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也臉色大變,卻見明覆夏淡淡地道:“這火炮是無法轟破大門的。”眾人聽了他的話,這才略放下心來。明覆夏的聲音剛落,眾人只聽見“轟轟轟”幾聲聲響,接著覺得地上也震動了起來,只見那扇巨大的石門震了幾下,屋頂上也簌簌地掉下了幾粒石宵,但那石門卻完好無損。眾人聽見朱驥在外面大聲地指揮官兵朝蓮花宮連轟了幾十炮,那石門卻仍然完好無損,眾人見這大炮奈何不了這扇石門,也略放下心來。
楊聰飛快地朝彌勒教眾人掃視了一眼,只見他們一個個靜坐在地上,誰也不再理會楊聰等人,好像眾人壓根兒不存在一樣。楊聰暗暗瞧了夏敏一眼,只見她端坐在明覆夏的身邊,臉色冷漠,對楊聰只是淡淡地掃視了一眼,便不再看他一眼了,楊聰瞧她的眼神帶著一股幽怨,也不敢與她搭話。那些官兵用大炮朝石門轟了一陣子,見這扇石門毫無損傷,便放棄了,那炮聲便停止了,接著只聽見外面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眾人也不知道這些官兵在幹什麼,眾人靜靜地坐在蓮花宮裡,也不知道是禍還是福。突然,只見明覆夏“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黑血,眾人均吃了一驚,不約而同地朝他看去。只見夏敏臉色煞白,扶著明覆夏焦急地問道:“爹爹!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明覆夏搖了搖頭,突然“哇”的一聲又吐了一口黑血,眾人瞧他的情形,顯然內傷極重。宋三橋和明玉蘭等人立在石門旁,見明覆夏連連吐了兩口黑血,連忙向他奔過去,楊聰離明覆夏和夏敏最近,他見明覆夏傷得極重,便忘了剛才還與他你死我活的廝殺,也連忙搶步上前,在夏敏身邊俯身蹲下道:“明教主!我看看你的傷勢如何?”說完他便伸出手想搭明覆夏手腕上的脈搏。突然,只見夏敏揮手一掌朝楊聰的臉上扇去,罵道:“滾開!不用你‘貓哭耗子,假裝好人’。”楊聰正想替明覆夏把脈,卻全沒料到夏敏會從旁邊扇他一掌,他驚了一呆,也不知道躲閃,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夏敏這一掌便狠狠地打在了楊聰的臉上,頓時楊聰的臉上紅腫了起來,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夏敏這一掌狠狠地打在楊聰的臉上,楊聰頓時覺得火辣辣地疼痛,他只覺得兩耳嗡嗡地響,眼前直冒金星,疼得眼淚也掉了出來,差點摔到一旁。
楊聰吃驚地摸著紅腫的臉,他呆呆地看著夏敏。夏敏見一掌打中了楊聰,也吃了一驚,她剛才憤怒之下隨手甩出一巴掌,只是想趕開楊聰,不想他碰到父親,她這一掌不緊不慢,原以為楊聰會躲閃開去的,卻沒想到楊聰一動也不動,任憑她扇了一掌,而且瞧她這一掌還打得不輕,便轉過頭不敢再看楊聰一眼,扶著明覆夏低聲問道:“爹!你怎麼啦?”楊聰愣了好一會兒,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痛,才相信夏敏真的扇了他一掌,他摸著紅腫的臉龐呆呆地看著夏敏,也分不清楚是心裡疼還是臉上疼,眼淚紛紛地湧了出來,夏敏卻再也不敢瞧他一眼。此時宋三橋等三人已經奔到了明覆夏的面前,宋三橋朝楊聰冷冷地道:“讓開!”楊聰愣了愣,只得訕訕地站了起來,走到了一旁,眾人連忙轉過頭去,裝作沒看見。
宋三橋和明玉蘭、褚時遠三人飛快地把手掌搭在明覆夏的“靈臺穴”、“丹田穴”和“命門穴”只上,向他體內輸送真氣。楊聰被夏敏扇了一掌,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呆呆地站在一旁,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瞧這情形明覆夏是由於體內淤積有淤血,導致氣血不暢而吐血,他正想替他把脈診斷,看是在那裡淤積了淤血,想用金針替他打通穴道,卻沒想到被夏敏狠狠地扇了一掌,他眼見宋三橋三人此時想用內力逼出明覆夏體內的淤血,那卻是事倍功半,捨本求末,便嘆了一口氣,正想出言提醒三人。突然,眾人只聽見石門旁邊“轟”的一聲巨響,如天崩地裂一般,直震得四周岩石的石塊簌簌地直掉下來,地上也震動了起來。
眾人均吃了一驚,一個彌勒教弟子朝外面看了看,驚叫道:“不好!他們正在牆角下挖地道!正用火藥在炸牆壁!”眾人聽了那彌勒教弟子的話,一個個均心驚膽顫,要知道這官兵從地下炸牆角,便會越炸越寬,這牆壁遲早會被他們炸崩塌的。眾人此時都緊張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只聽見“轟”的又一聲巨響,那堵厚厚牆壁上的岩石又震動了幾下,明顯有了松裂的痕跡,眾人均暗暗捏了一把汗,知道再炸幾次這堵牆便會被崩塌了,一個個都焦急萬分,眾人只聽見官兵正在外面“叮叮噹噹”地挖地道,準備再次安放火藥。
此時明覆夏也睜開了眼,他朝宋三橋三人搖了搖頭,宋三橋三人便撤了真氣,明覆夏朝夏敏低聲道:“敏兒!扶爹爹起來!”夏敏聽了連忙把他扶起來,只見明覆夏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