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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中,惡搞成名影片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這在香港商業社會化的大環境下,自然產物。放在大陸,可能是不得了的事,很容易上綱上線。一定意義上,大陸的創作保護權益意識比較濃,僅僅是濃。其實,該怎麼的還怎麼的。

前幾天,在網上看到一位女編輯的部落格。有朋友告訴她,現在中央八臺播放的《幸福是花》剽竊她的小說。於是她真動了心拿了自己的作品對著看,果然同出一轍,只是人物名字換了,她就有些鬱悶。我想想給她留了言,內容也沒什麼,只是想到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在道德的命題上繞來繞去,由文化聯絡到社會然後延伸到歷史上升到政治,層層遞進,結果,像魯迅發現中國歷史貫穿著吃人一樣,頓悟到道德其實就是狗屎,是玄而又玄的東西。如果,不滿,發牢騷是沒用的,要麼甘願吃啞巴虧,用吃虧是福糊弄自己;要麼乾脆到法院維權打官司,掙著作權。

所以,無論是狀告譚盾剽竊音樂也好,還是誰抄了誰的文章也罷,都不能僅僅用一個道德了斷。因為,社會不是即黑就白,用二定論,一刀子劃開,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

現代社會是越混沌,越被人叫好,然後冠上“多元化”的標籤,華麗又漂亮。好像大禮飽,看重的是包裝,誰還在乎裡面的東西實誠不實誠。

月餅不是都造假了麼,就是老字號不也一樣。俗話說,你不當婊子有人當婊子。你家閨女不脫衣服,鄰居家的脫啊,一脫,不信你家閨女不急,猴急猴急的,沒準比鄰居家的脫得還快還乾淨。

現在多少女人不是急著出去賣,警察攔,規勸,教育,她還反過來罵:多管閒事!

也是,現在是“性”福的時代,這個中心才是目前之根本。

所以,想想,還是省省吧。爭什麼吵什麼?爭,吵,其實都是秀,包括罵人,陰謀還是落在商業上,獲利的全是那些學者吶,主持人吶,媒體吶,作家吶,等等,只有我們這些###,還真當回事了,一腔真意,一腔正義,一腔火熱,一腔社會責任心;其實,撐起社會責任心,承擔社會責任義務的最應該的是他們,可他們中多少不是把道德當炒作,用道德謀利益,裝腔作勢。也只有我們這些###,還把道德當成了神聖,以為道德在法律之外是人格精神的全部。其實,回頭一看,人生正義是滄桑,道德都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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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種閒話

罵人這嗜好估計從人類能發聲時就有。

比較文明的“罵”可能是屈原,他“罵”不帶髒字,應該算咒,質問。他的“罵”還很高遠,一般人比不了。他“罵”天,這是一種高明。天是抽象的,卻被屈大人擬人化具象化。

比屈原稍差一點的是諸葛亮,他開始打擦邊球,“罵”王郎,老匹夫,漢賊。王郎受不了,他沒料到諸葛先生噴粗口,始料不及,一時心血上湧,登時吐血而亡。孔明不動手,就把人給滅了。

現代人罵人,已經不像古時那麼含蓄,直接來,先罵祖宗,後罵媽,接著就下三路。不過奇怪的是,沒人罵爸的。就連女人罵架,也是使勁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沒有在男人身上使招的。由此,稍得感悟,做女人怨啊!

我的一位朋友給我講了一件俗事。說作家王朔曾經寫過一篇文章《廣西人是頭豬》,惹惱了廣西人,可他不老實,後來又寫了一篇《陝西人是條狗》。這些文章我都沒見過,不知是真實還是杜撰。不過我朋友講的繪聲繪色,說王朔有一次到陝西富平採風,連火車都沒敢下。為什麼哪?因為火車站上堆滿了人,都是當地人,要衝到火車上把王朔揪下來很捶一頓。當地動用了一百多警察,險些沒制止住。最後怎麼解決的,不清楚。

大約前年,各地方都開罵。本省人罵外省人,很像今天的臺灣,總統和市長和各部院長互相罵,罵得人仰馬翻,罵得不起勁,就動手,看誰能鬥過誰。

大陸,罵得最起勁的,可能是北京人和河南人。北京人天生有優越感,誰都瞧不起,常把丫和###掛在嘴上。河南人有悠久的歷史,中原的核心九州的龍頭,份重,大有藐視群雄的意思。可惜,近幾年生育問題沒搞好,人口遠超四川,勇奪第一;另外,造假不斷,幾乎臭名昭著。所以編造河南的段子不絕,像:河南的紡織業是彈棉花,重工業是砸石頭,旅遊業是耍猴,輕工業是造假。河南人造假到什麼程度哪,據說董存瑞炸碉堡是和他們班長一塊去的,後來班長在碉堡下撒謊說給董存瑞找個小樹枝把炸藥包枝起來,然後一去不復返。董存瑞臨犧牲前,根本沒喊為了共產主義事業前進,而是喊得:千萬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