與錢二並不意味的表情,又有些懷疑,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了,這樣的舉動如果是村裡人做出來的,恐怕非得被全村人戳脊樑指責唾罵,可是看著那些外地人的神態自若,完全就像是吃飯睡覺一般尋常的事情了。
白翼擠出一絲笑容,對著楊木衣問道:“楊大哥,剛才我們感覺到了這‘壁’屏障有一股靈力的爆發,但是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是不是你成功了?”雖然知道這被村民們稱之為“壁”屏障的障礙就是五行陣法,但是白翼還是習慣用村民們的稱呼。
楊木衣臉上露出一絲璀璨的笑容:“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沒問題了,不過一切還得試過之後才能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只有透過實踐證實了才能算是真正的成功。
楊木衣將身後連露在髮絲外面的耳尖都變得紅潮的白穎輕輕的拉到了一邊,白穎心裡知道自己的男人要有動作了,即便是此刻她臉上紅霞未了,還是會覺得周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