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都給我?”
長孫凌妍淡笑一聲,旋身掙脫了一下,卻發現自己完全沒辦法脫離殷朗的控制。
知道對方這是有話要說,她索性就放棄了。
她並沒把這人說出話放在心上。
就像那些言情電視劇中所演的一樣,男人在對你有所企圖的時候,說出的話總是分外的動聽。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殷仙師可是已經成了家的。”
她索性把話挑明,懶得在和這個一起賣關子。
殷朗挑了挑眉。
“阿妍不就是我的夫人麼?”
在長孫凌妍滿眼的驚訝之中,他露出了一個寵溺的笑容,語氣寬和的像是在面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阿妍忘記了,你我二人一早就已經成了婚,還有了一個兒子。”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對方的表情。
看那張勻淨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茫然和譏諷,讓一貫習慣了事情盡在掌握中的殷島主,這一次也忍不住有些洩氣。
他又接著說道。
“兒子的名字叫做殷睿澤,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送他出去遊歷了。”
“他在試煉閣中看到你以前的影像,很是記掛著你。”
“他繼承了你的資質,修習什麼都能很快的上手。”
“那小子心眼有十萬個多,這些年我一直將他帶在身邊,三界這些彎彎繞繞的他都見了個遍,等閒是不會吃虧的。”
長孫凌妍越聽越離奇。
原來這人是將自己當成他莫名失蹤的夫人了。
她耐著性子等他說完,然後就儘量和順著語氣,生怕他在受到刺激的問道。
“您還記得尊夫人的名諱麼?”
殷朗點了點頭。
“莫敢相忘,內子喚做長孫凌妍,並非是此界中人,不過是借了一具軀殼容身。”
竟然和自己同名。
長孫凌妍心下大奇。
不過她這殼子可是原裝產品,跟奪舍、借屍還魂什麼完全不相干,自然也就沒想那麼許多。
“殷仙師怕是誤會了。”
“在下是真身前來,和尊夫人的情況可不一樣。”
她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自己要怎麼才能將來歷說個清楚以證清白,卻被殷朗忽如其來的笑聲打斷了思路。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
男人的聲音醇厚低沉,像是最上等的低音提琴一樣的令人沉醉。
他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髮,將自己的下頜抵在了她的頸窩處。
“阿妍......你忘了以前的事,我會幫你想起來的。”
於是,長孫凌妍莫名其妙的就在這個宮殿中住了下來。
這個地方是由一座浮空的山和一座浮空的島勾連在一起的。
兩者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和方向,中間有天梯石棧勾連在一起。
殷朗主要的活動區域,在那座島上。
那裡有龐大的建築群,和穿行不絕的傭人僕從,比起浮島,山上這邊的簡直冷清的可怕。
不過長孫凌妍卻是不怎麼在意。
她現在被困在此處,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提升自己的修為。
大羅七變中布筋脈陣法的血晶她只煉出了3顆,身為練氣八層的修為,在這個修真的世界連入門都談不上。
她現在看的很清楚,殷朗將她認作是自己夫人,想讓他主動清醒過來是沒可能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破陣下山,然而這樣的本事和底氣,她現在確實沒有的。
就算是僥倖逃了出去,她要面對的也將是滿坑滿谷的修士,她在地球學得的那些小手段,簡直根本就不夠看。
好在殷朗最近似乎有事要忙,鮮少回到山中的宮室。
他也只是困著她,倒是沒對她做什麼不軌之事,暫時讓她鬆了一口氣。
長孫凌妍尋了一出靈氣充足的地方坐下。
這山上除了她以外,也就只有一個傀儡僕人還在活動,等閒的人是上不來的。
那傀儡是殷朗留下來照料她生活的,若是撞見她在修煉,一般也不敢輕易靠近。
再次體味到煉製血晶的感覺十分的不好受。
前三顆還好,她只是初初嚐到了這火靈根的苦楚。
可隨著體內火系靈力越發的加深,每煉製一顆血晶,那撕心裂肺的痛感就要翻上幾倍。
她本身