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戰的心中又是一軟,他猛然把寒淵揉進了自己的懷裡,在對方耳邊呢喃道,「乖孩子,爹爹會好好照顧你愛你的,再不讓你流落他方。」
殷戰溫柔的擁抱和撫摸讓寒淵又多了幾分別樣的感受,他的肉棒摩擦在殷戰的腿間,越來越渴望能釋放出其中所隱藏的東西。
「爹爹,我下面有些難受。」寒淵微微皺起眉,扭了扭屁股。
殷戰低頭一眼,恰好看到寒淵那根有些不聽話的肉棒,當即便用手替對方輕輕握住。
「沒關係的。爹爹馬上就讓你不再難受。」
寒淵躺在床上,有些緊張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看著自己那兩條修長的腿大大的分開著,寒淵難免有一種自己被劈成了兩半的錯覺。
「別緊張,爹爹只是要給你上一些藥,免得一會兒弄傷了你。」
殷戰一邊安撫著眼珠子溜溜轉的兒子,一邊將之前拿的小瓷瓶倒出了些許綠色的濃稠液體,然後用手指蘸了輕輕探入寒淵的後穴內。
雖然是人形,但是寒淵的身體卻依舊保持著身為鮫人的特有柔韌,就連他的後穴也要比常人更為緊窒富有彈性得多。
「啊……」後穴被殷戰的手指按揉得很舒服,寒淵一個忍不住就叫了出來。
殷戰一隻手轉動著手指,另一隻手則按住了寒淵想要亂蹬的腿,笑著說道,「乖兒子別亂動啊,你裡面委實柔嫩得很,要是被爹爹的指甲劃破了可就可惜了。」
寒淵臉上微微一紅,果然乖乖咬了牙忍住不適。
替兒子做好潤滑之後,殷戰這才扶住了自己早就勃發的男根,對準了寒淵腿間那個小孔。
隨著殷戰的男根一寸寸地進入,寒淵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掙扎著問道,「爹爹,我們這樣算是結合在一起了嗎?」
殷戰猛一挺身將自己的男根送得更深,他咧嘴一笑,滄桑的臉上是少見的溫柔。
「是啊,這樣就算結合在一起了。」
「你和父親以前也是這樣的嗎?」寒淵想起殷戰說人族會因為愛一個人而想與之結合,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確認這是不是殷戰對自己的真愛。
殷戰沈默地點了點頭,他從寒淵那俊美的容顏上又似乎看見了當年的寒冽,說不清的愛戀帶著悲傷從胸腑間猛然湧出。
這個流淌著自己與寒冽血液的孩子是寒冽留給自己的唯一寶貝,也是他們兩人愛的延續。
將寒淵越擁越緊,殷戰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他瘋狂地親吻著身下的人,直到眼角有淚滑落也渾然不知。
寒淵只是感到後面那根東西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滾燙,幾乎要灼傷自己的嫩肉,但是同時他也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催促著他前面那根肉棒吐露出憋在裡面的白色液體。
當殷戰的男根從寒淵體內退出來之後,他立即不支地變回了魚尾,軟軟地趴在床上,感覺自己已成了一隻死魚。
殷戰撫摸著寒淵冰藍色的魚鱗和髮絲,眼中繾綣深深,他輕輕擦拭掉了寒淵魚鱗上散落著的欲液,正要替對方蓋上被子,寒淵卻忽然醒了過來。
「爹爹……」
寒淵坐起身,一把攬住了殷戰的脖子,撒嬌似的吻住了對方,殷戰眨了眨眼,也主動地親吻起了兒子。
正在此時,門外的阿珠奉命送來晚膳,當她如往常一般推開門時,看見的只是赤身裸體的寒淵與同樣赤身裸體的大將軍纏吻在一起的畫面。
她大吃一驚,卻又不敢打擾二人,只好悄聲退了出去。
看了眼院子裡梧桐枝頭的一對鳥兒,阿珠的臉微微一紅,心想,這一下,寒淵少爺總算是知道人族怎麼表達愛了吧。
一年後,即墨國都城外,大司馬楊淮奉命前來為致仕的殷戰送行。
殷戰擔任了十多年的大將軍,卻沒有什麼家財,一輛馬車就裝下了他所有的行裝。
「殷老兄,你真要離開國都嗎?即便你致仕了,照你父子兩代大將軍的功績留在國都也不是不可啊。你何必去那種偏遠的海邊受海風吹呢?」滿心糾結的楊淮無奈地看著殷戰。
殷戰也不多話,只是笑著將手中的送行酒一杯飲盡。
他轉頭看了眼遮得嚴嚴密密的馬車,又說道,「你知道的,我兒子喜歡海,這裡沒有海。我老來得子不易,只要他喜歡就好。」
「明明就是你喜歡吧……」想起那隻漂亮得令人驚歎的鮫人,楊淮的眼裡多了絲黯然,自己還是喜歡殷戰這種男人。
「好了,不說了,多謝你成全我父子。以後來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