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她這麼一個低下的女婢。
對她挑起一邊的眉毛,李君霖說:“你有時間在這裡偷懶,看樣子你的工作似乎不夠多。”
在心中詛咒了聲,昭容說:“既然被你撞見,就隨便你想怎麼樣。”
“你身旁的是誰?”李君霖明白她有義氣,於是轉移目標,看了眼在她身邊發抖的莫菲。
“我偷懶是我的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個小心眼的男人,難保他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昭容皺起了眉,將莫菲護在自己身後。
“才不過一天,你便交上新朋友了?”李君霖看她緊張的模樣,不由得取笑道。
昭容咬緊牙關,管住自己的舌頭。感覺到莫菲抖得跟秋天的落葉一般,一股保護之情油然而生,她絕對不會讓李君霖對她不客氣。
“王爺有何吩咐?”昭容強迫自己有禮的問,“若沒有,我們要去幹活了。”
“你要幹活就去吧!”他看出她的弱點,“但你旁邊的丫頭得留下。”
莫菲聞言,一張臉頓時沒了血色,不知自己哪裡做錯了。
“李君霖,你……”
“你竟然直呼本王名諱。”李君霖沉下了臉,在其他下人面前,他不能太過縱容她。
“直呼你名諱又如何?”昭容雙手叉腰,低頭瞪著坐在輪椅上的他,憤怒的啐了聲,“矮冬瓜。”
她的話才說完,身旁便響起數道抽氣聲。
原本預期的大吼聲沒有出現,李君霖只是一臉錯愕的看著她。
“你可別忘了,我會坐在這裡全是拜你所賜。”最後,他回過神來提醒她。
“事實勝於雄辯。”她不以為然的看著他,“我懶得再跟你爭吵這個無意義的話題。走吧!”拉著呆站在一旁的莫菲,她毫不理會的逕自離去。
“王、王爺,她……你該、你該責罰她才是……”劉堯在一旁瞠目結舌的看著離去的兩人。
李君霖的手一舉,打斷他的話,“叫福嬸來見我。”
劉堯將想說的話給吞了回去,點了點頭後離開。
“容姐姐,你是怎麼進府的啊?”要上床前,莫菲的聲音在昭容的耳際響起。
福嬸將莫菲安排到昭容這一房來,莫菲興奮的跟原本睡在昭容隔壁的小青換了個位子。
“被綁進來的。”昭容語氣平靜的表示。
莫菲露出疑惑的表情。被綁進來?!她眨了眨眼睛,無法理解她的話,又不敢多問。
“我是被賣進來的。”莫菲一邊將床給鋪好,一邊說。
昭容看了她一眼,“為什麼?你家人口很多嗎?”
莫菲搖搖頭,“我家只有爹、娘和兩個弟弟。不過,爹說弟弟們長大了,要讓他們上私塾,學識字,需要一筆銀子。”
“所以他就把你賣了?只因為你的弟弟們!”昭容皺起了眉,頗不以為然。
“我算不錯了。”莫菲微笑道,“我只是被賣到王府裡當個婢女,等過了三、五年,我就可以回家鄉去,到時還可以隨便找個人家嫁了,但是我們隔壁的小蘭是被她好賭的爹給賣到妓院裡,過那種非人的生活,等賣身契到期之後,恐怕找不到什麼好婆家。”
看來莫菲對她的未來還是充滿希望,哪像她?她的嘴一抿,若那野蠻王爺一天不開心,她就別想離開。
“若我離開了,我會將你帶走。”昭容與她一同躺下來,對她說。
“離開?去哪裡?”莫菲期待的問。
“誰知道。”昭容閉上了眼,“也許哪天我會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莫菲聽不懂她的話,但仍乖乖的閉上嘴巴,因為她看得出她被折騰了一天也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你開什麼玩笑?”
她就知道李君霖不會令她好過的,一大早,他便派人送來了一份“大禮”。
福嬸開始“盡責”的告訴她在府裡的工作內容,範圍包括了大小雜務、洗衣、劈柴、修剪花草。
她被安排許多做都做不完的工作,一天卻只能吃一餐飯,想也知道這是那個小心眼的王爺故意要惡整她。
他或許是希望她會回過頭去求他,經過一個上午的勞動,她的身體哀嚎著要她求饒,但她的心裡逼著自己硬撐。
她打定主意要讓他見識到她耿昭容雖是一介女流,但也是有骨氣的。
“容姐姐。”中午時分,莫菲從廚房偷溜了出來。
“你來這裡做什麼?”昭容擦了擦額頭的汗,她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