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淵源,料想她不會干涉,你門兩人此後在她手下服務,可不能三心兩意,如有差錯,黃葉教主饒了你,我卻不能饒你,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可知?”
兩人聞言,見他神色嚴肅,那敢不從,連忙答應。
心中暗忖:看來他與黃葉教主果然頗有淵源,否則不會說出這樣囑咐自己、將來一定要克盡職守,以報答提攜之情。
葉秋白見他二人恭謹服從,頗覺放心,遂在斗室裡就將清華秘笈中第一項絕學——龍風八式,一招一式傳給了粉面白狼與入雲白狐。
兩人武功原已不凡,一經指點,立刻透悟,不到兩個時辰已將龍鳳八式完全練成。
葉秋白心中微喜,乃命二人調息一會兒,立即上床休息,以恢復元氣。
他又拍醒蒼髮神君帶來之人,問道:“黃葉總教總壇究在何處?從實說來,免得皮肉吃苦!”
兩人醒來,一聞此言,那敢有半句虛語,其中一人忙道:“由此出太古城往西,再走二里路左右,便可看見一個大莊園,紅漆大門,那裡便是總壇地點。”
葉秋白聞言,點頭道:“念你們不知誤犯,這次不予追究,走吧!”
兩人如獲大赦,聞言飛奔出門,疾馳回教去了。
葉秋白望著兩人身影消失,這才對蒙龍巴道:“蒼髮神君這一回去,一定嚴密佈置,教中高手也會聞訊趕回,明天你我有好戲唱了!”
蒙龍巴道:“你說那黃葉教主與你有番淵源,這又是吹牛安他們的心吧?是也不是?”
葉秋白道:“是與不是你日後自然知道,此刻恕不奉告。”
蒙龍巴聞言一笑,也不再提。
***
這天清晨,緩緩有四個人行走在太古城西向弛道上。這四個人談笑風生,大聲說話,旁若天人,一點也不像去參加一場拼死的決鬥。
黃葉總教的眼線崗哨,一個也不在眼前,似乎奉命隱伏在暗處,睜不露面。
這條通向西邊的小路,曲折迂迴,走了二里路左右,這一行人果然瞧看見一座大莊園,修竹掩蓋,綠葉成蔭,桑林桃木,花香處處,乍看之下只道是什麼官宦世家的居院,那裡像名震江湖的黃葉總教總壇之地!
葉秋白看了半晌,心牛暗暗讚美,四人來到莊園前,一齊停步。∷南亂煌��患�烀漚舯眨�醬κ且黃�啪玻�娜思�飼榭觶�揮晌€怠?
正發怔間,突聞一聲雲板之聲,發自大門內,聲音高亢,清越嘹亮,雲板響聲才停,那扇紅漆大門,突然洞開。
葉秋白一怔,向外望的,卻見大門內站滿了三山五嶽人物,一個個神色恭謹,站在兩旁一動不動。
葉秋白疾忖:這一定又是黃葉教主的主意,列隊恭迎,看來他們己經等得很久了。
忖罷,大廳裡響起一個宏亮的聲音,道:“貴客已臨,秦樂三闋!”
大廳右邊花架之內,立刻響起一片抑揚美妙、肅穆恭謹的樂音,連奏三闋,葉秋白向大廳之上望去,正中那張太師椅上,端坐著黃葉教主的嬌小身子,頭上黑紗已經除去,露出一張蒼白瘦削的面孔。此刻她微露笑意,似乎對四人的窘狀頗覺有趣。
葉秋白心想:黃鳳儀何必安排這種場面作弄自己?看來她還是童心未泯,天真猶在。
目光移向大廳兩旁,看見右邊一排立著四人,為首的正是蒼髮神君,左邊一排同樣立著四人,為首一人是黃幡星君。
兩人這時似乎心事重重,看見葉秋白等人來到,眼也不抬,兀自想著心事:待樂聲停下,葉秋白向黃葉教主拱手道:“教主玉駕親迎,我等實不敢當,來時未備名帖,有辱教主威望,尚祈勿怪。”
黃葉教主端坐椅上,安然道:“蒼髮神君昨夜已將你等來意,稟我知道,只因這上門奪位之事十分少見,所以安排大禮接待,敝教謹備區區水酒,尚析諸位盡歡,既然來到,比武之事等下再說,現在就請入席吧!”
說完,花架之下管絃並奏,黃葉教主款款走下臺階,肅容入座。
葉秋白向三人一使眼色,微微一笑,隨著黃葉教主步人正中席位,蒙龍巴等人見事情如此,只好硬著頭皮在一旁坐下。
眾人按職位高低在大廳席上落坐,一時管樂大奏,水陸齊陳。
葉秋白看見這種排場,不由暗贊,黃鳳儀這一教之主,果然有點名堂。
待酒過三巡,葉秋白向黃葉教主道:“在下昨夜向蒼髮神君所說之事,實是一時戲言,不想教主如此認真。倒使我等頗覺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