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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呢?

黃風儀想起自己父親,二十年前出外訪友,竟從此失去蹤影,生死不知……她那時還未滿週歲,多虧了母親辛勤撫養,才能長大。

現在年已雙十,尚不知父親顏容到底是什麼樣子,想到這裡,竟也禁不住黯然神傷。

葉秋白見狀十分詫異,不知她為何突然不歡,忙道:“風儀姐姐,難道你也想起了什麼傷心事?現在倒是你冷落我了!”

黃風儀閒言,竟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葉秋白也忍不住和她一起綻放燦爛的笑容。

一笑之下,頓時驅散了兩年不見的陌生感。

葉秋白看她一張粉臉乍愁還喜,不由瞧得愣住了,心想:“世上竟有這麼美麗的女子,真是想不到啊!她對自己似乎頗為關切……”想著,他情不自盡地有點飄飄然。

黃風儀見他神情痴迷已極,心中好笑,忽又想起一事,頓時紅霞飛上臉頰,嬌羞萬分。

她匆匆站起,向葉秋白道:“家父二十年前失蹤,聽說滄浪漁隱是家父好友,可能知道下落,我剛才去找他,卻錯失機緣,你日後若是遇上他,煩你代我打聽一下。”

葉秋白也連忙站起,說道:“怎麼?你這!要走了嗎?”

黃風儀對他嫣然一笑,道:“不走,難道賴在這裡不成?”

葉秋白心裡好生不捨,正在思索之間,突然聽見撫仙湖畔的樹林中,傳來一聲慘叫聲。

聲音不大,酒肆中人都恍若未聞,但練武之人耳目自然不同,兩人同時吃了一驚……再不遲疑,急忙快步走出酒肆,向那樹林飛奔而去。

***

兩人走進樹林,乍見不遠處有個人仆倒在地上,全身索索發抖,面紅似火,不時從牙縫中透出低吟,聲音痛苦已極。

那人年約五十多歲,髮鬚皆呈灰白色,額上長著一顆肉瘤,神情十分兇惡,看見二人走近,只是低頭不語。

“毒火掌!”黃風儀不禁驚叫出聲。

原來那人受傷的症狀正是中了毒火掌,江湖之中只有滄浪漁隱才會這種秘傳武功。

黃風儀忽然想起自已要找的人正是滄浪漁隱,現在這人被他所傷,也許可以從他身上問出漁隱的行蹤,心念一定,急忙問道:“你是什麼人?滄浪漁隱現在哪裡?”

那人聞言掙扎著開眼一看,斷續的說:“……滄浪……鼠……輩!”只說了這四個字,就忍不住痛苦地頹然閉目。

黃風儀大為焦急,這人一死,自己的希望就落空了,但又無法救治他的內傷。

那人喘息一會兒,忽又張開眼來,斷斷續續的說:“想不到……我九曜……幫主……今天絕……命……於……此……”黃風儀嬌靨大變,想不到這個受傷的人竟是大名鼎鼎的九曜幫主——白骨真君。

葉秋白不再猶豫,伏下身來運起大寒陰風。

一陣推移之後,白骨真君面上紅潮漸退,呻吟也慢慢消失了。

突然掌風一收,白骨真君長嘆一聲,撥出一口濁氣,面色通紅,竟已好轉過來。

白骨真君慢慢起身,看見替他治傷的竟是一個俊朗的少年,面上不由現出慚愧的神色。

沉默半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白骨真君掃視兩人一眼,表情十分複雜。

他長嘆一聲道:“我正是九曜幫主白骨真君,今天上午在彌勒山遇見了敝幫的三老之一滄浪漁隱,我與他算起舊賬,對敵時竟一時大意,未及時取出獨門兵刃白骨簫,以致被他毒火掌擊中。

後來,他雖被我白骨簫逐退,但因內傷太重,我勉強支援到這裡,仍由不得傷發倒地,如不是遇著兩位,必然是凶多吉少了。”

白骨真君說完這話,目光一閃,向葉秋白問道:“適才尊駕用的可是大寒陰風?可否告知,容某道謝。”

葉秋白謙道:“道謝倒不必,剛才所施正是大寒陰風,不知真君何以得知?”

白骨真君微喟一聲,也不回答。

黃風儀一雙妙目盯住葉秋白,想不到才兩年不見,對方已練就一身絕技,於是暗中存心要試他一試,看他到底功力如何。

葉秋白見他不答,也不追問,掉頭向鳳儀道:“風儀姐姐,你不是要問他滄浪漁隱的下落嗎?”

黃風儀這才如夢初醒,面上一紅,問道:“滄浪漁隱現在哪裡?真君你可知道?”

白骨真君眼珠一轉,疑道:“小娃兒找他有什麼事?莫非……”黃風儀聽他喊自己小娃兒,心中大為不悅,心想:白骨真君如此無禮,想來也不是個好貨,剛才實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