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

他看著懷中戾氣減消的小紅衣，心疼的彷彿要揪起來。

“你為什麼會...變成紅衣厲鬼。”

江元化沉默片刻後，看向容和塵的眼神中有幾分哀怨，他低聲道：“我不知道。”

周身的鬼氣隨著情緒的轉換而變化，變得低沉起來，江元化嘆了口氣，“我一醒來，就成了這樣子。”

“那麼換個問題。”容和塵將他的腦袋按進自己懷裡，深吸一口氣，啞聲道：“你是怎麼死的。”

若不是之前喝了那麼多的血，容和塵問出這個問題後手上同時湧現出點點金光抑制住江元化內心的戾氣，只怕他又要暴怒起來。

但就算是這樣，江元化的態度也難免變得很差。

“我不想說。”

江元化猛地推開他，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冷聲道：“在你沒有回覆記憶之前，我什麼都不想跟你說！”

說完，都不等容和塵阻攔，他直接破開夢境，脫離出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