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絕對不會有其他問題的。”村長手下的村民們都過得很是和諧,吵架粗氣紅脖子那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過上幾天自然就和好了,就這麼一丁點大的地方,許許多多的事情都需要齊心協力才能一起解決,哪能有什麼隔夜仇呢
村長如是的問了兩遍,卻是沒有人說出任何的其他的話語來,村長不由的在心底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看樣子這幾個年輕人是在劫難逃了,而花非霖以及絕大多數村民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異樣的興奮之情,看到這樣的表情,不由的讓楊木衣想起了魯迅先生筆下那些個看著劊子手砍下腦袋的麻木的人民了。
花非霖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這樣的結果也是不錯,讓楊木衣這四個該死的人死在這些愚昧的村民們手上,這是何等的痛快,而且他們還會被這些村民們世世代代的詛咒謾罵,原來不用自己動手讓這些村民們動手似乎更是有著成就感了。花非霖甚至覺得以後要是碰到像楊木衣這樣的一本正經的人,將他們丟在這裡的人群裡面簡直就是一件超爽的事情了,花非霖甚至在想著是不是讓楊木衣這四人也如同當年明末的袁崇煥一樣那樣的死去呢。
“你們不能夠傷害大哥哥大姐姐們”童稚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是被她母親牢牢的抱在了懷裡的小女孩在一邊大聲的嚷嚷著,小女孩並不是很懂事,但是她也明白現在是她的這些村民叔叔伯伯長輩們要打那幾個她印象非常好對她很好的哥哥姐姐們,不由的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村民們一愣,然後齊刷刷的哈哈笑了起來,這樣一個聲音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別說是一個小女孩了,就是她媽媽說話恐怕也沒有絲毫的分量,這是一個男權社會,只有男人說話才抵用。村民們看著村長似乎也沒有了異議,一個個兇著臉朝著楊木衣四人走過去,楊木衣等人聽不懂這些村民們的話語,但是氣氛他們還是能夠感受得到的,顯然,現在他們的處境非常的困難了,旁邊村民們殺氣騰騰的樣子不言而喻了。
“等等,我有疑問”一個不大的聲音遲疑著響了起來,眾多村民們愣住了,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這個男人很是熟悉,就是村頭阿東的聲音。
“阿東,你還有什麼問題麼?”村長心中不由的變得欣喜起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什麼,只是突然的覺得對面那四個年輕人似乎有了生存的希望,而憑空添出來的欣喜,而眾多的村民面對著質疑的阿東的時候,也止住了他們的腳步,能讓這個村落在這樣一片狹小的淨土裡歷經數百年時間而不衰敗,約定俗成的村規還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阿東的老婆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阿東,不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家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自家的孩子都變成了禍根了,阿東怎麼還有心在這裡面趟上一回渾水。阿東的老婆只想著要讓花大師再仔細的多算算,不是算是不是禍根,在阿東老婆的腦海中,花大師所說的就是金科玉律,不會出錯的,唯一想要花大師算算的就是看能不能用什麼方式讓自家孩子逢凶化吉,保留下一條小命過來,此刻阿東竟然還敢與花大師做對,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但是現在這樣的場景,她又不能說什麼,撂了阿東的面子,於是只好用著悽婉的目光凝視著阿東,只希望他不要說出讓花大師勃然大怒的話語來。
“我聽村長說那些外鄉人說花大師用嬰兒練習邪功,不知是真是假?”阿東有些懦弱的問道,先前花非霖的話語已經基本上絕了他的想法,此時聽到村長的話語簡直就是雨天送給他的一柄雨傘,雖然知道懷疑花非霖很不地道會讓村民們看不起,但是為了寶貝兒子的性命,他也只能鋌而走險了。
村長捻了捻他的花白的鬍子,點著頭說道:“這些外鄉人確實是這麼說的,他們還說在石坡的鬼洞裡面有花大師修煉邪功的證據,有許多的嬰兒的屍體,嗯,是外鄉人如此說的。”村長將楊木衣等人的話語整理之後告訴給了阿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想著要怎麼樣的一個結果。
“胡說,這些外鄉人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還膽敢汙衊花大師,村長,依我看,不如直接將他們亂刀砍死得了,不用多費口舌了。”一個村民喊道,這話實在是太傷人了,以前的錢二可以說得上是尖嘴猴腮,但是現在場上的四人儀表都還算不錯了,離尖嘴猴腮這個詞遠的不是一點兩點。
“是啊,花大師這些年來替我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還不顧危險的長年累月在外面替我們偵測訊息,不能寒了花大師的心啊”另外的村民們如是喊著,這樣的喊話有著更多的響應者,這麼多年時光荏苒,自給自足的生活已經讓這些個村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