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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讓節目現場出現了一個小波動,因為他觸及了一個關鍵問題。

民間代表嘉賓中的大學教授說,工會在國內可以說沒有實際的作用,政府設定它但並不真正地使用它,這是一個社會現實和現狀。他的話引起大家的共鳴和贊同。一虎徵詢了失業嘉賓那家企業工會的情況,兩位工人表示他們的企業沒有工會組織。另一位佳賓說他們的工會給領導遞交的檔案,領導根本不予理睬,開會的時候,老闆對工會主席說你根本沒有資格坐在會議室裡,當然也就沒有資格和老闆說話談判。對此,一虎向觀眾徵詢企業工會情況,相當一部分觀眾表示他們的企業沒有工會。

實際上我瞭解到,很多企業工人對工會都很漠視,甚至仇恨。在他們眼裡,工會是領導豢養得狗,連婊子都不如。聽說,韓國想在東北三省投資,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韓國的工會組織太麻煩,為了工資和待遇常和老闆發生糾紛,他們的工會組織嚴密、系統,作用強大,而大陸工會形同虛設,甚至和老闆狼狽為奸,對領導虛與委蛇,對工人窮兇極惡。大陸工人對工會的失望,其實還是體制問題,因為工會領導都由行政領導任命而不是工人自發選舉而成,大陸各企業和各機構的工會也不是工人自發結成的組織,這就導致工會領導對行政領導唯命是從,而置工人於不顧,因為他們的利益是由行政領導給予的,自然對行政領導阿諛諂媚,也就不足為怪。這樣的工會組織當然也就不會維護工人的利益,自然也就沒有任何實際的價值。

民間代表嘉賓中的大學教授繼續指出,不要把教授想得很高明,其實企業主更高明,他們很瞭解有關法規的構成實質作用不過是冠冕堂皇的形式,政府的檢查行為相當大部分都是走形式,弄過場,否則就不會有山西黑磚窯事件。他繼續揭示,一個企業中優秀的人員可以離開,他們有適應社會的能力和爭取更好待遇的本事,當他們離開後,留給企業的是什麼,是不斷的技術低劣的工人堆積,企業的發展開始堵塞,滯後,這樣企業主為了生存必然加大對工人的盤剝,而新勞動法一定意義上慫恿了企業對工人的作為,因為政府要保護企業;同時政府也推委責任把問題留給企業自身解決,於是雙方勢力都把重擔加在工人身上,而工人的保障卻放置一邊不聞不問。所以,也就有了廣州那家企業一百三十多人的失業,新勞動法適得其反。在最後,一虎留給嘉賓十五秒的總結裡,這位教授說出了一句很中肯的話,這部新勞動法是善意的創意,很差的惡果。

經過幾乎一邊倒的辯論,新勞動法官方一邊只有沉默迎接大家的###,這樣的場面,在《一虎一席談》的節目裡比較少見,一般都是爭得面紅耳赤,而這次卻是勞動者的呼聲和不滿輕巧地站在上風,能看到人民的正義,也讓人稍稍釋然。

上個世紀後十年,有一件事被曝光,武漢市幾乎平均每人喝了一瓶假醬油。一個女造假者,在一個齷齪的小院裡狂造假醬油,工商機關已經查證,準備立案。但國務院下發了一個關於界定造假數量判定是否有罪的檔案,根據此檔案,該造假者堂而皇之的從工商機關的工作人員眼皮底下溜之大吉,因為工商機關必須協助檢察機關,而檢察機關需要公安機關緝捕相關人員。這樣,造假者面對無奈的工商機關辦事人員圍堵在她家院外束手無策逍遙而去,既滑稽又幽默。可見法律有時不是無奈,而是純粹多餘,這其中的原委,無非是政府沒事找事的好事者的多情,好象《黔之驢》裡那個沒事多事者一樣,做了不該做的事,這樣的事屢見不鮮。

國務院研究經濟的吳敬璉先生,曾經也叱詫風雲一番。他的眼鏡,白髮,圓臉,模樣不僅可愛而且凸現瀟灑,深受觀眾的喜愛,於是他橫空出世,大談特論經濟,誇誇其口,美哉悠哉。電視上很快場場必見其優雅身姿,可惜好景不長,他沒幾年就銷聲匿跡了,原因當然是,人民群眾愈來愈憎惡經濟泡沫。政府豢養的經濟學家很快露出了狐狸的尾巴,華而不實,矯揉造作,名不副實。吹噓的經濟與現實生活脫節,不僅如此,學者與企業主勾結,成為利益的吹鼓手,洗牌者,受益人,世俗到醜陋,人民忍無可忍,於是謾罵不絕於耳。吳先生後來鼓吹香港和新加坡的社會體制,有人質疑吳先生在香港住了幾年又在新加坡住了多久,怎知他們就那麼優秀。可電視報道的是吳先生是個網蟲,經年蝸居在家裡上網,其坐井觀天的學問和思想理念,讓人不僅對他失望而且甚感他的無聊。於是,吳很快退出人們的視野。

這幾年,政府的決策很多,人們親眼看到的和領略到的是醫療的可怕,很多人望醫生畏,於是有:得什麼別得病,吃什麼別吃藥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