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誰能說死呢?不定就是這麼一個原因了
楊木衣伸手撫上了白穎的手腕,白穎的臉色稍稍一紅,手臂明顯一僵硬,似乎想要抽回去,但是最後卻是沒有動彈了,只是將頭別了過去,不看楊木衣了。楊木衣此刻手上捉著白穎的柔軟的手腕,心中卻並沒有絲毫的盪漾,他此刻很是緊張,所有的心全部都是在關注著兩女孩的身體健康,至於其餘的東西他暫時的給忘卻了。
楊木衣的臉色稍稍的有了些變化,白穎的脈象還真的有些差異,脈浮快,卻正是感冒的症狀。楊木衣輕輕的放下了白穎的手腕,然後握住了蕭麗華的手腕,蕭麗華的臉上也微微的有些紅色,但是她卻並沒有任何的掙扎的動作,反而是一臉微笑的看著楊木衣細心的替她診脈,不過那稍稍有些加快的呼吸還是出賣了她的真實心情。
良久,楊木衣放下了白穎的手腕,點了點頭對著兩女說道:“你們還真的就是有些感冒了,看樣子是這些日子連番勞累身體有些吃不消了,再加上今天晚上可能在外面呆的時間太長了,雖然現在天氣已經熱了起來,但是晚上晚風一吹,風邪入體,所以雙雙感冒了。不過不打緊的,今天回去好好的睡一覺,睡前多喝點溫熱的白開水,以你們的身體狀況,明天起床之後就好了”楊木衣結合著兩人的身體狀況,給出了這樣的一個推論,雖然楊木衣自己心中還不是完全的信服,但是這卻已經是一個很好的解釋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不關這房子的事情,還是值得慶幸的事情。楊木衣如此的感慨著,然後掃視了一圈房子,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些什麼,但是當他定睛下來仔細再三的檢視的時候,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楊木衣只得啞口苦笑著,看樣子真的是神經太過於緊張了。
白穎與蕭麗華點點頭,她們也認為自己可能真的就是因為這個而感冒了的。不過這麼想想,自己兩人只是感冒了,怎麼就突然的往著那些髒東西身上扯去了呢?白穎與蕭麗華很是不理解自己的思維怎麼變成了這樣,只能一股腦的將所有的緣由全部推到了楊木衣的身上,大概是因為楊木衣在身邊,而跟隨在楊木衣的身邊總是能夠碰到一些靈異的事情,所以才想當然的扯到了髒東西身上了。
她們卻是不知道,雖然楊木衣沒有同她們詳說,但是楊木衣這幾天特別是今天的動作看在她們眼中,雖然楊木衣嘴上不說什麼,她們自己也固執的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楊木衣對新生活的彷徨所致,但是她們潛意識卻是感觸到了楊木衣心底的那種焦慮。就好像是無線電波一般,楊木衣發射了出來,白穎與蕭麗華齊齊的接觸到了,只是兩人並沒有接收完全。
就在楊木衣猶豫著今天是不是就這麼樣回去算了,至於易雅馨與楊坤正他們兩個明天再見算了的時候,房門突然一下子被開啟了,然後喧鬧聲伴隨著酒氣衝了進來。房門外的人顯然沒有料想到房間裡面竟然還有人,一看見楊木衣以及白穎與蕭麗華,一個個露出了怪異的笑容來。
這幫楊坤正與易雅馨的朋友大多是中年怪咖了,什麼都是見怪不怪的了,再加上今天喝了一整天的酒,剛才出去兜風又是喝了不少,整個都是酒話連篇了。怪笑著朝著楊木衣三人說著有些露骨的話語,讓楊木衣三人微微的有些皺眉,這都是長輩了,卻是說出這樣的話語來,實在是有些過份。
不過好歹也算是長輩,楊木衣三人並沒有搭理這些怪大叔們,而是有些擔憂的看著被簇擁在中間的楊坤正與易雅馨,那些不良中年人沒有得到回應,談得也很是無聊,就漸漸的又將話題轉移到了楊坤正與易雅馨身上了。楊木衣看著楊坤正與易雅馨鬆了一口氣,雖然兩人身上亂七八糟的,特別是楊坤正的身上簡直就是一個萬國展覽館,不過大多是一些比較私隱的東西,女人內褲胸罩胡亂的披著,甚至胸口處還貼了一張衛生巾……
楊木衣看著都覺得有些丟人,不過老頭子大概也是被灌了不少,紅紅的臉蛋一直樂呵呵的笑著,迷離的眼睛不時的掃視著身邊的易雅馨,眼神中的那火熱的情意誰都能夠看得出來。
這夥人的到來,楊木衣倒是不好離開了,與白穎蕭麗華一起給這幫都喝得有些迷糊的人遞上了熱茶,看著這幫似乎精力充沛不亞於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的中年大叔們又是喧鬧了一陣,然後在一陣陣的吼著要聽床腳的心願中被同來的還能走動的同伴半攙扶半拖拉著離開了房間。
不一會,房間裡面的客人們已經全部走完了。易雅馨似乎也喝了不少酒,有些體力不支的溜進了洞房裡面了,房間連忙就剩下楊木衣三人以及坐在輪椅上的楊坤正在那裡不知道嘟噥著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