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拉開手雷的保險衝向殭屍和他們同歸於盡。
安娜來到隔離區,將羅伯特的實驗成功的血漿獻給了從事治療病毒的女博士。
羅伯特的傳奇結束了。
在《我是傳奇》這部影片中,開始就出現了一些邏輯上的漏洞。斯密斯起初駕駛著一輛紅色的跑車,但他在圍獵之後卻駕駛著一輛吉普車回到家。還好,這輛吉普車此後沒有更改過,沒有出現李安在《臥虎藏龍》中讓玉嬌龍一會騎白馬一會騎黑馬的穿幫事件。
在史密斯和殭屍釋放的惡犬搏鬥中,史密斯已經身受重傷,而這時陽光已經西沉,但殭屍只是釋放了惡犬,並沒有圍攻他,如果說殭屍弱智但他們卻能依葫蘆畫瓢,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利用史密斯抓殭屍的方法對付史密斯,看來他們也並非弱智。如果說他們怕史密斯手中的槍,可史密斯手裡那時沒有重型武器;如果說他們怕死,但最後圍攻史密斯家時,他們又表現出大無畏視死如歸的精神。
這其中的原委看來只有讓導演解釋了。
導演弗朗西斯想描述一個受病毒侵蝕的荒涼的城市,可荒涼的城市裡卻還有牡鹿和獅子。食肉動物和食草動物依舊遊蕩在城市森林裡,我們不僅疑惑,病毒的肆虐是否在邏輯上再次出現漏洞。而史密斯在圍獵的過程中從沒有殺死過一隻動物,沒有蛋白質他的狗和他卻能健康地活著,而史密斯在闖進別人家裡時卻抄走了沙丁魚罐頭,這樣的矛盾顯然是在牽強中形成一個所謂的體統。
看來病毒並不病。
於是,電影失去深沉地演繹而流於膚淺,導演也喪失力量解答人類異化帶來的問題。雖然城市成了空洞,當刻畫的荒涼卻沒有造成巨大的震撼力,僅僅是個圖解的畫面。
導演弗朗西斯力不從心,只是藉助當代電影的一些特技效果講述一個商業故事,而故事隨著伏筆地揭開,新穎也就不新,一目瞭然地又回到好萊塢式的情節中。這個故事好象十年前就已經有人講述,殭屍也只是那些播放過的轟動電影的簡單移植。
《我是傳奇》顯然是個小投入的小成本的電影,故事缺少大電影的驚心動魄,驚悚也是一閃而過。觀眾受夠了震撼電影的恫嚇的磨練,這樣的小成本的一驚一咋幾乎等於隔靴搔癢。觀眾早不會驚恐萬狀。
而電影走向世界末路的人類的題旨,因為缺少深沉的社會價值地探索,顯得空洞乏味。也許,這就是這部電影某些不成功的地方或者遺憾吧。
但,這部電影做為消遣,欣賞一下,還是可以的,雖然劇本的講述有些坑坑窪窪。
等待也很美麗
常常我們看到疾步匆匆的人,穿行在城市森林的大道上,行色匆忙。想想,他們如此的目的竟然是為了趕快進入天堂,不僅讓人愕然。人生的魅力,應該像坐車觀賞風景,為什麼偏偏把風景丟掉,去趕人生的終極。人生的色彩難道僅僅是蒼白嗎?其實何止。於是,有作家撰文人生是要做減法的。
香港鳳凰衛視中文臺著名主持人曾子墨,原本是不願做流水線上的雞的。但當她看到同學不是去第三世界國家作義工就是當一名很普通的英文老師,作為摩根斯坦利投資公司傑出的經濟師,她陷入困惑。和她一樣有“洋學歷”的大學同學,完全可以享受高薪的白領生活,甚至比她可能做得還好。但他們都自願放棄了,作了人生的旅行者。東西方文化的不同也許反映到人生的態度和觀念上就是減法和加法的不同吧。如何從容地面對人生,領略人生的美麗,這個問題,事實上是如何面對自己心的問題。放下和放不下,像哲學一樣深奧,於是人生的困擾就停留在如何看待得與失的取捨上。曾子墨放棄了在摩根斯坦利的高薪工作,選擇在鳳凰臺做了薪水遠不如從前的主持人,但她獲得了心靈的自足。人生的減法減緩了緊促的步伐,但澆灌出美麗的花朵燦爛在人生的花圃中。
人生別太急,等待也很美麗。
阿拉伯有一個響徹世界的故事集《一千零一夜》。它不叫八百零八夜,也不叫一百零一夜,為什麼非叫一千零一夜哪?一千零一個夜晚,多麼的漫長,但又多麼的豐富,充實,絢爛,神秘……。愛人由愛而恨,由恨而愛。吵鬧,爭鬥,複合,填滿了人生的坎坷波折。如果,一蹴而就,意氣用事,結果造成的是家庭的破裂,愛情的凋零。傷害的是彼此,也許永遠的覆水難收。一千零一夜,是人生的磨礪,是人生如水緩緩流淌的過程。在這悠悠的過程裡,舒緩了人生的緊張,無奈,侷促,尷尬,窘迫,抱怨,遺憾……。一千零一夜,是一個等待,等待黎明等待幸福等待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