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一樣。
梁鑑有些惱怒:“我沒抽!”
“再說了,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其實,那天晚上在小巷子裡,梁鑑的意思只是當時答應蘇景譽不抽了。
但後來,想到蘇景譽幫他的那些事情,梁鑑把這個承諾延續了下去。
他可以答應不抽,但蘇景譽的這種逼問的語氣瞬間逼出了梁鑑的逆反心理——蘇景譽越是逼著他不讓他抽菸,他越是要唱反調。
“梁鑑,”蘇景譽的聲音透著些許疲憊,“你要我求你嗎?”
蘇景譽執著的眼神和類似逼迫的話語讓梁鑑心裡的火氣像澆了熱油似的,越燃越旺。
他這是求嗎?
這分明是變相威脅吧?
老師也好,父母也好,他平時最煩別人管他。
更煩別人用命令的口氣跟他說話。
就算蘇景譽的朋友死於喝酒又得了肺病怎麼樣?
就算他幫過他又怎麼樣?
憑這就能管他了嗎?
梁鑑藉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看著蘇景譽,毫不留情地甩開蘇景譽的手,凌厲道:“別以為你幫過我就可以命令我。”
梁鑑的激烈反應超出了蘇景譽的預料之外,他保持著被甩開的動作,愣了愣。
他從來也不知道梁鑑最煩別人命令他。
以前的梁鑑是對他言聽計從的。
所以從前的梁鑑是後來變得不討厭被命令了,還是因為是他,所以即便被命令也沒有關係?
蘇景譽心中百感交集,但更多的是焦急。
蘇安神的死遲早會被發現,他沒有時間慢慢地跟梁鑑成為朋友,沒有時間在他身邊看著他、管住他了。
“我沒有想命令你,”蘇景譽抬眼看向梁鑑,眼眸裡多了一絲懇求,“我只是擔心你。”
此話一出,蘇景譽看到梁鑑原本盛氣凌人的眼眸瞬間柔和了一分,趁機道,“你要怎麼樣才可以答應我。”
“……”蘇景譽的低聲懇求讓梁鑑更加憤怒。
他為什麼這麼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