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似乎事情有些不妙啊。
楊木衣與易哲來到診所裡間,這裡有四張白色的單人床,挺是整潔的,應該是給那些需要輸液的患者預留的診療室。只是此時診療室裡面沒有一個病人,只有一個老道士坐在那裡,頭上很是個性的斜插著一個木簪子,身上一襲有些灰不溜秋的道袍,留著一把山羊鬍須,走在外面大街上,回頭率絕對百分百。
楊木衣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就是虛機子道長了,雖然上次與錢二他們分析的時候,似乎這個虛機子道長稍顯有些自負,但是這並不妨礙楊木衣對他的尊重,畢竟這個老道士的確是一個正直正義的人。楊木衣朝著虛機子道長老老實實的行了一個揖禮,這是小輩見到長輩最常用的禮節,嘴裡面很是恭敬的說道:“道長,又見面了。”
虛機子道長這回的神情比起上次要有禮許多,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著楊木衣說道:“楊居士,又見面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尷尬,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楊木衣雖然心中如同被貓撓癢癢般很是難受,但是一般的尊老敬老的觀念還是有的,更何況現在也不是那種特別焦急的時刻,也許事態有些緊急,但是絕對不是這麼一兩分鐘就會發生的事情,於是楊木衣閉上了嘴巴,安靜的等著易哲或者虛機子開始講解故事了。
最後還是易哲說話了,雖然他說話說的很是委婉,但是楊木衣還是聽出了事情似乎有些糟糕了,虛機子道長可能被易雅馨發覺了,但是卻又說不準。
原來虛機子道長從楊木衣與易哲這裡得到了資訊,但是他打心眼裡並不相信這些,在他看來易哲也好,楊木衣也好,只是兩個小輩。而楊木衣與易哲所說的事情又太過於詭異了,幾百年都沒有出現過的秘法怎麼可能突然的就出現在了花飛霖的身上呢,雖然花飛霖的確有些古怪,但是虛機子道長絕對不會相信他的神通竟然古怪至此。
虛機子道長原本下山只是因為易哲的話語讓釋為大師很是擔憂心動,而釋為大師又是修為全失,虛機子不忍看到多年好友為這樣的一些沒頭沒腦的事情大動干戈,所以才自告奮勇的下山來探察的,能指望他有多麼的小心謹慎了。
如果是一般人,功夫靈力都僅僅只是一般的話,那麼虛機子道長小覷無可厚非,畢竟境界差距就在那裡,虛機子道長都屬於那種頂尖人物了,絕大部分的人物都是一眼就看穿了。但是顯然易雅馨並不屬於那絕大部分的人物裡面,易雅馨的功力突飛猛進這在當日虛機子道長就瞭解了,當時易雅馨與花飛霖拼鬥的場景堪稱是一絕,但是虛機子也僅僅只是認為易雅馨當時不過是被拔高了或者是吞服了什麼天靈地寶,所以才會一時功力大進,不然怎麼時候就不見了蹤影了。
可是沒有想到這次原本以為很是簡單的探察竟然遇到了挫折,原本虛機子道長也是打算著遠遠的看上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是非曲直了,易哲與楊木衣他們之所以無法判斷絕對是因為他們功力太淺了,再加上他們經驗缺乏所導致的,但是這些對虛機子來說就不是問題了,虛機子自信自己比起楊木衣與易哲來還是要高超許多的。
但是沒想到這遠遠的一眼卻是什麼也沒有看清楚,在易哲的特意安排之下,虛機子道長在醫院門口附近的一個茶樓裡安坐著,正對著易家醫院的大門,然後易哲就打個電話找著易雅馨在大門口處集合,隨便找了個緣由聊了一會,僅僅只是這樣倒是並沒有引起易雅馨的懷疑,畢竟以往易雅馨同易哲就是關係最好的堂兄妹了,兩人常常在一起聊天,這個易哲老早就告訴了她的。
可是不知道是易雅馨的功力超乎了虛機子道長的估計還是因為易雅馨的身上隱藏有什麼寶物,以至於虛機子道長措手無策,什麼也沒有看出來。原本事情到了這裡,虛機子道長如果謹慎點,尋求其他人幫助的話,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大事了,但是虛機子自覺在易哲面前竟然失敗了,有些丟面子一般,硬是要繼續下去,近距離的觀察易雅馨。
對於易哲而言,虛機子同樣是一個長輩加偶像,虛機子道長有這樣的想法雖然易哲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是他也沒有怎麼說話,畢竟虛機子道長是他請回來的,如果貿然說話那不是打虛機子道長的臉面麼,易哲可不是那些剛出茅廬的青嫩小子們,他知道虛機子道長的這個面子必須給。
於是到了傍晚,虛機子道長偷偷的靠近了易雅馨與楊坤正。有易哲在後面支招,虛機子道長很快就知道了易雅馨與楊坤正有著飯後散步的習慣,每天傍晚易雅馨都會推著楊坤正在新房附近轉一轉,到了草地之上的時候,又喜歡扶著楊坤正試著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