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部分

在繼續開玩笑,“受駭?要能夠讓龔平受驚就好了。”他有意把“受驚”兩字發得很重。

食堂裡的人,曉得他說的不是“受驚”而是“受精”,你望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然後大家把眼睛全看著龔平,嘿嘿地笑起來。

這笑聲曖昧,甚至可以說是*。

龔平無地自容。臉紅到脖子根,好像被人當眾剝衣服一樣受到侮辱。情急之下,她手在飯桌上猛地一拍,站起身,對著焦吉功大喊一聲:“你做夢去吧。”陡然提高八度的聲音和落在飯桌上的巴掌響聲,把焦吉功嚇得一震。

焦吉功圓圓的柿餅臉變得立體起來,眼睛猛睜,齜牙咧嘴,氣哼哼地罵道:“這個鱉堂客。”

龔平拂袖而去,留下背影讓食堂裡的人瞠目結舌。她的突然離去和一反常態的舉動讓眾人看不懂。

“這還……還不是好玩?何……何必認真。”

“開開玩笑,何必這麼小氣?”

“看得起她才逗笑。既然開不起玩笑,莫和她來神。”

衛生局機關裡,從來沒人對講痞話有如此激烈的反應。焦吉功說葷話和髒話,大家已經習慣,不以為然。相反更多的人沒有葷話和葷段子刺激,會乏味。

龔平犯了忌,壞了規矩。她反擊焦吉功,就是瞧不起在座的聽眾,她表面上得罪的是焦吉功,實際上得罪了一個群體,一群樂於靠性聽覺刺激減壓提神的男人。

在座的男人突然覺得,他們多年在無制約條件下畸形生長的男權,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龔平的反抗,可能成為日後機關女性抗議男人性話題效仿的榜樣。那麼,他們日子就難過了。在家和老婆不能講葷話,在單位和同事插科打諢還受限制,他們性意念到哪釋放?

男人不好色,工作沒起色;漢子不打牌,動力哪裡來?在機關,要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