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部分

所關心了,因為所有的人都已經嚇得動彈不得。

少年睜大的眼已經找不到任何神色,愣愣地看著父親那血肉模糊的腿,找不回一絲意識。再次回頭時,也不能從那俊美得讓人停止呼吸的美麗臉上找到屬於人的溫暖。

諾菲斯王就像傳說的一樣……一樣的殘酷!

〃再問一次,她,到底在哪?〃那寒冷的聲音像在雪山上挖出來的一樣。

〃我沒有……沒有……頓曼沒帶回來……說遇上了強盜……〃羅耶王剩下最後的氣息,木木地低喃著,那擴大的眼仁讓人感覺時日無多的頹廢。

〃強盜?〃沉著臉,男子抓著劍的手露出氣憤的青筋。

〃王,那頓曼也一直說王妃被一群蒙面的強盜抓走了,會不會是真的?〃瑪度安有些不忍地走在主人的身邊輕道。

再怎麼說,這個羅耶王雖罪不可赦,但總為一國之君。如果就這樣殺掉必引起讓其的聯盟國有所不滿,到時埃及樹立的敵國就更多了。

男子沒有作聲,冷漠地看著已經失去一手一腿的羅耶王,沉重著臉色沉思了好久。

〃可惡的傢伙!竟做出這等卑鄙齷齪的小人之舉,今天算是放你一條生路。〃他眯起的眼流出不屑的鄙視,收起手中的寶劍,吩咐著瑪度安:〃下令,撤兵!〃

〃是。〃瑪度安行禮令命。

不去注意那整個宮殿顫抖的畏懼,像狂風一般的男子又像狂風一樣離去,但是這狂風卻徹底橫掃了整個國家的平靜與安穩,留下的慘不忍睹的民生和恥辱的印記。

敘利亞在戰書上留下了長久的戰敗印章,正式宣告這場為期最短的戰役正式結束,可是勝利者卻得不到應該的得意。

〃你在哪?在哪?〃諾菲斯走出宮殿。抬頭看著天邊那被晚霞染紅的幽藍天空,心裡日夜折磨的痛楚再次噴發而出。

〃在哪裡?呼喚我啊,我的寶貝,我的小可愛,你到底在哪?〃閉上受傷的眼睛,他的臉上再不是原先的冷漠,不是原先的堅硬,此時那徹心的痛楚全湧在他那美麗的臉上。

你再不回到我的懷裡,我就要瘋掉了!我就要崩潰了!蒂蜜羅雅!

〃啊……〃一聲低吼,諾菲斯抽出身邊的劍洩憤地刺入冷硬的地上,那鋒利堅硬的劍足沒入三尺。

你在哪裡?在哪裡?

啊?我猛然回過頭!

奇怪!我怎麼聽到諾菲斯的聲音?而且好象很傷心,很傷心。

又是海市蜃樓嗎?我揪起眉頭,撓撓頭髮轉回頭來,是不是太想他才出現這種幻聽啊?有可能!

搖搖頭,我決定不再放縱那日夜牽掛的心。現在應該專心著怎麼早點走出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沙漠。

〃馬赫斯!馬赫斯。〃我像獻寶一樣小跑去那拆著帳篷的男子。

〃你看,這是什麼?〃我得意得笑,在他冷冷的眼光下奉上手中的軟皮壺。

他只是挑起眉。並沒有放鬆臉上那冷硬的表情,根本好象不屑我的作為。

可惜看慣他那冷漠的臭臉的我可不在乎。這些日子裡,我早就摸清這個人的石頭脾性,一個字:冰。無論什麼事情發生,在他臉上的永遠是那嚇死人的冷。

〃是水耶!〃我自顧著自己的收穫:〃我拿那手鐲換的。那商人好好人啊,還給我們一些乾糧哦。〃我笑的燦爛,這個休息的綠洲讓我終於有些不再是累贅的自豪感。

但馬赫斯還是不屑極了我手上那少得可憐的食物,他回過頭仍是收拾行裝。

我沮喪地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可憐的我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哪裡?難道我又哪裡招惹了他嗎?我只不過昨天踹了那個不聽話的可可兩腳。誰叫它做駱駝沒駱駝的樣,非要揹著馬赫斯對我輕蔑得吐口水。還有隻不過在他睡覺時候拿了他那把劍去割草喂那主人也似的可可,卻想不到隨手一揮,那把劍就差點飛到他身上,誰叫他專買這種沒保險的武器啊。也不是我的錯啊,至少他都能敏捷接住啦。難道……他發現我放在他行李的東西?不會吧。他把它們都丟了嗎?那可是我每到沙漠上或綠洲上精心挑選的寶石啊。好吧,我承認那些石頭連可可都不屑一顧,而且還重得要命……

難道他生氣了?為了給我揹著些沒用的東西而。

〃馬赫斯。〃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

〃雖然在沙漠地帶,但那些東西值不了多少錢。〃他終於在我猶豫不安的表情中轉回頭:〃索多達貴族的飾物足以在這裡買斷了他所有水和乾糧。〃他毫無表情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