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妙法。
楊木衣三人在咖啡屋的樓上安靜的等著易雅馨的到來,外婆挑選的咖啡屋氣氛很不錯,規模也很大,甚至還弄了一層閣樓在上面,閣樓被竹製的牆壁遮擋住,大大的顯得很是古樸的窗戶裡面,還有著一兩株綠色的不知名的植物,雖然顯得有些混雜,但是卻也顯得中西合璧,很是不俗了。
一會,楊木衣與易哲就認出來了易雅馨原本公司裡面的兩個秘書聯袂走了進來,兩人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對公司易主並沒有任何的想法。兩人都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坐在楊木衣他們的下面,低聲的聊起了天來。
兩個秘書所坐的位置臨著街道,另一邊則是透明的大塊玻璃,光線很是不錯,不是那些埋頭在一起親密交耳的情侶們,一些來這裡聚朋會友的又或者是會見客戶的人倒是很喜歡這樣開闊明亮的位置。
兩個秘書僅僅只是釣魚的誘餌,楊木衣三人也沒有那個興致去偷聽兩人的聊天八卦,不用太過於多想,這樣的時刻這樣的兩個女人,所能聊的話題也是有限的幾種罷了。對於這些話題,楊木衣三人都是性質缺缺的,尤其是虛機子道長,很是不煩的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然後皺了皺眉毛,放下了咖啡,看情形似乎是對這個味道並不怎麼喜好。
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楊木衣都覺得有些不耐煩了,就更不用提下面的那兩個秘書了,不久之前兩人就停止了聊天,有些坐立不安的不斷的看著手錶了。雖然她們現在出來是公幹,並不會有人會因此剋扣她們的工資獎金什麼的,但是她們卻是有些懷疑是不是易雅馨在路途之上遇到了什麼事情。
終於,兩個女秘書商議了一會,其中一個人掏出了手機,撥打起電話來,想來應該是打向易雅馨了。雖然往日裡易雅馨對她們並不是特別的嚴厲,甚至可以說很是善待,但是員工與老闆的關係永遠就同老鼠與貓的關係一般,沒有人會不懼怕隨時可以將自己掃地出門的人。
很快,那個打電話的女秘書將手機放了下來,同著另外一個女秘書說了幾句話,然後那個女秘書也是神色大變,急匆匆的掏出手機撥打了另外的一個號碼來。
楊木衣三人原本在閣樓之上期待著易雅馨的到來,但是卻是怎麼也等不到,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與他們有著相同目的的兩個女人的身上了。察覺到兩人的慌亂,楊木衣與虛機子道長的臉上都有些變色了,而只能察言觀色看著他們兩人臉色的易哲的臉色就更是難看了,易哲功力不夠,不能夠不動聲色的察覺到下面的變故,只能透過楊木衣與虛機子臉上的陰晴表來揣測事情的經過了,易哲此刻就在那裡揣測著莫非易雅馨到了?楊木衣與虛機子道長已經察覺到了易雅馨就是花飛霖了?
兩個女秘書突然之間變得慌亂了讓楊木衣不由自主的運氣秘法聽起了她們的對話了,按照路程來計算的話,易雅馨應該早就要到了的,可是到這會還沒有到,肯定是其中有著什麼變故。
仔細一聽,果然是出了問題了,易雅馨應該早就要到了,但是到現在也沒有到,而且她的手機都關機了,根本就聯絡不上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而且打電話給她家裡,家裡面也沒有人接電話了,兩個女人只好打給接任公司的新的易家的掌舵人,彙報了情況,然後就在那裡等待著電話的通知。
楊木衣雖然努力想要勸服自己,一切不過只是一場小意外,易雅馨很快就會出現,但是直到下面一個女秘書的手機響了也沒有發現易雅馨的蹤跡。楊木衣臉色很是難看,豎起耳朵聽著下面的電話,但是下面的對話實在是沒有什麼營養,只是介紹了一番等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還沒有看見易雅馨的蹤影,然後手機打不通這樣的事情,對於楊木衣三人來說,這些都是他們看在眼裡的事情了,沒有什麼新鮮的。
很快的,兩個女人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收拾收拾東西,扭著屁股離開了這裡,楊木衣可以感覺的出來,打完電話,兩個女人雖然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但是卻也已經安定許多了。逝者如斯夫,託體同山阿,親人或餘悲……對於兩個女人來說,這一切都不**們任何的事情,只是心裡擔憂了一下子易雅馨之後,然後就與她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自然可以拍拍屁股瀟灑的走開了。
看到兩個秘書一前一後的離開,易哲這才明白自己剛才沒有看走眼,易雅馨卻是沒有進來。為了防止聲音被易雅馨聽見,三人都商定著不到最緊要的時刻,堅決不說話,免得出什麼么蛾子,看到兩個秘書離開了,而楊木衣與虛機子道長並沒有任何的多餘的表情了,易哲忍不住的從窗戶中探過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