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掏出了一個酒壺,仰面喝了一口酒。接著解開那個包袱,拿出幾個大燒餅道:“小兄弟,來!吃燒餅。”楊聰點點頭道:“好!”便又撕下一條兔子的後腿肉遞給那秀才說:“大叔,給你!”那秀才也不客氣,又接過兔子肉吃了起來。這兔子最多肉的地方就是後腿,楊聰把兩隻後腿肉都給了他,那秀才也看得出。
楊聰吃完那兔肉,便拿起一個燒餅吃了起來,他藉著火光偷偷打量那個陌生秀才,只見那秀才生得麵皮白淨,長著一小撮鬍鬚,相貌清瘦,滿面風塵,約五十歲年紀,身穿一領灰白的羅團袍子,腰繫一條雙搭尾魚背銀帶,頭戴一頂青紗抓角頭巾,一眼便看出是一個落魄的老秀才。
那秀才很快又吃光了那條兔子的後腿肉,他喝了一口酒,把酒壺遞給楊聰道:“來!小兄弟,喝口酒暖暖身子。”楊聰搖搖頭,撕下半邊兔子肉遞過去道:“大叔,給你!”那秀才推辭了一下,便也接過又吃了起來,楊聰邊吃燒餅邊吃兔肉,那秀才笑道:“來!小兄弟,吃肉要喝酒才有意思,喝一口!”
楊聰推辭不過,也覺得有些冷,便接過酒壺輕輕喝了一小口,只覺得那酒入口冰涼,帶著一股濃濃的藥香味,楊聰喝下這酒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那秀才笑道:“小兄弟,來……再喝一口。”楊聰搖搖頭道:“不!這酒太冷了。”
那秀才笑道:“我這酒啊!叫玄冰酒,是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