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真相埋在肚子裡許久,如果不是到了避無可避破土而發的境地,他還能繼續瞞著。
瀧澤生會為了五條悟委屈自己。這一點五條悟最心知肚明。
他笑得輕快又肆意,“行了,知道了,老子是那樣要憋屈自己的人嗎?你像是要和我談心談到天亮一樣。”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天亮你就要先離開了。”瀧澤生悵然,“感覺有些微妙,因為以前你去哪我都跟著,就算懟老橘子我都會在場——雖然我會裝成乖乖橘樣,但不妨礙我事後和你就會面過程對他們進行體無完膚的聲討。”
沒錯,乙骨憂太的事情需要五條悟出面,按著上面那沒人情的做法,他今晚就會被人發現然後綁走,瀧澤生好歹讓他有一夜安穩的休息——為了即將面對的,或許殘酷的未來。
“我要去查一下他的身份。”五條悟說,因為又要和上頭打交道,他不滿的蹬了蹬腿,“不過那小子好像現在都不清楚,不是裡香詛咒了他,而是他詛咒了裡香,大概是‘拒絕死亡’這樣的強烈執念,讓裡香的靈魂被縛在詛咒裡。”
末了,他還說,“實力不錯,裡香的話…有成為特級的潛質。”
“意識到‘是自己詛咒了對方’無疑最關鍵,唉,又是術師的頭腦風暴。”瀧澤生翻個身,“只擅長耍咒具的我真是太輕鬆了。”
五條悟輕哼了一聲。
像是在笑,又像是自信。
忽然他不滿,“你幹嘛把臉轉過去?”
“困了,睡了。”
“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