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已經將自己剛出生的那一個幼小的生命給抹殺了。
“花非霖是一個變態,他殺了許多的嬰兒來練習邪功,他現在抓著這個嬰兒,是想用來練功罷了,根本就不是什麼禍根”楊木衣緩慢的說著,隨著他的話語,村長不由的將頭扭向了花非霖,想要從花非霖的眼神之中得出真相,可是花非霖何等人物,又怎麼可能露出一點馬腳呢,微抿著嘴巴不置一詞。
“呔,休得胡言,花大師為人慈善,萬萬不會做此等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村長大聲喝道,他的暴躁的聲音讓旁邊的村民們一陣清醒,手上的苗刀也用力的握了握,看樣子村長是準備動手了,不過沒有村長的命令,他們都不敢動手,生怕到時候也像花大師一樣被村長罵的狗血淋頭,他們可不比花非霖,一不小心就會因此陷入困境,難以自拔了。
村長出人意料的在大聲的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用他們村子裡面的話來說,而是用著那彆扭的白話說出來的,而這樣的結果也是讓楊木衣等人有了殘喘的一點時間,毫無疑問,沒根沒底的楊木衣等人如此的話語直指花非霖,以著村裡人特有的秉性,肯定氣炸之下替花非霖將仇給報了。
花非霖在一旁躍躍欲試,那臉上迫不及待的表情似乎隨時會跳出來與楊木衣等人一較高下。楊木衣聳了聳肩對著村長說道:“您可千萬要看仔細了,村子那個滿是大石頭的山坡之上有個很大很深的洞穴您知道麼?您只要與鄉親們一起到裡面看一圈就知道我們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了,我們就是從那個洞穴裡面逃出來的,那裡面有著許許多多娃娃的屍體。”
村長猛地一揚頭,神情肅穆的看著楊木衣,眼神之中滿是懷疑,楊木衣他們怎麼會知道有那個洞穴的,又怎麼會知道里面的情況的,難道事情真的像是楊木衣他們所說的一樣麼?當村長在得知花非霖大費周章的捉拿那些外鄉人的時候就有些奇怪了,花非霖會如此的勞師動眾,有些奇怪,按理說這個地方進來之後就出不去了,至少他們村子連忙不知道有多少村民們試探過無數次,都沒能成功的離開這個地方,根本就不需要星夜尋找,只需要告訴大家一聲,楊木衣他們這些人自然就逃脫不出去,在這一片小小的土地之上,食物無比的重要,水源更是重要,只要看住了這些,楊木衣他們自然就會自投羅網的。
村長猛地想起來花非霖說的將楊木衣他們給困在了鬼洞裡面,也許真的如同楊木衣他們所說的,那個洞裡面有著某些古怪。但是僅憑著楊木衣他們幾個的說辭,似乎有些難辦啊,那一片地方已經被神聖化了,是屬於花非霖一系的專屬領地,傳說之中如果冒犯了花非霖他們,亂闖入到這些地方會有惡報的,當然在花非霖他家的嘴中那是因為那裡被他們鎮壓著一個上古妖獸,太過於靠近他們是要付出生命代價的。
看著村長似乎有些為難的樣子,楊木衣在那裡繼續的蠱惑著說道:“您知道花非霖這個人的真實面目嗎?因為偷了無數的嬰兒,現在花非霖在外面的世界被通緝著,根本就不敢露面,一旦露面就有著無數的人想要將他處置而後快。”楊木衣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情形與他所猜測的幾乎一樣,完全是亂說的,就只是想著儘可能的將村長等村裡人誘惑到那個黑漆漆的山洞裡面去,外面的世界他也已經落伍了許多,錢二雖然知情,但是並沒有第一時間同楊木衣他們說著那些事情。
楊木衣的打算錢二一眼就看了出來,錢二是何等的人精啊,立馬站了出來,對著村長說道:“您認識我麼?或者村裡有人記得我,我白天的時候開著那輛小車來過一次這裡,後來又離開再次來到了這裡,還記得麼?”錢二詳細的說著,村長皺了皺眉,仔細的看了幾眼錢二,錢二高高瘦瘦的身影很是出眾,在這個營養較為匱乏的地方實在是很出眾,白天錢二進出的時候村長都不曾留意,因為他剛好不在村子裡面,不過他不知道不代表旁人沒有看見,於是村長用著當地話說了一遍之後,立馬有幾個男人指認了出來,對錢二他們還是有些印象的,那可是花非霖頭次帶領著外人來到了這裡,而且花非霖也將他的事情說過一遍,說他是個叛徒,背叛了花非霖。
對於背叛者村長等質樸的人有著天生的反感,如果不是對楊木衣與白穎印象較好,村長恐怕拂袖而去了,臉色也變得惡劣了起來。
錢二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村長這樣正直的人眼中是何等的醜陋,但是卻不得不繼續對著不願意看他的村長說道:“我知道自己的行為不被您這樣正直的人所喜歡,但是我卻是迫不得已,花非霖用我女兒威脅著我,如果我不聽從他的指揮他就要殺了我的女兒,為此我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