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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過的事情,怎麼值得他們去違規。 不過。他們也會嘆息。 可憐啊,勁節!一時衝動,頂著最嚴厲的懲罰回去了,卻可能還是救不了自己的朋友。 他們嘆息著搖頭,悠閒地看著那一張天大的網,向著他們的同學身上罩下來。 而那伸手可及地通訊器,卻依然無人觸碰。 —————————————————————————— 勁節那裡就此暫時告一段落了。趙王那邊在撒網,他們這邊 在游水,要僵持一陣子。輕塵這裡卻要開始熱鬧起來了呢。 —————————————————————————— 方輕塵並不知道風勁節那邊的一波三折,暗流湧動。他沒什麼心思向小樓打聽其他同學的事情,不過這絕對不是因為他太忙。 事實上,這段日子,方輕塵簡直是清閒到令人髮指了。 前些天他還天天上朝裝個樣子,隨著時間過去,風波漸漸平息,朝中眾人地驚疑漸定,方大侯爺面不紅心不跳,又開始稱病不朝了。 這位楚人的希望,現在整天就縮在府裡頭,喝喝酒,發發呆,無 ,浪費浪費糧食。 府裡府外朝廷內外,不管是秦人還是楚人,對他都是敢怒而不敢 言。當然,這其中,肯定是有一個例外的——秦旭飛!他居然登門拜 訪,這次可不是為了討教政務,而是要把這人從府裡揪出來。 — 方大侯爺的待客方式,實在談不上隆重。他不更衣,不迎客,直接讓管家引著貴客,就往後花園裡來。當著這個楚國最有實權的人的面,他還是賴在那塊都快要變成他地床了地大青石上不起來,屁股也沒挪一下,只一笑衝對方舉了舉手中酒壺。 秦旭飛倒是大大方方,也坐在花間青石之上,毫不客氣,抓過一把酒壺,學著方輕塵地樣子,直接往嘴裡倒了一大口,左右看看周圍這滿地狼藉的酒壺。被酒水醃得蔫巴巴地沒了精神地花草,這才抹嘴問: “這些日子,你整天就這麼過?” 方輕塵用食指勾著一把酒壺在指間翻轉,漫不經心地問:“如 何?” 方輕塵越是這樣懶散無為,旁人或許越覺得他莫測高深,祁士傑等人越是擔心他到底弄什麼玄虛,搞什麼詭計。只有秦旭飛,聯絡前後發生的一系列事,到最後,真的只能得出,這傢伙是受打擊過重,完全頹廢了,這樣一個讓他鬱悶到家地定論。 秦旭飛真是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不過,他卻沒有激勵開解方輕塵的意思。只要他方大侯爺還沒鑽進牛角尖。沒有發瘋的跡象,不會鬧到不可收拾,他就情願袖手旁觀。 他不是不能理解方輕塵在頹廢些什麼,但是他一如既往地堅定地不認同他的行為。在他看來,方輕塵那叫純屬自找。天道迴圈,報應不爽,這傢伙辦下那些事,受點報應是一萬個應該。 更何況,如果被他視為生平第一大敵的方輕塵,最終竟然不能自己突破這層迷障。那就是他自己看錯了人,把一個不成器的傢伙當成了當世豪傑。 如果他其實是個不成器的,他又值得他去費心思開解嗎? 不過。他秦旭飛是不會看錯人地。方輕塵不會毀掉自己,這一份認定,在他心中仍然是堅不可摧。 所以他連假惺惺地客套勸說也免了,開門見山直接切入正題:“馬上就是耕藉禮的時候了。如今舉國上下,荒蕪的田地數不勝數,百廢待興之時。朝議中一眾大臣都主張耕藉禮應當比以往更加隆重。認真。表達朝廷的態度,也希望以此打動百姓。” 方輕塵懶洋洋地挑挑眉。無所謂地點點頭。所謂耕藉禮不過是農耕社會中,當頭頭的皇帝們為了表示對農業的重視,親自跑去,裝模作樣下田幹活,以為萬民表率的形式主義儀式罷了。不管是皇上的親耕還是皇后的親桑都一樣。當然,形式主義也有形式主義的用處。宣傳地效果好壞不論,最起碼也能算是個宣傳。 “往年的耕藉禮都是在皇莊皇田舉行的,今年,禮部建議,直接在民間田地舉行,允許百姓觀看。” 方輕塵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形式主義形式主義,這形式當然是要做給百姓看才更有效。偏偏以往的皇帝官員們,只把形式做給老天看,皇莊哪裡是普通百姓可以涉足的,皇帝就是耕得再辛苦,老百姓一眼也看不到。 就這一點來說,禮部的這個建議倒很不錯。只不過,皇帝耕田啊,幾萬老百姓往四周一圍,再怎麼良的良田也給他們踩成硬邦邦的打穀場了,其他相關的保安工作,要花費的人力物力財力更是驚人。 不過,算了算了。錢這玩意,該花就得花,形式這種東西,該做也還得做。 看著方輕塵一直沒啥認真表示,秦旭飛嘆口氣繼續說:“有官員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