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居下風,搖搖頭說:“阿凱,這下你可好命了。”
“呵呵!”莊凱嵐只能傻笑回應,花王大人的胸膛好寬、體溫好暖,她第一次有小鳥依人的依賴感。
翁展帆不甘被冷落,插嘴道:“以後有我幫阿凱的忙,她怎麼可能會累壞?”
“走啦你!”翁棋南拎著孫子就走,不管那小子哇哇叫的抗議。
難纏祖孫雙人組總算退場,莊凱嵐大大鬆了口氣,也輕輕掙脫冒牌男友的手臂。“老大,謝謝你,我想他們以後不敢再虐待我了。”
“不要再叫我老大了,我們要裝男女朋友就要像樣一點,你乾脆叫我阿倫吧!”
“阿倫吧?好奇怪的叫法,你可不要叫我小嵐,難聽死了。”
“你是故意鬧我的。”他伸手捏捏她的臉,力道輕得像在撫摸。“還不快叫?”
“阿倫……”這樣喊他的名字,感覺亂親密的說。
“小嵐,你真乖。”他笑彎了雙眼,眸光如星般明亮,那些閒雜人等都叫她阿凱,他想要一個只屬於他的暱稱。
這彷彿情人之間的稱呼,她卻皺起鼻子。“小嵐太女性化了,一點都不適合我。”
“你本來就是女人,為什麼不適合?”
“我哪裡像女人?”她每天刷牙洗臉照鏡子時都沒看出來。
“你有胸部也有屁股,沒有小肚子,還有你的腿很長。”他一本正經的說,像是在形容花卉品種。
“哇靠!你用哪隻眼睛看到的?”她想起那次剛洗完澡就被他看光光的意外,原來他全都放在心底呀,男人就是男人,幾秒鐘的時間也能記憶深刻,話說回來,花王大人是否對她有邪念呢?昨晚他們一起打地鋪,感覺不出他有啥邪惡念頭,下次要更仔細觀察看看!
“當然是兩隻眼睛,我又不是獨眼龍。”他握起她的手,讓兩人十指交纏。
“還有,我們以後要常常牽手或摟肩,這樣才像正常的情侶,知道嗎?”
“知道啦!”她心底有點甜蜜又有點不甘願,說不出是哪種心情。“可是我好像都在吃你豆腐,阿倫你會不會覺得很吃虧?”
“傻瓜。”徐逸倫忍著好笑,別怪他故意使詐,實在是情場如戰場,他不能有絲毫放鬆的時候,再不抓緊這小傻瓜的手,他怕她會被人搶走呢。
都二十五歲的女人了,工作和唸書一把罩,感情方面卻像個孩子,他自己雖然也是新鮮人,看她如此天真無邪,他也只好把皮繃緊點,為愛往前衝!
晚上六點,關上研究室大門,徐逸倫開車載莊凱嵐前往地王家,在路上說明:“我這個朋友叫施紹揚,專門買地、賣地、蓋房子,有人叫他地王,他老婆徐靜穎是國小老師,最近懷孕了。”
“地王?那一定是好野人嘍!老大,你怎麼都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
“你剛叫我什麼?”他不太滿意的提醒道。
她發覺自己的口誤,無辜問:“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也要演戲嗎?”
“演技就是要從生活做起,你現在不習慣的話,以後很容易穿幫的。”
“瞭解!阿倫,你的朋友好像都很了不起耶!”包括他自己也很了不起,他在她面前總是平易近人,但掩蓋不了他身為寶島王者的氣魄,有時想想真不懂,他怎會為她屈就成這樣?當真只是義氣相挺嗎?
“大家都是人,不用緊張,交朋友只要真心就夠了。”
“阿倫說得對,阿倫好聰明,阿倫呱呱叫!”
他笑著摸摸她的頭髮,她額頭被他碰到的地方感覺燙燙的。
來到地王施家,地方很大,裝潢採自然風格,地王施紹揚看來是個阿莎力的人,造型走臺客風,莊凱嵐立刻產生親切感,地王夫人徐靜穎則是氣質美女,不愧是做老師的人。
徐逸倫摟著身旁女人介紹:“這是我女朋友莊凱嵐,你們可以叫她阿凱,小嵐是我專用的。”
什麼叫小嵐是我專用的?莊凱嵐很少臉紅,這會兒卻覺臉頰火辣,誰能猜到徐逸倫這麼會耍嘴皮子。
地王和地王夫人驚訝之餘不忘道賀,沒敢多問莊凱嵐是男是女,既然花王大人都驗證過了,那一定是正港的女人啦!
招呼過後,四個人坐到客廳泡茶,莊凱嵐自我介紹說:“我今年二十五歲,在臺北念歷史研究所,因為去花王花苑打工才認識阿倫的。”
“看不出來,我以為你才十幾二十歲,想說花王怎麼會摧殘國家幼苗呢!”施紹揚驚訝道。
徐逸倫狠狠瞪了好友一眼,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