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停住,做了個誇張的手勢無奈說道:“隨便什麼都行,不要文昌魚。”
易遙真怕她說了白斬雞,下半個月白斬雞會一直出現在易家的餐桌上。
九點半,媽媽凌素華還沒有回來,易遙已經有點納悶。
易遙的媽媽凌素華早年也算是大戶人家的子女,祖上做裁縫一直傳承了幾輩人,尤其是擅長做傳統服飾,對於明代傳統服飾和民國旗袍特別擅長。
只不過到了近代,這類服裝顯然已經沒了市場,只是小眾的存在。
凌素華就算很喜歡做傳統服飾,最後也無奈在批發市場租了攤位,做起了服裝批發的生意。
雖然做的不算大,但比起爸爸易成文的收入要好很多,這些年凌素華也漸漸成了易家真正的經濟支柱甚至是精神支柱。
沒人能打倒凌素華,易遙很小的時候就莫名想到過這句話。
十點,凌素華還沒有回來,易成文也有點緊張起來。
等到十點半,易成文剛要出門找人,一開門渾身溼透的凌素華正蹲在門口面無血色地發著呆。
易遙從沒在凌素華的臉上看到過那種空洞的神情,她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倉庫漏水,凌素華囤積的幾十萬的服裝貨物全都遭了殃。
她幾年的心血一夜之間全部歸零,要強的凌素華根本無法接受。
昨天,他的尊嚴在老李媳婦的安慰中破碎,今天連她的事業也一併被大水淹沒。
接連的打擊讓這個女強人最終還是低下了頭。
一股突如其來的壓力壓得易遙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