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宗在雲蒼派中素來排位不高,可是名聲卻是大大的有。這個宗門全部由女修組成,是除了輔助門之外最大的女修集中地。可是論說起地位來,那驚鴻派的女子可是要比輔助門的高出太多。
道侶和妾侍,雲蒼派的男修們一向分的清楚。
說渣也好,說不公也罷。在這個以實力說話的修真世界,除了少數極出色的女修士,剩下的大都要依靠著道侶來爭奪資源。魔修相對開放,尚且有無數的女子淪為爐鼎,在相對傳統的正道門派,情況就更為嚴重了。
除了太陰。
每一個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女人,生來就是一個傳奇。
只是傳奇的結果,大都不是特別圓滿的。
下一刻,單嫣嫣的眼波就飛向了韓忱。她並不是想一般的小家碧玉一樣的偷看觀看,而是大大方方,坦坦蕩蕩的直視著對方,即便是韓忱見過了各色暗懷心思的女子,倒也不會覺得眼前的這位少女令人厭惡。
“聽說韓公子是仲陽,與小妹倒是有緣。以後大家同為雲蒼派弟子,還請韓師兄多多照應了。”
這姑娘的臉蛋紅彤彤的,眼中像是含了一汪清水。她似乎很是緊張,肩膀還在不自覺的微微搖晃,豐滿的上圍更是呼之欲出,看的周圍的少年個個心動神搖。
尤物!這絕對是一個尤物啊!
只是美人的眼中只有風度翩翩的韓大公子,相比自身條件,許多人都覺得很是洩氣。
“哪裡,單姑娘過謙了。”
韓忱淡淡的說道。
他倒是沒有順著單嫣嫣的話說下去,而是仍然禮貌的用了一般的稱呼。
雖然他並不討厭這個女孩,可是也不想和她過於親近。
雖然驚鴻宗和雪劍宗同在雲蒼派門下,可是一個是劍修一個是樂修,真要論說起來,那真是隔了十萬八千里。
何況他們雖然透過了擇徒選拔,可是三個月後的考核才能真正決定能不能拜入山門。現在就開始以師兄妹相稱呼,實在是有些操之過急。
看到這裡,長孫凌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可是再看下去也未必能有什麼新的發現,頓時覺得心中鬱郁。看看天色,已經接近晌午,想起自己原本的計劃,長孫凌妍便悄悄的轉身,想要離開聆訓堂。
她一動,二狗自然也要跟著一起。
“凌巖這是要去哪兒”
韓忱的餘光一直在悄悄的注意長孫凌妍的動向。今日是最後的休沐時間,他也想借機和這個他看中的朋友好好結交一下。是以二狗一有動作,他便立時發現,隨即便開口問道。
自然,全場的目光也都跟著看了過來。
長孫凌妍暗罵韓忱囉嗦,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得不基礎一副笑臉。
“淮望兄,在下還有些事情去山下,眼看時辰也不早了,那就先告辭了。”
說罷,她朝著韓忱站立的方向拱了拱手。
“凌巖要下山,那可是真巧了。在下也有這樣的打算,不知道是否有幸與賢弟同行?”
韓忱一眼睛一亮,立刻接話道。
聽他這麼說,長孫凌妍是真的覺得有些為難了。
她倒不是討厭韓忱的這個人。只是她下山是為補充給養,身後還跟著一個傻呆呆的二狗兄,實在沒有精力在和這位世家公子打屁寒暄。
“實不相瞞,在下此次下山,是想到市集菜場購置一些存糧。淮望兄也知道在下出身寒微,沒什麼錢財。聆訓堂所費不菲,三月之後更是有考核需要準備,自然是能省便省的。”
她看了看韓忱的一身打扮,面露難色的說道。
“只怕......淮望兄受不了那市井之地的嘈雜和喧汙......”
長孫凌妍這回可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北苑是上房的集中地,真要是出身寒微囊中羞澀的人,是絕對不會跨進這個院子一步的。
可是她既要這麼瞎掰,別人還真反駁不得。有人愛吃,有人愛穿,總不能讓人家把錢袋子倒給你看吧。
聽她這麼一說,韓大公子連忙搖了搖頭。只見他上前一步,微笑著說道。
“賢弟此言差矣。忱堂堂男子,哪有那麼嬌貴。只是沒想到賢弟竟然還有庖廚的手藝,不知道忱有沒有口福......”
這......
長孫凌妍沒話說了。
人家依舊進到了這個份上,要是在拒絕簡直就是要結仇了。
她的腦子快速的轉了一會兒,也沒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