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那個素未相識的絕代佳人了,有時候愛情這個東西就是這麼奇妙,即使是自己從未與她見過面,也不知道她的內心,但是一想到腦海中那深深銘刻在記憶裡的倩影,心頭還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沁人心脾的甜蜜,這應該就是傳說中地一見鍾情吧!而且以前在這個身體中的呆子也一定是見了嫦娥一面後為情所困,不然這一段記憶就不會在腦海中殘留地那麼深了。
同時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他不禁對這具身體以前地主人發出這樣的感慨,現在他自己也是為情所困,想著怎樣讓嫦娥仙子原諒自己之前的無禮舉動,雖然這樣有些蒙受不白之冤的感覺,明明不是自己做過的錯事,現在卻還要自己去為之贖罪。
想一想自己前世看過的各種劇,餘滄海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方法。自己可以嘗試著寫一封催人淚下的絕版情書附在風箏上,將風箏運用仙力放上月宮,讓嫦娥仙子收到。這種無比浪漫的行為可能現在還沒有出現過,正好讓我藉此機會來打動嫦娥妹妹的芳心。
但是到底應該寫怎樣催人淚下的一封絕世情書呢?像自己這樣過來的人,剽竊是硬道理,不知道是那位起點大神說過這樣的話,真是醒世名言啊。
現在的時間大約是在初唐,到底我應該抄寫哪一位詩人或者詞人的經典詞句才能最打動人,是號稱豪放不羈的“詩仙”李白,還是有著無限淒涼情感迸發的“詞帝”南唐後主李煜,還是…餘滄海還在那裡冥思苦想,實在是我中華泱泱五千年的文化沉澱如璀璨明珠,太過龐大,太過美麗,一時之間找不出更加出彩的詩詞。
有了!洛桑仁欽倉央嘉措不就是寫情書的高手嗎,這位六世**喇叭生於康熙二十二年十四歲時剃度入布達拉宮為黃教領袖,十年後為西藏政教鬥爭殃及,被清廷廢黜,解送北上,道經青海今納木措湖時中夜循去,不知所終。他擁有著如同在西藏地區神王一般的高貴地位,卻換不來人世間最為寶貴也是最為簡單的愛情。還記得電影《情癲大聖》中最後一段的唐三藏用樹枝寫在沙地上的一首情詩——自慚多情汙梵行,入山又恐誤傾城。世間哪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就是出自他的手筆。我小小抄襲一下,用最美麗的語言寫一封情書給嫦娥妹妹吧!最好是讓她對我生出曖昧之情,嘿嘿!(餘滄海在那裡和諸位一同婬蕩地笑笑)
隨手變出一張紙和一隻蘸滿墨水的毛筆,將自己最喜歡的那首倉央嘉措的情詩慢慢默寫了出來。將墨跡涼幹後的紙迭起來,放入衣袖之中好好儲存,再準備動身到山下去,找一戶大戶人家,在別人那裡順手“拿”一個漂亮的風箏。
其實仙法也是可以變化出風箏的,只不過那些用仙術變化出來的東西都並不是真真正正存在的,過一段時間後東西上的仙力完全散失掉後就會塵歸塵土歸土,充其量只是一種比較高明的障眼法。當年純陽真人呂洞賓的師父東華上仙傳授點石成金的仙法時,呂洞賓曾經發問:“這仙法變化出來的金子和尋常的金子有什麼區別嗎?”“百年之後石頭還是石頭,金子還是金子。”東華上仙這樣回答。“那這樣的仙法不學也罷。”呂洞賓領悟到了其中的玄機之後,立即飛昇得道。
給嫦娥妹妹的風箏肯定不能是那種仙法變化出來的冒牌貨,她怎麼說也是一位仙子,一看就看出來了,弄不好道歉沒有成功反而被誤會為沒有誠意。所以餘滄海只有老老實實地架起雲彩,開始往山下的小鎮飛去。
第六章 給嫦娥妹妹寫情書(二)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錯了錯了,本人並不是來殺人放火的。餘滄海架著雲,在天空中飛翔,檢視著下面是否有大戶人家,準備進去順手“拿”上一隻風箏。
正好飛了小半個時辰,發現了一個比較大的莊子,看起來應該是一戶有大富人家。降下雲彩,翻過幾道圍牆,終於在花園的池塘邊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很小巧精緻的閣樓。
就是這裡了,餘滄海天生很靈敏的鼻子已經聞到了一股脂粉的香甜氣息,說明這個閣樓可能就是這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所住的地方。
他踮起腳尖走近了那個閣樓,輕輕掀開窗戶,慢慢從窗戶口翻身進去,正巧就在那個房間的牆壁上就懸掛著一個五彩斑斕的漂亮風箏,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那個風箏就像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一樣,做的是異常的精美。
就是它了,餘滄海看到這個風箏是就決定了,用這隻風箏來搭載自己寫給嫦娥妹妹的情書。
由於這個風箏的旁邊就是一張秀床,他能清晰地聽到床中傳來的輕微的呼吸聲,這就更刺激了一下他想做一回盜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