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滇國都給理進了墓坑裡,但是這些臣民、奴隸和財寶。誰也沒能跟隨獻王上天,就都在兩千年歲月的消磨中,腐爛在了這陰森黑暗,不見天日地地下.
我嘆了口氣,心想中國以前那些值錢的老東西,都是這麼糟蹋了。當下加快腳步,跟著Shinley楊進了內層墓室,兩重墓室就如同古城池的內城和外城,最深處的這間墓室,即是古墓的核心部分。
照明彈的光芒正逐漸暗淡下來,我們一踏進墓室。四周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我們立刻將頭盔上的射燈開啟,立刻看到那面前那具用銅環懸在半空的銅槨,它地體積最大,在三具棺槨中也最突出,其餘兩縣都沒有掉在銅環上。
銅槨黑沉沉的毫無光譯,上面落滿了很厚一層積灰。我戴上手套,將銅槨上的灰塵撫去一層,槨身立刻被燈光映成詭異的青灰色,銅槨上已經生了不少綠色銅花,冷眼一看。倒似是爬滿了薄綠色的蜈蚣.
仔細一看,銅槨上還纏著九道重鎮,封得密不透風,外邊鑄著很多奇異植物,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更明顯的特徵,就是大,沉,重而已,真正地棺木應該在它的裡面。
再看另兩具棺槨,一具是木製的,看那式樣和大小,應該不是木槨,而只有一層棺材板,但這棺木也非尋常之物,粗略一看,棺板厚約八寸,棺上沒有走漆,露著木料的原色,顯得好似焦碳,木質卻極為細密鋼韌。
Shinley楊奇道:“棺木似乎沒有進行過特殊加工,但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材質的木料?”
我用於敲了敲棺蓋,發出“空空”的撞擊銅鐘聲,在墓室中聽來,聲音格外宏亮沉厚,我對Shinley楊說:“這就是傳說中地窨子棺了,茬深山老林的山溝山陰裡,陽光永遠照射不到之處.有種碳色異樹,這種樹從生長開始,就從來沒見過陽光,普通的樹木,每一年增長一圈年輪,而這種不見陽光的樹,要過幾十上百年,它的年輪才增加一圈,這就叫窨子木,這名宇很特殊,形容它是在地窖中長起來的樹。”
胖子也伸手摸了摸那口窨子棺:“我的天老爺,這要真是窨子棺,那可真是寶貝了,聽說這種地窨子木很難長成材,能做成棺材,而且棺板還這麼厚,一點別地材料都沒新增,按現在的行市,可比等量體積的黃金還值錢啊,我看實在找不著合適的,咱耙它扛回去……也行,那咱這回來雲南,就不算是星期六義務勞動了,你們說是不是。”
我對胖子和Shinley楊說:“黃金哪能和這木料比.便是十口黃金棺材也換不得,你們看這棺板有多厚,而且都是最好的窨樹芯,這有個名目,喚做窨木斷(不認識這字,左木中金右艮)八寸板,不是萬年窨子木,又哪有那麼厚地樹芯,想當年慈禧太后老佛爺.也沒混上這待遇,固為這樹在漢代就絕了,後世再也沒人能找判這麼粗的樹了。”等什麼呀,趕緊把它扛出去吧。”
Shinley楊沒理睬胖子,對我說:“掉在墓室半空的青銅槨也很特別,那又是怎麼回事?那邊還有另外一口奇形怪狀的棺材難道這裡是獻王和他的兩位妻子?”
我搖了搖頭:“我現在也有些摸不著門了,青銅槨在陵制中也屬異類,只有一些大罪人,或者是得了傳染病的貴族,才會用銅槨封死,還有一說,是入斂前有屍變的跡象,防止殭屍破棺而出,你看這銅槨上有九道重鎖,想開它又談何容易,鬼才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Shinley楊道:“我只知有種銅角金棺是為了防止屍變,原來這具掉懸的青銅槨,也是同理,那懸在空中卻是何意?”
胖子又插口道:“這連我都知道。以前我們曾見識過一具人面銅槨,比這可生猛多了,當時胡司令差點嚇尿褲子。後來我聽說這種環吊槨,是專門用來裝竹道求仙之人的,讓他們死後不接地面濁氣,據
我估計這裡頭裝的,有九成就的可能便是獻王那隻老粽子,他不僅沒成仙,反倒先起了毛要生屍變,所以才甩銅環銅槨懸在墓室裡。咱們趁早還是別碰它,不如直接抬了這窨子棺回去,下牛輩子數錢都數不
過來了。”
我對Shinley楊說:“你甭聽他胡說八道,嚇得尿了褲子的人是他不是我,不過他後半部分、說的沒錯,要掉在空中的都是在道門之人。銅槨是用來裝殭屍地,不過並不能就此斷定裡面就是獻王,這三口棺材大有文章,咱們看明白了再下手。”
我們決定再看看第三口棺槨是什麼樣子,才決定如何開棺,便一同走到墓室最深處的地方。那裡則是一具無縫石棺,這是一具用一體的“絞石”直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