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願望就是讓那些我在乎的人過的好一些。所以,能做的話,我就去做。”
夏冬寧啞然,她沒有想到韓雁聲會將這件事辦的這麼敞亮,義氣。“姐姐,我也是你在乎的人麼?”
“自然。你不是叫我姐姐麼。”韓雁聲失笑,摸了摸她的發。
“姐姐……”夏冬寧很是感動,“對了,”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姐姐。前些日子有人來衣坊找你。”
“找我。”韓雁聲有些訝異,“很少有人知道我和衣坊的關係呀?”
“嗯。”夏冬寧頷首。“開業大概一個多月後,他來到店裡,說是想見見為衣坊取名的人。”
難道是季單卡?韓雁聲開始覺得有很大的可能,所以用有些期待的急切語氣追問,“是男還是女?”
“男的。”夏冬寧答道,好笑的看著眼前韓雁聲由閃閃發亮到沮喪暗沉的雙眸。
“哦。”她垮了雙肩,有氣無力的問,“是誰?”
“他說他叫莫雍年。”
“莫雍年?”韓雁聲沉吟道,“這個名字好熟啊。”莫雍年,不就是那場綁架案中的人質,長豐集團的執行經理嗎?
韓雁聲突然跳起來,“他有沒有留聯絡方式?”
“呃,他說他過些日子再來。”夏冬寧有些訝異,從未曾看見韓雁聲如此激烈的反應。
“雁兒,你不要和那個人來往。”申大娘插言道,神情嚴肅。
“為什麼?”韓雁聲不解,乾孃從來不曾干涉過她的行動。
“冬寧是大家小姐,所以不知道。那個男人根本不叫莫雍年。他是京城首富桑老闆的七子,名叫桑弘羊。”
“桑弘羊?”韓雁聲重複道,有些張口結舌的感覺。
“是的,你也聽說過這個名字吧。桑弘羊是京城有名的紈絝子弟。調戲良家女子,無惡不作。”
……
韓雁聲無語,為什麼在她印象中似乎是漢初名臣的桑弘羊卻只是個紈絝子弟?
韓雁聲只能解釋為蝴蝶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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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辭了乾孃和冬寧,韓雁聲離開。
坐在轎中,剛剛得到的震撼訊息還在韓雁聲耳邊迴響,韓雁聲吁了口氣,得知了夥伴的訊息,哪怕那只是和她並不是太熟悉的莫雍年,她還是覺得很開心很開心。那種開心的感覺,就好像一個人在夜路中走了很久,忽然瞥見遠方的一抹燈火,寧馨溫暖。
是要等著莫雍年再去卡門衣坊,還是自己去桑府拜訪呢?韓雁聲在心裡計量。以她敏感的身份,自然最好不要與官家有牽扯,但是,韓雁聲輕輕嘆了口氣,按今天的情形看起來,乾孃與冬寧是不願意幫自己接觸桑弘羊了。只是她們不明白,當莫雍年的靈魂穿越到桑弘羊身上的那一刻,桑弘羊就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桑弘羊了。
“綠衣。”韓雁聲掀開轎簾,正要吩咐轎伕轉向去桑府,卻聽見稍遠處女子尖銳的怒罵聲,“桑七少,你可要認清人,我們主僕可不是你們能惹的人。”
“轉過去。”韓雁聲當機立斷的吩咐。
韓雁聲讓轎子停在不遠處,從轎窗往外看,只見團團人群中一個白衣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帶著一個青衣小廝,一臉無奈的看著他面前的插著腰站著的嬌小玲瓏的綠衣少女,還有一個蒙著輕紗的白衣女子站在綠衣少女身後。
“我家公子已經說過了。”那小廝一臉義憤,“我家公子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你家小姐。”
“那麼多人,你誰不撞就撞到我家小姐?”綠衣俏婢冷哼一聲。
“那你怎麼不說說,這兒這麼多人,怎麼就你家小姐被我家公子撞?”青衣小廝也火大了,“簡直是無理取鬧。”
“桑七公子的名聲,我們不是沒有聽過。我家小姐——你別拉我,呀,小姐”綠衣MM這才看見自家小姐,“小姐,怎麼了?”
“我家公子怎麼了?”顯然這句話冒犯了小廝的護主之心,小廝大怒,若不是自家公子拉著,簡直就要衝上去給這牙尖嘴利的丫頭一下。
“我們走吧。”蒙面的小姐顯然不習慣被這麼多人圍觀,輕聲對婢女道。
“可就便宜了他麼?”綠衣俏婢顯然不解氣,回頭瞪了桑弘羊一眼。
“我家公子才不需要你的便宜。”小廝尚收不住自己的脾氣。
韓雁聲心中笑的打跌,幫身體的前任主人收拾這種爛攤子,莫雍年想必很鬱悶吧。她還是幫他一把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