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可不放心,又能如何?到頭來,終將歸去。
元鼎五年,於劉徹於阿嬌,都不是一個好地年頭。這一年,他們彼此失去了一個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縱然對著外面依舊端莊肅然,在深夜裡,彼此才看的見,深心裡的傷痛。
“阿嬌,你愛徹兒麼?”
“這個問題,元狩二年,曇姐不是問過麼?”
“是啊,可是如今,我再問一次,希望能聽到不同的答案。”
那一天,她想了許久,方道,“是的,我愛他。”
她想,她只是慢慢看不清,愛情是什麼。寫了一半,偶講,這章太悲,偶碼不下去。
室友瞪我,“你不能一章一章的掛,非要一章把兩個人都掛掉?活該。”
偶很無辜的理直氣壯的道,“要傷心就一次傷心個夠。何必要分兩次來呢?”
筒子們,讓我們燒一些推薦票,來祭奠這位偉大的母親,館陶大長公主劉嫖同志,以及,可敬的公主,南宮長公主劉曇同志吧。
稀里嘩啦,無恥討包月推薦票的某袖同志飄過。
第六卷:歌盡浮生 一三四:山抹微雲天一線
一三四:山抹微雲天一線
劉徹將一腔失親之痛,盡數發作在千里之外的南越之上。
六月裡,傳旨的使者到了漢軍之中,痛斥了之前因輕敵力主出擊導致漢軍輕易敗北的路博德、楊僕,言了皇帝的意思,不得勝,不得回朝。
“其實,”軍帳之中,楊僕灰頭土臉的,不敢再趾高氣揚,自嘲道,“南越自忖於我大漢相隔甚遠,大漢出軍不易,方敢猖狂。到底只是一邊陲小國,頂了天也不過小患,何須太在意?”
“不然,”薛植肅然道,“昔日我在長信侯帳下時,長信侯有一句話,我上下將士皆感佩。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如何能自己弱了自己聲勢?”
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此語豪氣凜然,一出,軍帳內外,士氣盡皆一振。
南越雖小勝一場,論國力,卻是差大漢太遠。一旦漢將統一了心思,此戰戰果,也就可以預見。
六月末,漢軍聯合南越國王,將南越大將椎列誘戰出城,四下合圍,椎列飲恨而亡,政歸越王。越王敬大漢為宗主國,恭送漢軍離開。
漢軍在南越打的如火如荼之時,齊王劉據正離開封地,趕往長安。
他此行乃為奔喪,因了,元鼎五年新喪的兩位公主,是各皇子的直系長輩,雖然與衛氏都不親近,於情於理,他卻是不可不來致意的。
齊地的馬車進入長安時,劉據坐在馬車上,慢慢想著。也好。館陶大長公主是陳阿嬌的生母,而南宮長公主劉曇,雖同是他和劉陌的姑姑。也盡偏著陳阿嬌些。陛下雖敬重她們,但人死如燈滅。再深地情份,在皇家磨個兩年,也就漸漸淡了。此二人即亡,對陳氏勢力倒是一大削減。
他想起,來長安之前。謀士寧澈曾對他說,此行若是無十分把握,不要遭惹太子與陳氏一族。
年前,寧澈從臨汾歸齊地時,就曾言,那個女子,實在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單看如今的陳娘娘,我實在無法想象,她和元光五年在顯而易見地巫蠱案中失算跌的那麼慘地女子。是同一個人。”
寧澈微笑道,“此時陳家風頭正盛,在陛下心中亦重。惹了他們,最後吃苦的不過是王爺。我們最有利的契機便是時間。陛下春秋正盛。擺在身邊的人。再久,也就厭了。那時,方是王爺施展的天地。”
只是,他慢慢握緊了手,真地要恭謹慎微麼?他雖一貫是恭謹慎微的性子。但已經四年了,這四年來,喪母之痛無一日不在啃齧著他的心腸,怎樣忍,才能在那個女子面前,安靜的,低下頭去。
只是可惜了李芷,雖然遠在齊地,他倒也是有門路,前些日子聽說了李婕妤賜自裁之事,暗暗嘆了口氣。真的是女子不能成大事麼?她若成事,固然劉旦得利,遠在千里之外的自己,何嘗不多了一份契機?凡事太過狠毒,也是硬傷。李芷在宮中佈置一應縝密,最後卻在宮外露了破綻。。1#6#K#。
“舅舅,”懷中的女孩微微不適,皺眉嬌喚道,“你抱痛我了。”
他怔了怔,放鬆了手勁,問道,“微兒沒事吧?”
“沒事。”四五歲的女孩倒是極懂事的,微笑著抬起頭來,道,“舅舅,爹孃為什麼不一起回長安來見外公陛下?”
大約總是不想再憶起傷心事吧,既然已跌到塵埃裡。劉據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