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喜歡,卻不料,上官雲竟肯為了這段情感,付出這麼昂高地代價,拋棄自幼習慣地錦衣玉食,違逆陛下賜婚旨意,甚至不惜連累哥哥。只是縱然如此,又如何呢?
看不到希望,亦要去做,多麼的,決絕。
陛下知道此事後,雷霆大怒,杖責上官桀一百,褫奪一切職務。
而身為太子妃地上官靈,亦受波及,禁於博望殿。
“阿陌,”上官靈膽戰心驚,問劉陌道,“陛下會如何處置姐姐?”
“不知道呢,”劉陌皺眉道,“父皇這回是真的動了怒氣。”
畢竟,上官雲逃婚皇家,相當於不給皇家臉面。而他的父皇,從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主。
“真正說起來,”劉陌慢慢道,“上官雲還是不要被搜到的好。”
否則,連他都沒有把握,在父皇手下,救出上官
所有的人都認為,嬌生慣養如上官雲,出走不過一日,又是最不知世事的,如何躲的過期門軍如地毯的搜捕。卻不料,期門軍一連搜捕了半個月,將長安城內外翻了個底才朝天。那個美麗的少女,卻像蒸汽一般,消失在空氣裡。
三個月後,齊王劉據另行迎娶世家女子。
而郎中令上官桀,因了此事,再被起復,已是三年之後。而上官雲,從此後,便成了長安城中一個諱莫如深的名字。
直到多年之後,再見那個女子。
那便真的是很多年很多年之後了。
終於,終於,暫時將這群小輩搞定了。淚下。
元鼎六年啊,終於到了明天,我就可以寫我醞釀已久的復後了。
高興不?
至少我是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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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合十狀。
另,將衛子夫的番外寫完了。已更新。大家可以去看看。
親親親們。
第六卷:歌盡浮生 一三九:一朝長門天下重
很久以後,長安城的老人們提起元鼎六年孝武陳皇后復立之事,猶尚唏噓。
“華夏傳承多年,似這等廢后復立之事,當真是少見呢。”
然而,那個女子,是孝武陳皇后,世稱賢后。像那樣的好女子,本來就該被善待的。
元鼎六年,孝武陳皇后復立,此後二十四年,帝后恩愛恆逾。當漢武一朝的輝煌時光走到最後,天下只知有孝武陳皇后,而漸漸淡忘了那個亦曾被頌為未央宮的神話,傳唱一時的衛姓女子。世人善忘,一至於斯。
陳皇后復立中宮,卻始終不曾搬回椒房殿,居於建章長門。陛下愛重,亦起息於建章。漢祚傳承四百餘年,之後數十帝,尊長門殿為右中宮。自上官皇后以下,各代皇后皆喜宿於長門,緬懷一代帝后的甜蜜愛重。然而隔了百年的光陰,當年儷影成雙的一對男女,真正的心思,早就窺不清了。
元鼎六年秋七月末,秋意初起,劉徹長居於建章,一日不慎,偶感風寒。他素來身子不錯,雖拗不過阿嬌的意思,吃了數天的藥,自己卻不在意。然而拖了數日,並不見好。
日裡,他在宣室殿處理政務,卻聞殿外廊上腳步聲輕而促,中五令朱傑臉色蒼白的進來跪稟道,“陛下,西羌反了。”
劉徹愣了一愣,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奏摺,霍然起身,咬牙冷笑道,“他們好大的膽子。”正要說話,只覺怒火攻心。眼前一黑,就栽了下去。御前總管楊得意在一邊覷的清楚,剎那間臉色褪的比案上地紙還要白上三分。上前攙道,“陛下。”
一旁。朱傑怔了片刻,方回過神來,吼道,“快宣太醫。”滿殿的宮人這才醒過神來,慌亂去了。
朱傑臉色慘白。要知道,西羌雖反,遠在邊陲,不過小患。劉徹卻是此時大漢的支柱,若要倒下,大漢卻是必起波瀾地。
宣室殿裡的皇帝陛下,自元光年後漸漸嶄露頭角,一路行來,殺伐酷烈。果斷狠絕,在眾人心中,便是高大不可相侵地形象。無論是他的臣子還是宮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的陛下。有朝一日,會毫無預兆的倒下。
然而劉徹的確是病了。而且病勢沉重。咳地昏天暗地,不能理事,卻還在御醫診治期間,冷肅著聲音吩咐,“整頓三軍,儘快踏平西羌。”
“陛下,”御醫的額前便漸漸冒了汗,躬身稟道,“陛下先前的風寒本來就尚未發散,又怒火攻心,這才忽然暈眩。”
“朕懶的聽這個,”劉徹冷笑道,“你直接給朕說,要多久才能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