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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屈默先生麼?疑惑,不解。

今天,又收到三張這樣無頭腦的紙條,系統反應,通訊失敗,我只能一知半解,不了了之。

所以,想,網友,若果相聯絡的話,還是直接到我的部落格上留言的好。當然,如果你的電腦和我的一樣,窘迫,那也就只能將就了。

由於這樣的原因,我還經常無法回到我註冊的圈子,即使回去,要想開啟網友的部落格,也是一種煎熬。特別是模板內容豐富的網友,還沒讀到文字,我的耐性就已經受到嚴厲的挫折,等不及,退出,只能如此。對此,我也只能在望洋興嘆的情境下對我的圈子和網友表示無奈的歉意。

可能是天氣的緣故,通訊狀態不好。昨夜,下了雪,晚上,突然停電,我的部落格沒寫完。今天搶修,等來了電,開啟部落格,原來寫的文章,遺失殆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嗚呼,悲哉。

我的神,怎麼會這樣。

以往,直接關掉部落格,第二天開啟,系統還提示有未寫完的文章是否需要恢復。可今天,渺無蹤跡,一片空白,找不到隻言片語。顯然,昨天,突然停電,造成網路系統無法儲存文件,文章白寫了。只好硬著頭皮,按捺煩躁的心緒,將昨天的文章努力回憶起來,重新創作,發出。

這才有了關於王小波零星印象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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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談:在部落格上書寫的日子

常常在紙上寫些莫名其妙的感想,時間久了,扔得到處都是,凌亂不堪,等重新翻出來,再看,已經分不出哪些是自己的言論,哪些是摘抄別人的見解。

有時心情好,把隨手寫的紙片碎語整理一下,裝在檔案袋裡,算是給它們找到一個安定的歸宿,但檔案袋也胡亂放,塞的沒有層次。

唉,亂。

趙樸初先生,有寫古詩的習慣,信手寫來,思想點滴,來得快,扔得也快。自己沒當回事,有些送給別人了。後來,出版社要給他出集子,文章不夠,他只好又求人家把他寫得那些詩還給他。至於人家還不還,那就另當別論了,畢竟他是書法家啊,留著收藏,也是人之常情。這是趙老先生的逸聞趣事。

領略先生的特質,也不感到自己的糊塗為混亂了,算是拿名人給自己找臺階下。

藝術這東西需要感覺,好聽點兒叫靈感。突然來了,沒準兒寫篇好作品,一旦遺落了,很難再有那樣的思維和印象,文字碼起來就費力許多。

我常常遺失手稿,不得不把文章重新寫起,竟幹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也是自討苦吃自作自受。

寫東西是種樂趣,象畫畫。不同的是,畫畫悠閒些,寫作費腦力,也累身體。

但,象上癮一樣,腦子裡總是漫出些莫名其妙的綺思怪想來,擋也擋不住,攔也攔不下。而且,手也不安分,總想劃了劃了,把那些所謂的真知灼見寫下來。

現在好了,有部落格,不論是隨手寫得還是偶然想到的,及時地整理,發到網上,一目瞭然,節省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也糾正了自己懶惰的習慣。

部落格沒用多久,朋友就通知我,遇到了煩惱的事。問是什麼事?原來是網上的糾纏,詆譭。朋友脾氣大,和評論人爭吵,雙方各持己見,朋友義憤,叫囂對方根本沒看明白文章意思,怒氣之下,把對方的評論全刪除了。

張閎先生曾寫了一篇文章,名字叫《部落格時代:暴露癖與窺伺癖的狂歡派對》,帶有批判的意味,對部落格進行了經典的理論闡述,論文不長,但主旨明確,筆鋒銳利,他認為,部落格“從頭到腳每一個毛孔都流著隱私和骯髒的東西”,“部落格的書寫表現為一種人格分裂症狀:一隻眼睛在自我注視,另一隻眼睛卻在偷偷瞟視著四周”。部落格的空洞化的書寫者和窺視癖的閱讀者的水乳交融都是“主體性的幻覺”。

張閎以為現代化的通訊組織起的部落格,目的只有點機率,而部落格的實際價值僅僅是病態的宣洩和自作多情。他的一番奇論自然引來網友的辯論,而其中最點睛的就是質問張閎,你不是也一樣使用部落格嗎。的確,張閎筆力雄厚,但一不留神,功歸一潰,挖井自埋,自己將自己吊在了學術的樹枝上。這就是創作者的紕漏。

我將此文轉給我的朋友看,他很快就啞然了。自我批判是需要一定的勇氣的,魯迅的岸然就在於他“鐵屋裡的吶喊”和自覺地自我剖析。認識到部落格的作用,所謂的辯白就顯得無足輕重。

我在安慰了我的朋友之後,卻在不經意間,參與了為另一個朋友的文字###。那是一個關於剽竊的事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