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哪裡知道,自己此時沒有凝神運氣,還沒有掌握運氣的法門,剛才那一拳根本沒有威力。他只逃出了幾步,便被其他幾個大漢追上了。
那幾個大漢見剛才被楊聰打了一拳的那個大漢沒事,便放膽圍了過來。楊聰見一個大漢逼近了,他心中一急,一招“羅漢醉酒”,歪歪斜斜地側身擊去,他此時心中一急,便又生了真氣,這一拳比剛才那一拳更厲害,一拳打到了那大漢的下巴上,頓時打得那人下顎骨脫了,那大漢倒在地上亂滾,卻只是“啊啊……”的大叫。
那剩下的幾個大漢此時已經知道楊聰是練武之人,哪裡還敢小看他,一起圍著他一陣亂砍,楊聰慌忙招架了幾下,肩膀上便中了一刀,他大叫一身,倒地滾到一旁,一個大漢撲到楊聰跟前,舉起單刀砍下,楊聰此時無法動彈,眼見就要遭他毒手。
突然,一粒小石子不知從哪裡飛來,不偏不倚打在那大漢手腕上的“曲池穴”上,那單刀“當”的一聲掉到地上。那大漢還道又是楊聰搞的鬼,飛起左腳踢向楊聰的胸口,突然又見兩粒小石子飛來,正打在那大漢足踝上的“血海”、“太溪”兩穴道上,那大漢腿一軟,“撲通”一聲竟跪在了楊聰的面前。另一個大漢撲到楊聰面前,楊聰正不知道如何對付他,突然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道:“踢他的委中穴。”楊聰此時不及思考,右腿一抬,正踢中那大漢的“委中穴”,便把他踢飛了出去。
那個騎在馬上、臉色焦黃的為首大漢此時已經知道剛才傷的人不是楊聰所為,只見他朝一塊大石頭背後喝道:“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有種的便滾出來!”他的話剛說完,突然見一件東西向他迎面飛來,正打到他的嘴巴之上,頓時打落了他兩顆門牙。那大漢滿嘴是血,低頭往地上一看,見那打中自己的暗器竟是一根雞腿的骨頭。那大漢頓時大怒,放下那女子一步箭跨而上,瞬間便趕到了那塊大石頭前,他剛躍上石頭,突然整個身子橫飛而起,重重地摔出一丈之外,卻是給人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摔了出去。
那大漢連忙爬了起來,他識得厲害,知道今天碰到了高手,連忙叫道:“快走!”說著飛身躍上馬背,一提馬的韁繩準備溜走。卻見一個黑呼呼的東西向它飛來,正巧打在那馬的後腿跟上,那馬負痛,長嘶一聲仰起,竟把那大漢掀下了馬來,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其他幾個大漢見那為首的大漢逃命了,也奔向那幾匹馬,有的剛上馬,有的還未上馬,便被幾粒飛來的小石子打中穴道,有的倒在地上,有的站立不動,一個個似木偶一般。
那為首的大漢連忙爬了起來,看見那打中馬腿的東西竟是一個黑呼呼的破碗,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朝那塊大石頭跪下不住地磕頭,道:“段幫主!你老人家饒命啊!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楊聰此時已經站了起來,見那為首的大漢不住地在地上磕頭,周圍卻無一人,只有那老漢和他的女兒顫顫粟粟地站在那裡,頓時感到奇怪。
楊聰心想:難道剛才是這個老頭子幫了自己?卻見那個大漢是朝一塊大石頭後面不住地磕頭。他正感到奇怪,突然那塊石頭後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我道是一隻小老虎呢!原來是一頭笨牛,也學什麼英雄救美!”接著只見那塊大石頭上白影一閃,一個人端坐在那塊大石頭之上。
楊聰見了那人頓時吃了一驚,那人竟是這陣子一直緊跟自己的那個老叫花子,只見那老叫花子嘴裡還啃著一隻雞,卻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的。那根竹棒擱在一邊。那老叫花子對地上那個大漢理也不理,用竹棒一點便躍下了大石頭,走到旁邊揀起地上的那隻破碗,用衣角抹了抹,道:“差點打壞了老叫花子吃飯的傢伙。”說著便又回到了那塊石頭上坐下。
地上的那個大漢動也不敢動,還是朝那塊石頭上磕頭,額頭上已經出了血。那老叫花子端坐在石頭之上,笑到:“焦老三,你的頭髮全長出來了嗎?你左手的小手指也長出來嗎?”那個大漢聽了連連磕頭,道:“段幫主饒命啊!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只見那老叫花子哼了一聲道:“好哇!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我這次要把你的根去掉,免得以後你再害人!”
那大漢聽了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嘣嘣”地磕頭道:“段幫主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再饒小人這次,小人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否則天打五雷劈!”那老叫花子聽了哼了一聲,抓起身邊的一塊石頭一捏,朝前面一撒,只見那些被點了穴道的大漢一個個“哎喲”“哎喲”幾聲,紛紛動了起來。
那老叫花子朝那幾個大漢喝道:“都給我起來!跪到這兒來!”那些大漢紛紛爬起身來,連忙跪在那個大漢的後面,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