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有人罵了句:“好不要臉的傢伙!”
葉秋白大吃一驚,猛地躍出窗外,卻見不遠之處,站著一個文士打扮的青年,面上滿是不屑之色。
葉秋白來到跟前,—拱手道:“老兄出口相責,不知是何道理?”
文士聞言,鼻孔中哼出—聲不屑,並不作答。
葉秋白打量了對方一會兒,見那文士身著儒服,腰圍絲條,劍眉星眸,長身玉面,長得十分俊秀,只是面上神色驕狂太甚,未免美中不足。
見他不答,乃又說道:“兄臺開口相責,必有道理,如果是在下理虧,在下願意道歉,但兄臺不屑應答,卻使在下十分為難。”
文士聞言,冷哼—聲,斥道:“虧你還有臉說得出這種話來,自己做的事情,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葉秋白這一瞬間,似乎已知是怎麼回事,聞言問道:“可否請教兄臺大名?”
文土一聲長笑,滿含驕傲不屑之意,半晌始說道:“我叫玉劍書生,不過比起你這玉劍書生來,可就差得太遠了。”
說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葉秋白恍然大悟,見他出言隱含諷刺,忽覺十分不悅,但仍緩聲說道:“原來如此,適才之事,不過是一時好玩,隨口說出,並無絲毫惡意,請少俠不要誤會。”
玉劍書生冷笑一聲,沉聲道:“好玩?隨口說出?我玉劍書生四個字豈是讓人隨口說來好玩的?”
突然將手一揚,疾如閃電,一掌向葉秋白臉上打來……葉秋白微退一步,躲過了這猝起一擊,正待出言喝止,突然眼前一亮,跳進一個人來。
“金姑娘!”葉秋白與王劍書生同時喊了一聲。
這前來之人,正是葉秋白在雪窟之中救出的穿雲劍金燕子。
她款款行來,風姿萬千,美到極點。
玉劍書生呆望著她,一時竟忘了說話。
金燕子走近兩步,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玉劍書生白少俠什麼風竟把你吹到關外了?”
王劍書生聞言,似乎從夢中驚醒一般。
暗想:穿雲劍素來對人不假詞色,怎麼今天突然對我笑顏相向?莫非……玉劍書生一想到此,心頭一喜,忙道:“金姑娘,你與令師已有許久未到我落雁莊了,家師一直在惦著你們。”
葉秋白這時走上一步,向玉劍書生說道:“白少俠,適才無心之失,請勿再介意,在下在這裡向你道歉了。”
雙手一拱,行了一禮,說道:“兩位有事相談,在下就此告辭了。
說完,轉身欲走,忽覺身後風聲襲來,連忙回頭,見那玉劍書生滿面怒容,一飄身攔在自己身前。
玉劍書生怒道:“何方小子,竟敢冒我名諱?少俠今天如不把你擒到黑龍谷去,當面說明,叫我如何向人交待?”
穿雲劍站在旁邊不言不動,但一雙明亮眼睛緊盯著葉秋白不放,櫻桃小嘴隱含笑意。
這時王劍書生突一伸手,要抓葉秋白右臂,出手比上次更快。
葉秋白向左一閃,再度躲過,說道:“白少俠,請勿欺人太甚,在下的確不該一時糊塗冒用你的別號,但剛才已經道歉過了,少俠還不能原諒嗎?”
話未說完,兩股凌厲掌風突然襲到。這玉劍書生下手果然厲害,連招呼也沒打一聲。
葉秋白不願加深仇怨,一見掌風到來,立刻退後趨避。
玉劍書生見葉秋白屢次退後,似乎十分畏懼。
他心中更加驕傲,有心在金燕子面前一逞身手,這時腳步一緊,轟轟又是兩掌劈出。
葉秋白仍然退後避躲,但這兩股掌風卻十分怪異,雖然他退得很快,掌風竟如影隨形,一瞬便到。
無奈之餘,一掌揮出,這一掌只用了二成力,與那兩股怪異掌風只一相遇,便聞一聲劈啪大響,硬生生將對方掌力逼了回去。
玉劍書生暗吃一驚,心想:小子好純的內力,看來似乎不在自己之下,今日若是不能勝他,在穿雲劍面前,委實是丟不起這個面子。
忖罷,一聲怒喝,再度撲上,掌影如山,頓將葉秋白整個身子捲入呼呼勁風之中。
穿雲劍金燕子觀看了半晌,面上隱含微笑,突上一步,一掌將兩人逼得身影分開。
她嬌笑一聲道:“白少俠,此係誤會,何必發偌大的脾氣,看我面上放了這人吧!”
玉劍書生喘息半晌,道:“罷了!這次便算饒你,下次再被我遇見,可沒這麼便宜。”
實則心中早就希望有人前來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