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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是擁有殺手素質的人的對手。不消片刻,在場的混混們就各個相繼倒地。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就得做好“死無葬身之地”的心理準備。

二世祖被嚇得屁滾尿流,還不待司徒忍動手,一個趔趄就從林子的峭壁上滾了下去。最後還是司徒忍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對方。

那一刻,遲雅還真以為自己看到了“聖母”。

顯然,一臉菜色的二世祖在瞧見對方出手相助的那一剎那,也一度以為自己看到了曙光。

司徒忍就像擰一隻野兔一樣把二世祖抓至眼前,讓對方的腳尖站立在石壁邊沿。安全與危險兼半的情況下,二世祖不敢隨意動彈。

“十五萬。”司徒忍說話的聲音是那麼的冰冷,“要是不願意用十五萬來換,我現在就鬆手。”

從這個山壁上掉下去即便不會摔死,也會落得個半殘。二世祖生恐對方臨時變卦,小雞啄米般忙不迭地點頭。

自此,生意成交。

司徒忍的舉動讓一旁觀望的遲雅刮目相看。

也就是那一瞬,擺平了二世祖的司徒忍剛一轉身,就與他的視線碰在了一起。

興許是做慣了好好先生,任何時候都笑臉迎人的遲雅此時也依舊展露著一如既往的友好微笑。可對方在下一秒就移開了目光。不是冷酷孤傲的神態,而是視若無睹,彷彿他根本就沒看見遲雅這個人,在他的視界裡有的只是一片片的綠葉、樹幹,以及空氣。

被人如此無視,遲雅這還是頭一遭。

繞是一貫好脾氣的少年這會兒也面露錯愕,對於對方的忽視,一個青筋蹦在了太陽穴上。

兩個人學生時期的回憶最後以這裡作為終結。之後沒過多久,遲雅便退學離開了曾經屬於他的校園生活。本以為和司徒忍也不會再有所交集的,但命運的神奇之處就在於,許多事往往是出乎你所預料的。

當遲雅帶著食物來到司徒忍療傷的秘密場所時,對方正站在房間裡將一把手槍別在腰上,正欲離開。

“你的傷還沒有恢復完吧。”遲雅雙手叉腰,“所以,你現在還不可以走。”

“我沒有聽從你的義務。”司徒忍冷冷地回答。

“嗯哼——那我就只能使用暴力讓你屈服了……”遲雅笑得狡猾,“你認為自己帶傷會是我的對手嗎?”

“總歸要試試看才知道。”司徒忍輕睨著他。

說老實話,遲雅自己並沒有把握能夠戰勝眼前桀驁不羈的少年。

司徒忍究竟有多厲害,他無法知曉。只是透過近距離地觀察對方,以及兩人相遇以來唯一的一次交手,儘管是對方率先發動偷襲,但遲雅細細分析後,還是可以多少估計出:自己就算是在對方負傷的情況下,或許也沒辦法撂倒他。

不過,比起留住那人,笑面虎少年顯然更想挫挫對方的銳氣。

“你要是真想離開,我也不勉強你。”狐狸尾巴露了出來,在身後悠然的左右擺盪著,“只要你吻我一下,我就讓你走。”

果不其然,司徒忍的眉立馬狠狠地擰在了一起。

遲雅暗地裡笑得是沒心沒肺。他還是找到對方的軟肋了。想來司徒少爺身經百戰,也有避之惟恐不及的東西啊。

就在遲雅品嚐著勝利果實的當下,司徒忍冷颼颼的聲音卻冷不防地驚碎了他的美夢。

少年的聲音儘管努力做到平靜,可還是忍不住地瀉出了主人的惱怒。

“只要這樣就可以了?”

“呃?”

完全沒給遲雅反悔的餘地,更沒有給出讓他喊“STOP”的時間。司徒忍出手極快,死死扣住了對方腦勺的同時,也禁錮住對方肢體上會出現的還擊。趁遲雅猝不及防的瞬間,他就這樣心不甘情不願地吻了下去。

那一刻,對遲雅而言簡直是晴天霹靂。

他是篤定了對方不會吻自己才會提出如此邪惡的要求的,但司徒忍顯然又一次地叫他刮目相看了。只不過,這一次連帶著他本人也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吻結束後,遲雅整個人都傻愣愣地呆住。

司徒忍放開了他,很是厭惡地用衣袖抹著嘴。這一舉動讓遲雅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不要以為只有你自己吃虧,我也不想跟一個大男人接吻。心裡一陣氣節,可遲雅卻不怒反笑起來。雖然他被男人吻了這件事著實叫人有些鬱悶難堪,可對比起對方那沉痛而怨恨的神情,他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嗯……我說話算話。”笑著攤開手,“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