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連忙的走了上來,想將地上的村長給拖拉出去,仔細的檢查一番。
花非霖的動作並沒有在村長倒地的時候就停止下來,他甚至比楊木衣都明白他剛才的那一爪擊並沒有給村長帶來太大的麻煩,空氣中淡淡的鮮血的腥味讓花非霖一陣興奮,他只覺得自己似乎比任何時刻都渴望見到鮮血,再加上那邊燃燒的房屋深深的刺激著花非霖,花非霖將一切的過錯的歸根於楊木衣與村長身上。
花非霖看著村長倒在地上,鼻子裡發出一聲悶哼聲,然後一腳朝著村長的腦袋踢了過去,擺明了不想讓村民們將村長給救出去。如果讓村長到了人群裡面,就算是他武力再高強,也不可能將村長給秒殺掉,更何況旁邊還有楊木衣等人在那裡虎視眈眈著。
這一腳如果踢中了,別說村長是一個老邁的衰老老人了,就算是一個健壯的小夥子被他一腳踢中腦袋,那也得被踢爆了。但是花非霖的這一腳卻並沒有踢中,因為在半途他的一腳被楊木衣給攔了下來,楊木衣與花非霖對了一腳,發出一聲響亮的碰撞聲,花非霖原地未動,而楊木衣則不由的後退了好幾步,而且停住腳步之後,他的腳還微微的在那裡顫抖著,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剛才的對腳楊木衣還是吃了虧的。
但是楊木衣的戰略目標卻是已經達成了,在剛剛的那迅速的對腳的時刻,村長已經被他的兒子給拉了回去,然後蜂擁的人群將村長給攔在了身後,花非霖想要短時間內將村長給殺死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村民們將村長給拉了回去之後就團團的將楊木衣與花非霖遠遠的給圍住了,現在的他們腦袋裡面一片混亂,不知道現在的情形是怎麼樣,到底誰是誰非。按照花非霖的說法,這幾個外鄉人明顯不是好人,可是問題是現在的花大師的樣子看上去比這幾個外鄉人還要不像是好人,更何況他還對著德高望重的村長狠下毒手,如果不是外鄉人的攻擊,恐怕村長此刻已經一命歸西了。
所以淳樸的村民們有些不知所措了,多少代的安逸生活不僅僅是將他們的身子束縛住了,就是他們的內心也被牢牢的捆綁住了,他們已經缺乏了判斷力了,根本不知道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只好將兩人給圍住,然後等待著村長的醒過來,讓睿智的村長給他們來下判斷,聽從別人的判斷遠遠要比讓他們做判斷要容易許多。
花非霖見到一時半會奈何不了那讓他的計劃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村長,就將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面前的楊木衣身上了。花非霖的身子迅速的朝著楊木衣飛馳了過去,手腳劃過一道道幻影,以著肉眼似乎都難以識別的速度朝著楊木衣進行著快速的打擊。
雖然花非霖受了傷還沒有痊癒,雖然楊木衣盡力的在躲避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楊木衣努力的躲避著花非霖擊向他要害的拳腳,但是身上還是不斷的被花非霖打出一陣陣的肉沙包的聲音。總算是花非霖此刻並不是最佳狀態甚至離他最佳狀態有著相當的一段距離,所以楊木衣雖然被連續的打中,但是並沒有受到超出他承受能力的重擊。
但是情況卻是已經到了極度危險的狀況了,楊木衣已經明顯感覺到體力的不斷下降了,感覺到阻擋花非霖攻擊的手腳一陣痠麻乏力,有些不聽使喚了。當楊木衣警覺的察覺到花非霖的又一記快拳朝著他的腦袋擊過來的時候,楊木衣想要提起拳頭去阻擋,可是那拳頭舉起來的速度卻是似乎慢上了不知道多少倍,楊木衣心中都已經有了明悟了,也許他就要終結在這一拳之下了。
楊木衣都已經感覺到死神在他的脖頸處輕輕的呼吸了,那一個拳頭也越來越近越來越大了,當楊木衣感覺到那拳頭似乎就要碰觸到他的額頭的時候,一聲脆響,那拳頭被擊打歪了,擦著他的耳朵滑過了他的腦袋,那拳頭擦過的耳朵擦去了一層皮,耳朵那裡有著鮮血滲透出來了。
在最危機的時刻,白穎三人終於衝了過來,站在了楊木衣的身邊。楊木衣過後,所有的村民們都有所警惕了,他們對這些外鄉人還是很謹慎的,不敢讓他們隨意的亂跑,也不敢放他們過去,不過後來發生的變故讓村民們有些慌亂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心中已經隱隱有那樣的念頭了,這些外鄉人似乎是在幫助他們的村長,所以手下雖然沒有停止但是卻出工不出力許多,才讓白穎三人終於突破重圍,來到了楊木衣的身邊,而白穎更是在千鈞一髮的時刻將楊木衣給救了下來。
看見白穎三人站在了楊木衣的身邊,花非霖也知道此刻想要瞬間秒掉眼前的這四人已經是不可能了,畢竟他只有一隻手在那裡攻擊,而另一隻手裡面還抱著阿東的那個剛出生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